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怎地不知道累?”娇嗔归娇嗔,宋窈却是乐意奉陪。
皇帝陛下将房中术研究了个透彻,深知怎么不累着她也能疼她的办法。
长夜漫漫,帝后恩爱,伉俪情深,难舍难分。
……
春节这天,帝后一样要早起祭祖祭天,以求列祖列宗和苍天庇佑崭新的一年里大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
夫妻二人一夜接近未眠,晨起携手忙完诸多事宜已经将近午膳时分,早早用了午膳,一起午休补眠。
申时末,凤鸣宫。
午后无风,阳光正好,刚睡醒没多久的宋窈在庭院里挑了个好地方,继续躺着晒太阳。
价值不菲的紫藤木摇椅铺着厚厚的柔软毯子,美人半躺半靠,
怀里有两个小陶罐,两个小陶罐内里都装了品种不一的花种,
只不过一个小陶罐里的花种个个莹润饱满,另一个小陶罐里的花种品质有好有坏参差不齐。
春节过后不久便是立春,春天到了,荒芜了有一阵子的花圃自然也该播种了。
“啦啦啦啦~”
凤鸣宫宫门传来一前一后的脚步声,下一秒千面哼着欢快的曲子率先走进来。
小姑娘昨晚在香满楼以真面目见过南宫燚,所以今个儿得主子召见,索性也以真面目进宫。
到底年纪不大,不够稳重。
一入内,便跟一只花蝴蝶一样飞到宋窈身边,没大没小,搂着主子的脖子嗲里嗲气。
“主子,找人家什么事呐?是不是想人家啦?”
孩子叽叽喳喳,这会儿又像是一只欢快跳脱的小喜鹊了。
宋窈让千面坐,讲起。
“有件事想同你说。”
见小姑娘双手捧着那张萝莉脸,可乖可乖看着自己等着自己说,宋窈停顿片刻,
大过年的,她也不想扫小姑娘的兴,实在是事情有些大。
宋窈:“你爹不是你爹。”
千面:“……”
啊?啥?什么爹?爹什么?
宋窈将两个小陶罐交给晚一步进来的如霜,换了个比较端庄的坐姿,将事情缓缓道来。
“杨靖不是你父亲,你母亲也没有难产而死。你真正的父亲母亲很有可能是白荆的王和王后,换而言之,你很有可能是白荆的公主。”
这是昨晚南宫燚见过千面的真容过后生出的猜疑,至于疑从何来,得从白荆这个小国的国情说起。
如今的白荆权臣把持朝政大权,王室形同虚设,
这位权臣就是杨靖,当初负责接待神经爹的那个大臣,千面原来名义上的父亲。
于白荆王室而言,杨靖是个大麻烦。
然于大渊而言,杨靖什么也不是,或者更不客气点来说,整个白荆于大渊而言什么都不是。
南宫燚那日那一句这个地方不是大国的自傲自满,而是有原因的。
从她遇到千面的那年,南宫燚就盯上了白荆这个小国,这些年来,大渊的人渗透到了白荆的方方面面。
对杨靖这个权臣的了解,比白荆王室的还要多,例如杨靖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南宫燚了如指掌,所以昨晚见到千面的真容后,才有了这样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猜想。
“主子。”
千面呆了很久,才张嘴说话。
“您,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暖洋洋的日头下,千面那张小脸上是说不出的茫然。
她,是白荆的公主?
怎么可能呢,哪有吃不饱饭差一点就饿死掉的公主。
如果她是公主,那她怎么会成了那个不给她吃饭的死人爹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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