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叛逃的头目,不会再有第二个。
姬清慈:“是!”
主仆二人说的花种,并不是整片毒山上的花的花种,
而是那日宋窈跟如霜谈话时,拿在手上的那几颗像鹅卵石一样光滑漂亮的白色花种。
那是一种毒花,整株都是。
是当年出了九思叛逃一事后,姬清慈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献给宋窈的,作用,自不必说。
平时对身体没有什么坏处,甚至有益,但是要是不能按时食用或者是接触到解药的话,就会七窍流血而亡。
这样的毒花,好用的很。
可惜太珍贵了,不仅难以培养还难以存活,一不小心就容易噶,根本无法照顾到组织每个人。
当然,单花种这一句问的是这种毒花,剩下的几句概括的就是整片毒山上的花,这种毒花很稀少,光栽种它们可用不到百来号人。
为什么说得这么模棱两可,这么隐晦?
无他,小心驶得万年船,以防隔墙有耳以防有心之人偷听。
至于姬清慈会不会背叛?这么说吧,就算全天下的人背叛宋窈这位都不会,谁还没个毒唯了。
且不说,最先食用毒花的就是姬清慈自己。
弯月如钩,皇宫。
宋窈回来得比预计得要晚,踏入凤鸣宫宫门,果不其然看见已经回来的帝王仪仗。
许是听见动静,就在这时暖阁那两扇雕刻着牡丹花的门开了,一阵沉稳脚步声过后,映入眼帘赫然是男人伟岸的身形。
“啧。”
宋窈啧了一声,记着今早自己说过的话,几步过去投怀送抱,整个人都依偎进皇帝陛下怀里。
嗓音慵懒,人也一样:“陛下可是等妾身许久了?”
南宫燚:“并未,朕也刚回来。”
察觉妻有些累,将人打横抱起抱在怀,打算抱人转身进暖阁休息。却被宋窈扯了一下衣襟制止,
一上一下四目相对,完全放松下来躺在怀里的美人笑说起。
“夫君莫不是忘了妾身今早答应夫君的,天色不早了,抱妾身去沐浴吧。”
南宫燚没有抱宋窈去沐浴,而是进了暖阁,注意到怀里宋窈投过来的不解眸光,
笑,直到将宋窈放在宽敞舒适的紫檀木榻躺着,这才开口。
“不急。”
两扇雕刻着牡丹的殿门重新阖上,彼时殿内的宋窈已经翻过身趴在榻上休息,
一双含水的眸子因为舒服眯了起来。过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浑身的疲惫消失殆尽。
头枕在南宫燚肩颈,把玩着夫君的大手,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忍不住发笑:
“要是让那些文武百官知道妾身让陛下等妾身回来,陛下又给妾身按摩放松消除疲劳,不知私下里又要怎地说道妾身的不是。”
南宫燚翻身,在宋窈发丝落下一吻。戴着白玉扳指的左手再次放到妻子腰间揉着,
不过这次和刚刚不同,明显意味不同。一心二用,分心接话:
“你我夫妻的事,何必在意他人怎么想怎么说。”
宋窈:“也对。”皇帝陛下的房中术很好,就这会儿的功夫宋窈慵懒的嗓音已经沾染上几分媚,
搂着南宫燚的脖子什么也不用做地享受了一阵,婀娜的幽香身子稍微向前倾,
不稍片刻,适才从外面带回来的寒意便尽数消失。
慢慢地,那一双深藏着狡黠精光的狐狸眼动情不已,盈盈一握的纤腰微躬,
娇声过后,整个人就柔软得像是水做的一般。哪还有什么力气,纵然是有也不想动,
何止不想动,被宠坏的美人有时候动动嘴皮子都嫌累得慌,柔弱无骨的手一伸,要南宫燚抱。
南宫燚闷笑,俯下身吻了吻宋窈的尚且红晕未退过分美艳的脸蛋,将人抱起来。
明明已经为宋窈整理好刚刚被自己弄乱的衣冠还觉不够,拿了榻上的毯子,
把宋窈盖了个严实,确保待会开门寒风吹进来不会一冷一热受寒,这才抱着人往外走。
门开,门外边只有宋窈的人。
也就是粉衣宫女们,见到主子被皇上抱着的这一幕粉衣宫女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用人吩咐,该跟上去往温泉池的跟上去往温泉池,
该去准备两位主子换洗衣物的去准备两位主子换洗衣物,不仅有眼色,还手脚麻利训练有素得很。
今晚的月色很好,良辰美景,春宵苦短。
今夜本该是尽兴的一晚,却很快结束,只因帝王念着皇后出门累着了,更是体贴。
……
翌日,宋窈今个儿一样醒得很早。
因为昨晚很早就睡了,不过醒来的时候南宫燚已经不在身边,
问了守在门外的粉衣宫女,才知道帝王清晨早早起来到练武场练武。
南宫燚一直都有这个习惯,这位天潢贵胄严于律己得很,从太子那会儿就这样。
好在,南宫燚严于律己,却宽以待她,从不会勉强她做不喜欢做的事。
“主子,您今日梳什么样的发髻?化什么样的妆容?”侍候的粉衣宫女问。
宋窈:“你看着办吧,都行。”今个儿她又不准备演戏扮乖,所以没什么特别的要求。
宫女应是,便开始为宋窈装扮。
宋窈看着铜镜中的美人,想着九思说自己是妖物的那些话,弯唇。
指甲修剪得圆润的手指指尖在梳妆桌案上轻扣着,并不打算和谁说自己多活了一世的事。
因为没必要,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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