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要做就要做好,我仍然起身把唐晟搜集到的证据一一做成了PPT,也制作了网页,等待着上节目的时候大干一票!
等到忙完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这几天由于忙着自己的事,忘了问南南小星星到底过的怎么样,于是决定趁时间还早给南南打个电话询问一下情况,顺便跟她说说我最近的近况,也让别担心。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南南接起电话。
“子清?”南南的声音明显很兴奋。
“小星星,宝贝……快过来,妈妈打电话了。”南南打开了摄像头。
镜头里的小星星浑身湿漉漉的,看样子应该是刚洗过澡。
我整理了一下着装,也打开了摄像头。
“妈咪!”小星星激动的叫着,我心忽然疼了一下,这些天都没有照顾好他,强忍泪水不让他滑落,南南看我的样子也有些心疼。
“宝贝,麻麻很想你,你有没有想妈咪呀?”我面带笑意,虽然不用想也知道小星星一定会很想我,但我还是想亲口听到他跟我说。
果不其然,小星星情绪有些许委屈,问我在干嘛,南南见情况不对,就把小星星支开了,让他先自己去客厅玩。
“唉,子清,这孩子,最近因为没见到你,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就算是我这个干妈带着他都不行。”南南神色并不太好,朦胧的像江南烟雨里的绵绵愁绪。
我愧疚的说着:“南南,麻烦你了,再过几天就好了。”我眼神里闪烁着光芒,南南看出了我暗藏的喜悦感。
“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了?我看新闻说你要上节目了?”南南有点惊讶,在她的眼中,我从来没有这么勇敢过,以前被黄家人欺负的再惨,也只能做个缩头乌龟。
她有些替我感到欣慰的心绪。
我笑了笑:“嗯,我已经搜集了很多证据,足以让黄琳在市内无立足之地。”我说的斩钉截铁,这段日子,经历过这么多的风浪,我也逐渐成长了起来。
“准备好了吗?”南南仍然有些担心的问道。
“嗯!”我坚定不移的回答着。
随后有和南南闲聊了些小星星的事,见到他安然无恙我也就放心了。
聊了好久,我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但是由于南南要哄小星星睡觉,所以我们不得不中断了视频。
刚好明天是周末,算了算时间,我也该去医院看看外婆了。这么想着,所以准备早点睡觉。
洗漱好躺在床上开始沉沉睡去。
大概午夜十二点时,我却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
疲惫不堪的到处摸着手机,这么晚了,谁会给爷打电话?难道是唐晟喝醉酒了?迷迷糊糊当中,接通了电话。
“喂?”我不耐烦的尾音拖的极长,脑袋还昏沉的可怕,头重脚轻的感觉真是不舒服的很。
“喂,你好,苏女士,您外婆病危,我们正准备急救,请问您能否来趟医院?”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似乎是见惯了生死所带的寒气。
我一下子清醒起来,外婆,病危,紧急手术,我的脑海中只是久久的循环着这些字眼。
匆忙的穿好衣服,出了小区慌乱的找了辆出租车就急忙朝医院奔去。
外婆,病危,怎么可能?不可能的!
我似乎已经丧失了理智,整个人麻木不堪,一直在车上疯狂的催促着司机快快点快点,也让他闯了好几个红灯。
一阵疾驰之后,我终于到了医院,下车时,双腿都在发软。
失了智一般疯狂的朝手术室奔去。
“护士!护士!我外婆呢!我外婆呢!”护士脸上明显的不耐烦更是刺痛了我的心脏。
“你外婆谁啊……”尾音慵懒的拖的很长。
“18床的人!我外婆!在哪里!”我双目猩红,浑身都是嗜血的味道,狠狠的拍着桌面,护士被这样暴怒的我吓了一跳,这才毕恭毕敬的给我查着手术地点。
“在……在……第三手术室。”
我转过身,朝着走廊尽头奔去。
外婆!外婆你等我!你等着我啊!
医生早就在手术室门外等着我的到来。
旁边的护士递给我一份协议要我签下,我双眼模糊,手也软弱无力。
“医生!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外婆!”我早就泣不成声,扑通一声拉着医生的衣角就跪在了冰凉刺骨的地上。
“苏小姐!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你先起来。”身旁的护士把我扶坐在了一旁泛着寒光的座椅上。
外婆从我面前经过,被推进手术室的那一刹那,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我太怕了,怕我这辈子最疼爱我的外婆离我而去。
手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最终,手术室门被打开。
医生带着满脸歉意走了出来。身上的鲜血是那么的刺眼。
“苏小姐,我们……”
还未等医生说完,我歇斯底里的吼着:“不!你说过的!你说过你会尽力的!我外婆还活着对不对?对不对?”
“苏小姐,请节哀。”医生摇了摇头,带着歉意离开了手术室。
不可能的,怎么会呢?那可是最疼爱我的外婆啊,呵呵,我的外婆啊,她怎么可能会死呢?不会的,不会的。
当外婆被推出手术室时,我疯狂的冲上去,拉开了推着她的护士,她身上的鲜血还未干涸,我捧着她的脸,轻轻落下一吻,生怕惊醒睡着的她。
眼中的泪水却早就决堤,心脏也想被虫噬一般,一点一点钻心的疼,我快要喘不过气。
躺在病床上的外婆睡的安详,我不想惊扰她的美梦。
“苏小姐……”
“嘘……她只是睡着了!”
“外婆,你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疼?”
…………
“苏小姐……”周围的护士来拉开我。
“别碰我!”我声嘶力竭的吼着,周围的护士并没有畏惧我的叫喊声,仿佛这一切她们早就习惯了一般,看着被推远的外婆,我已经睁不开眼,身旁的护士渐渐散去,空荡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人撕心裂肺的哭泣声。
不知跌坐了多久,窗外天边也开始露出鱼肚白,我仿佛被抽干了灵魂,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默默的回到外婆的病房,坐在曾经躺过的病床,企图寻得她的一丝气息。
“老苏啊,老苏……”一个白发苍苍的奶奶,看到我一个人坐在床沿时,神色开始黯淡下来,她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她们这个年纪,早就知天命了。
“孩子啊,你外婆,是受了刺激才这样的,她看了那个家庭保卫战,就突然心肌梗塞了啊……”老奶奶开始悲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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