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涵涵的心凉了半截,那天果然是发生了事。
“你和她发生了吗?”她还是没有忍住低声问道,其实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白司禹知道她问的是关系,这件事他没有印象,但是那天他喝了有安眠药的酒,就算是发生了关系,也不该是他主动,但是这些解释都是苍白的,他需要证据去证明。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宇涵明白了什么,失望的点点头,双目无神开始往外走,嘴里念叨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终于明白白司禹那天为什么要问她会不会离开他,然后又告白,原来是良心上过不去,原来是因为他做了错事。
“涵涵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高思雅在那瓶酒里面放了安眠药,我们都喝了,唯独她和高子翔没有喝,这件事都是她安排的。”白司禹拉住宇涵涵的手,急切地解释道,紧紧地不松手,不让她离开。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很有意思吗?”
宇涵涵却不想听他解释,对他只留下冷漠。
“白司禹,你有没有想过我被蒙在鼓里的感受?订婚那次你是这样,现在你还这样,在你眼里,我算的上什么?一个没有到手的玩具,还是即将要被抛弃的废品。”
宇涵涵甩开他的手,语气里没有任何的感情,想是个木偶在念自己的台词。
看着宇涵涵落寞而又决绝的表情,白司禹忽然好想看到了订婚那天的场景,他不要宇涵涵不理他,坚决不要。
“啊——啊!”白司禹捂着头大喊了几声,忽然倒了下去,。
一声闷响,宇涵涵转身就看见白司禹直挺挺地躺在那,一动也不动。
“司禹!司禹!你没事吧?司禹!”宇涵涵赶紧抱住他,不断地摇晃起来大声叫喊着,但是白司禹就是不敢睁眼,他不能睁开,这是他唯一能够留下宇涵涵的方法。
准备打电话叫医生的时候,白司禹拉住了她的手,对她说道:“我的要我就放在我的口袋里,我吃一颗就好,不要送我去医院。”
“好好好!不去,我们不去医院。”宇涵涵从他的口袋里将药拿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倒出来一颗,给他喂了点水,见他慢慢恢复过来,这才放下了心。
“涵涵,我会调查清楚了,你不要离开我,答应我。”白司禹趁机拉住她的手不松开,直直看向她,眼里带着急迫。
“好,我不走。”因为担心白司禹会出什么问题,只好先答应下来。
虽然她答应没有离开,但是对白司禹的态度却变了,不爱说话,更不爱笑,以前每节课都要去参加,现在一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回去上过课,不喜欢被人议论。
白司禹好几天都没有和宇涵涵一起出去过了,每天只有在他要吃药的时候,宇涵涵才会主动过来给他送水拿药。
这样的冷漠也是白司禹不愿意要的,他好不容易将宇涵涵带到这里来,说什么也不能前功尽弃。
“韩翊潇,我有点事要你帮忙。”白司禹不得已向韩翊潇求教。
“白少爷,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什么事?”
白司禹将大致的情况说了一遍,韩翊潇在那边整理了一下思绪,最后说道:“你的意思是你被人骗了?”
“对。”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的确是事实。
“既然你说是那个女生计划好了一切,我那就想办法让她说出实话,吃了安眠药,人都睡着了,还能干什么?真是太扯了,我会过去帮你把事实还原。”
韩翊潇撂下电话,就定了当天飞往白司禹的飞机。
宇涵涵一早起来,就发现白司禹不在家,公寓里安静的厉害,她拿起手机给白司禹打电话,手机却在客厅里响了起来,她走向客厅,进入眼帘的还有一个行李箱。
她认出来那不是白司禹的箱子,但是又会是谁呢?这个人竟然将白司禹给带走了。
她刚想出去走走,门就被敲响。
“来了,等一下。”她放下外套,打开了门。
“涵涵!”钟诗榕拎着一个小箱子站在门口,朝她伸出了手道:“我来了。”
宇涵涵愣住了,这是这么回事,钟诗榕是这么找到这里来的?
“你不欢迎我吗?”钟诗榕举着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宇涵涵赶紧抱住了她,笑道:“我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别人告诉我的呗,你先让我进去好不好,我累死了,你们这离机场可太远了。”钟诗榕轻而易举地将话题给转移了。
“是有点远,你来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去接你。”宇涵涵帮忙将她的行李拿了进来。
“我给你打了,但是关机了啊你的手机号换了吧?”
经钟诗榕这么一提醒,宇涵涵这才想起来,她之前的手机卡都被扔了,可不是关机联系不上人嘛。
“我这脑子,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宇涵涵低笑了几声,最近的日子过得是浑浑噩噩的,她都快不记得今天是星期几了。
收拾好东西,钟诗榕这才问道:“你和白司禹在一起了?”
“嗯。”宇涵涵不置可否,她忽然想起来一个人,问道:“安宇他没事吧?”
“你说呢?一个平常没喝过酒的人,为了你,喝酒都喝到医院里去洗胃了,你说,能不有事吗?我都听说了,他最近只要有时间都呆在你之前的酒吧里买醉。”
没想到付安宇对她的喜欢竟然已经深入至此。
她默然没有说话,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一瓶红酒,和钟诗榕喝了起来。
“我已经辞职了,上次的事是我对不起你,连累到你,想了很久,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递了辞职信,说清了原委。”钟诗榕低着头,摇晃着红酒杯,
宇涵涵摇摇头,带着醉意道:“没事,我们是朋友,能帮就帮了。”
两人絮絮叨叨,就着红酒,聊了很多别的。
校园内。
韩翊潇和白司禹换上休闲的衣服来到了学校,准备找高思雅问清楚。
“你确定这样可以?”白司禹压低声音问道。
“试一试喽,反正她只是一个学生,应该不会有所察觉的。”韩翊潇也同样压低声音。
两人找了一个托,假装对高思雅的事很有感触,让她从高思雅的嘴里套出实话,并且录下来。
托拿过钱装进口袋里,比了一个“OK”的手势,和高思雅来了一个正面相撞。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啊,你……哎?你是金融管理的高思雅?”
托的演技很是成熟,看不出破绽。
“怎么样?这个人的演技不错吧,顶多是十五分钟,高思雅就会说出实话,你信不信?”韩翊潇开始得意起来,低声笑道。
白司禹瞥了他一眼,继续观看着情况。
“我听说那个叫白司禹是不是?你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听说那个人长得可难看了,难为你这样一个大美女了。”
高思雅微微反驳道:“他不丑,而且很有风度,实话来说,我不算吃亏。”她的唇角微微浮现出来笑意。
托找到了突破口,紧接着问道:“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了那个白司禹吧?”
高思雅不置可否。
韩翊潇在一旁笑道:“你瞧瞧你这桃花债欠的哟。”
白司禹一记冷眼看过去,韩翊潇立马禁了声不敢多说一句。
“那这不是更称心如意了,你为什么要在贴吧上面发稿子,弄得人尽皆知,你想逼他和你在一起?”托一步一步紧逼。
高思雅戒备地摇摇头,说道:“稿子不是我发的,我只是一个受害者,难免心里有点怨气,和要好的朋友说了,她们为我打抱不平,才有的那个稿子,我喜欢她,当然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是你和宇涵涵不是好朋友吗?真的是她指使白司禹那个你的?”
高思雅愣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好像说多了,点点头就要借口离开,但是托拦住了她和并肩一起走着,笑道:“我还听说,以前有个女生和你一样,也发生了这样的事,也是白司禹干的,不过他就没有和你一样,把整件事给爆出来。”
“我和那个女生还挺熟的,她说白司禹的后背处有一个紫色的胎记,就在后背上,是真的吗?我总觉得她在说谎。”
托的话让高思雅心里直打鼓,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其实她也不清楚,因为那天她有点害怕,只敢解开他的扣子,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伪装出来欢爱的迹象,她根本不知道还有胎记这一说。
“有的,我也看见了。”高思雅只好顺着上面的假话说了下去,那个人见过,应该就是真的。
“真的啊!那她就没有说谎,看来我也要给她写篇稿子,这白司禹简直是太过分了,脚踩这么多只船。”托说的义愤填膺,悄悄按下了录音笔,和高思雅作别。
“这个就是你说的计划?”白司禹听完整段对话,相当于韩翊潇给编了一个谎话将高思雅引上了钩,如果高思雅不是涉世未深的话,这些话哪能骗得了她。
“对啊,我知道你身上什么胎记都没有,不过仅仅有这些是不够的,我还会去调查别的,剩下的交给我吧。”韩翊潇扬着嘴角,长舒了一口气,一只手搭在白司禹的肩上,露出了欣慰的神情。
白司禹拿着那只录音笔回到公寓里,还没有打开公寓门,门缝间就有嫣红色发液体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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