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道:“玫姐,我们姐弟之间不需要回报,只要能看到你好好的,我就安心。”
季玫感动道:“陈弟,你真的是个好男人,谁能做你的女人,是一辈子的福气。”
陈远半开玩笑道:“玫姐,你做过我的女人,那你也是有福气的。”
“我……”季玫一时不知该怎么说了,自己是做过陈远的女人,可是,那只是酒后的放纵和宣泄,似乎不能算是他真正的女人。
想起离开江州的前夜,自己和陈远的疯狂,季玫的心不由颤动,陈远带给了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猛烈和欢愉,那种颤栗到灵魂深处的感觉,让自己终生难忘。
只是,那已经成为过去。
只是,自己或许再也没有可能和陈远发生那种关系。
想到这里,季玫感到了迷惘和失落。
陈远接着道:“玫姐,钟惠子说你以前在她面前经常提起我,夸赞我。”
季玫定定神:“是的,那时我有心想撮合你们俩,可是楚冬却要把李莲介绍给你,我只能无奈,那时我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会是楚冬给你设的套。如此看来,那时你和惠子也是有缘无份,不过现在……”
“玫姐,现在我不愿谈这个。”陈远打断季玫的话。
虽然从季玫的话里,陈远验证了自己的判断,虽然陈远对钟惠子印象也很不错,但一提到这个敏感的话题,陈远还是感到莫名的恐惧和畏缩。
季玫听陈远不愿谈这个,也不再提了,接着道:“你到党校学习,惠子能担任你的班主任,也是很巧,惠子虽然是你的老师,但她毕竟还年轻,经历阅历和所受的挫折比你少多了,在某些时候,说不定还需要你的帮助。”
陈远道:“这个我心里有数,我今天和她谈得还算和谐,因为你的关系,我们不由彼此都有些亲近,大家也愿意做朋友。不过在学校里,我会把她当做尊敬的老师来看待,她遇到难处,我不会袖手旁观。”
“嗯,惠子的父母都不在她身边,就算我拜托你吧。”季玫道。
“玫姐客气了。”陈远接着转移话题,“你现在工作还顺利吗?”
季玫道:“很顺利,这里的领导和同事对我都很照顾,工作已经进入正轨。”
陈远笑了:“这都是李总裁和方董事长的缘故。”
季玫感激道:“李总和方董事长关照我,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
陈远道:“错,玫姐,归根结底是因为你自身的能力和特长,不然,我再想帮你也白搭,李总和方董事长也没法关照你。”
季玫笑了下:“看来我这特长还是为自己安身养命发挥了作用的。”
“对啊,这年头,在社会上混,有本事的人才吃得开。”陈远道。
“虽然你还年轻,但我一直认为,你是很有本事的人,以后你一定会做的很出色,一定会成为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季玫道。
季玫这话让陈远听了很悦耳,但陈远也清醒地认识到,在自己的漫漫仕途中,前方还不知道有多少疾风暴雨和惊涛骇浪,官场经验丰富和城府深厚者,可以走一步看两步,甚至看三步,而自己现在,似乎只能看到眼前,看着脚下,唯恐一步不慎坠入深渊。
这说明自己还需要不断增加经历阅历,不断磨练锤炼,不断在风雨中成长。
而成长的过程,可能是痛苦的煎熬的,甚至会有炼狱一般的折磨。
但这是成长的必须和代价,只能面对,勇往直前面对。
陈远暗暗给自己打气,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既然选择了远方,那就只能风雨兼程,只能义无反顾走下去。
和季玫打完电话,陈远回到宿舍。
因为是周末,住在市区的学员都回家了,县里的学员,部分回家,还有一部分相约去市里玩。
何丰宇已经走了,姜秀秀房间开着门,她正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呆。
陈远走进姜秀秀宿舍:“秀秀,周末不回家是吧?”
姜秀秀点点头。
“走,我们今晚一起吃饭。”陈远道。
姜秀秀高兴地站起来:“去哪里吃?”
“自然是去市里,今晚我请你。”
姜秀秀开心地点点头,又道:“叫上丽姐她们吧?”
姜秀秀有些日子没见到张丽王欣然方真真她们了,挺想的。
陈远点点头,边和姜秀秀下楼边给张丽打电话,结果张丽这周末要在县里加班,不回来。
听陈远说姜秀秀来党校学习,张丽很高兴,让陈远把电话给姜秀秀,和姜秀秀聊了半天,勉励她好好学习。
接着陈远又给王欣然和方真真打电话,王欣然这周末加班也不回来,方真真正带着安然在外地出差。
听到姜秀秀在党校学习的事情,她们也很高兴,又表示祝贺,说等回来一定聚聚。
既然几位美女都不在,吕倩又在京城,邵冰雨和姜秀秀又不认识,没必要约,那就只有和姜秀秀两个人欢度周末了。
两人出了校门,打了一辆车,直奔市里。
路上姜秀秀问陈远:“陈哥,钟老师和你谈啥了?”
“谈班里的工作。”陈远敷衍道。
“咦,那么多班干部,钟老师为啥只和你谈工作呢?”姜秀秀有些意外。
陈远笑了下:“因为我负责的工作最重要呗,你想想,我是生活委员呢,谁能离得开吃喝拉撒?”
姜秀秀抿嘴笑笑,知道陈远在搪塞自己,看他不愿多说,也不问了。
虽然不问,姜秀秀心里还是好奇的,觉得钟惠子和陈远一定谈了别的事情。
两人进了市里,找了一家海鲜店,在大厅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个菜,陈远要了一瓶白酒。
“秀秀,今晚陪我喝点?”陈远道。
姜秀秀点点头:“好啊,学习委员陪生活委员。”
“不对,叫姜学习陪陈生活。”陈远道。
姜秀秀笑起来:“这么说也行,不过我喝不多。”
“你随便。”陈远道。
姜秀秀认真道:“陈哥,女人是不能说随便的。”
陈远一呲牙:“那,你随意。”
“嗯呐。”姜秀秀乖乖道。
看姜秀秀乖顺的样子,陈远感到很舒心,接着拿起酒瓶倒酒,倒完刚要招呼姜秀秀喝,却看到姜秀秀正怔怔看着门口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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