霍邵珩听到这里就知道根本和林秋月沟通不了,两个人在意的根本不是一个点。
“如果不是你成日磋磨关鱼,关鱼怎么可能狠下心离婚?我们两个之间可是有青青的!”
这句话林秋月却是听懂了,冷笑一声道:“你这是把黑锅背到你妈身上了?”
“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如果不是你和狐狸精勾搭到一起,在床上被捉奸了,她怎么可能那么大反应?”
“我磋磨了那么多年她都忍了,为什么那时候不离婚,偏偏要在你和黎璇勾搭之后离婚?”
“摆明了她更受不了的是你这个丈夫的背叛,你怎么敢把罪责怨怪到我身上?”
这件事霍邵珩也自责。
但是他现在追究的不是这个,而是道:“难道不是所有的事情加在一起,才让她决定离婚的?”
他深知和林秋月计较这个计较不出什么结果,索性压低了嗓音问道:“我已经和关关离婚了,难道你希望我和璇璇之间也走到这一步?”
林秋月这会总算是听懂了。
警觉的道,“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霍邵珩的声音不算好听,“如果不想你儿子继续离婚的话,以后把钱丢到地上这种事你还是少做。”
“羞辱媳妇难道能让你快乐?”
林秋月当然快乐了。
她能得到一种自己能掌控儿子婚姻的满足感,但是这种话她不能和儿子说。
“丢到地上怎么了?她一分钱不赚,张嘴吃的全是霍家的粮,想要吃白食,就得承受精神上的羞辱!”
“可是黎璇的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大孙子,她现在不高兴,你大孙子在里面就不痛快,你难道希望大孙子生出来愁眉苦脸的?”
这句可算是提醒了林秋月。
她猛地醒过味儿来。
但是她坚决不肯承认自己错了。
“那怎么了,就她那么娇气,之前关鱼还不是照样承受这些?”
霍邵珩不想再听了。
强势的说道:“总之,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看在黎璇肚子的份儿上,不准再羞辱她。”
“即便她一分钱不赚,我也乐意养着她,也坚决不允许你羞辱她。”
“因为我不想再离婚第二次!”
林秋月被唬住了。
一旦这个儿子强势,她就不敢再有异议。
“那……成吧。”
就看在大孙子的面上,饶了那狐狸精,等生下大孙子,有她的罪受!
而在病房门外。
黎璇的指甲蓦的掐到了手心。
她不敢多耽误,直接捏着屈辱的十块钱轻手轻脚的离开。
一路走,她一路在悲伤的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一定要想个法子扭转现在的劣势!
-
鹿幼白和裴斯野离开医院之后,上了面包车,一路上鹿幼白都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裴斯野上车之后见到小祖宗这个模样,声线不由得软下来,宽厚的大掌攥住她的。
“怎么了?”
“刚才你注意到黎璇哪里不对劲没有?”
“什么?”
裴斯野明显没反应过来。
“就是她看你的眼神呀!”
裴斯野眯着眼想了想,故意逗她,“嗯……的确是有点不对劲。”
可是裴斯野这高深莫测的表情,却让鹿幼白的心高高吊起。
“你在回味?”
她醋的厉害,哐哐当起了醋坛子。
不等裴斯野回答,胳膊上突然一痛,低头一看,小丫头气的发抖,正用力拧他的胳膊,还挺有手段,转着圈的拧,怪不得有点疼。
他瞬间投降,看着她吃飞醋的小脸儿,满足的比喝到蜜还要甜。
“逗你的。”
“我根本没注意到她哪里不对劲,不如你跟我说说?”
鹿幼白这才意识到自己中计。
不小心暴露了对裴斯野的在意。
不过这也没什么,她终归是希望自己的床上伴侣是干净的,唯一属于自己的。
就算日后不唯一也没什么,丢掉换一个就是。
“我发现一件事,你一定要注意提防,因为这事关咱们得婚姻能不能持之以恒的继续下去。”
听到小丫头这样严肃,裴斯野不由正襟危坐。
“嗯?”声音懒冷,却是洗耳恭听的架势,“说。”
“黎璇好像有点喜欢你。”
这句话落下,如重磅炸弹,给裴斯野炸的外焦里嫩。
“别瞎说。”
他大掌直接就去捂小丫头粉嫩嫩的嘴唇。
鹿幼白拉下他的手,一双清凌凌,湿漉漉的鹿眸无辜的瞪着他。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女人的直觉就是最准的,刚才我在你身后被挡住,看的清清楚楚的,黎璇看你的眼神透着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好感。”
“她百分百就是喜欢你,况且你之前不是还在南水村救过她一命吗?”
“怎么看她都是喜欢你。”
裴斯野有点心慌。
“南水村那次我根本不知道是她,如果知道是她……”
“你就不救了?”
鹿幼白接茬,斜睨他。
“不。”
裴斯野正色,“即便知道是她,我也会救。”
鹿幼白的小心脏呀,瞬间就颤巍巍的悬到了嗓子眼。
一方面为男女主之间的命定情缘悲哀了一瞬,另外一方面又对裴斯野的有原则有底线震撼了一秒。
“你——”
她清润的鹿眸睨着他。
“我清楚她名声狼藉,甚至还被人挂上狐狸精的称号,但是到底是受害的人民群众,我是军人,看到任何不公的事情都会挺身而出,这是坚决不能撼动的。”
鹿幼白唇瓣撅的更高。
她当然知道裴斯野是什么个性啦,当初磕cp的时候磕生磕死。
“那你喜欢她不?”
她斜睨他,胸膛内的小心脏扑腾扑腾的。
“不喜欢。”
裴斯野斩钉截铁,宽厚的大掌箍紧了她的窄腰,干脆提抱而起,将她放在自己的膝头。
炙热的唇瓣饱含着感情,一下下的碎吻在她雪白的腮帮。
“只喜欢你。”
男人的呢喃如春风拂过耳畔,又如同羽毛搔过心尖儿,瞬间让车厢内的氛围变得火热,潮湿。
鹿幼白正说正事呢,突然被吻,用一双黑白分明澄澈莹润的鹿眸恶狠狠的瞪他。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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