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墙外是热闹活跃的年轻热浪,相互跳着热舞,要么是端着酒杯相互攀谈,暧昧的留着电话,墙后,一个俊挺西服男子,高大身躯坐在沙发上,右手支着头,目光望着巴掌大的监视器,监视器内一个短发洋溢的女孩,显然格格不入这热闹的环境,正在找着机会逃脱,他一边看,一边冷声道:“你说,有股暗中势力,正对准我?”
一改那吊儿郎当的不羁形象,聂天骁眼中满是正色,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负责保护秦之问的私人安全,当然,一切对他不利的影响,都在他的掌握范围之内!
秦家是四大家族之一,而秦之问是秦家未来的继承人,自然是很多的人觊觎他这块肥肉,他这个朋友兼保镖,这些年来不知道帮他挡掉了多少血雨腥风!
“我初步断定,大概是那只‘浩’子。”他两只腿敲着钢化茶几上,目光却是难有的正色,也瞟了一眼监视器中的少女,咦,居然有个胆大的请她跳舞?
秦之问眉毛微微一簇,他所说的初步那就是十成十的把握,他的能力向来都是毋庸置疑的。是浩丰?那个老不死的,还真是胆大!
“耗子再厉害,也是斗不过猫的,我倒要看看,他能有多大能耐!”冷声一哼,监视器中的邵漪显然推脱不得那经验丰富的公子哥,手已经被他拉上,摇摇晃晃的拉入了舞池中!
一声口哨,聂天骁瞟了一眼监视器中的清新绝世少女,一身不知名的T恤跟着一晃,痞笑道:“邵漪长大了,不再是那个无助的八岁孩子。”他的意思很明确,不该再看她看的那么紧,不能因为人家母亲的名声不好,就否定这样一个美好的少女自由交友的权利。
邵漪是邵漪,秦之岚是秦之岚,虽是母女却不可同日而语,最起码,他是相信邵漪的。
“你这个主角是不是该出去了?否则今天会是群女无首,魂不守舍的!”聂天骁桃花眸中,望了一眼那灯火辉煌下,东张西望的贵族女人们,哎,可惜了,摊上的是个无心的男人,这么多美女却不知道疼!
秦之问的女人观,只有一句至理名言,拿钱砸过去,没有那个女人不是笑脸相迎的!
总而言之,他对女人还算不错,不过呢,向来都是拿钱砸人的,只要是跟他的女人,没有一个亏待的,一把的首饰名车堆过去,便是一大片的甘之如饴的美女主动前来!
“少废话,我累了,你替我应付。”他眉梢一扬,开门走出去,丢下不满加嚎叫的聂天骁!
“为什么?这可是你的生日party,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吧?”他双肩一抖,可怜兮兮的望着毫不留情的秦之问,悲哀,他怎么摊上怎么一个主儿啊!
被那么一大堆马蜂缠着,想想他都头大!他可没忘以往这难缠的场面,都是他二少一个电话把他叫来,把女人堆里一塞,他到是浩浩荡荡、轻轻松松的离场了!
虽然身为秦家的养女,但是她从来没有学过应酬,舞蹈还是在学校学的最基本的交际舞,而且舅舅也从没有让她出席过任何活动,对于陌生人的触碰,她总是带着些许抵触。
一曲好不容易完了,她疲累的推开这个撒着香水的男子,不顾他的电话邀约,一股脑的钻进楼梯间,冲房间走去!
关上房门,扑到舒适的床上,将那个放在小提兜中的锦盒拿出来,钻石的指针,滴滴答答的走着,这可是她认为很破费才买来的,宽宽松松的套到手腕上,这是舅舅手腕的厚度,提前截的链子,也不知道戴上合不合适,只是她没有勇气送出去……
这些年来,她学会如何坚强去面对别人的冷言厉语,但是却还是无法学的自信,特别无法提起信心和别人去相提并论,她不过是孤女,若不是舅舅,她怕早已进了福利院了!
隔着那扇小门,有细微的动静,这里隔音原本很好的,但是自从舅舅知道她做恶梦,这扇们故意做的隔音很差,所以那边的动静儿,很容易便能听到。
“二少……嗯”嘤嘤腻腻的女人声传来,带着若有若无的喘声。
磁音徐徐飘出,带着低低的压抑声:“怎么?这么心急?”
“……不要再折磨人家了嘛,之问……我,好,好爱你……”章蓉蓉娇羞着,眼前的男人实在太过致命,俊美得如同神祗的容颜,麦色肌肤透着晕黄的光泽,让她更加的呼吸困难,缺氧到难以自制!
他的身边,女人换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但是她却能在他身边一个月,已经算是一个奇迹,她希望,这不光是个奇迹,更加相信,只要她努力,二少夫人的位置,她就有机会拥有!
秦之问唇角微勾,邪邪笑着,那笑里光芒万千,他听过很多女人的告白,如果写出来都能编写出一部史书,只是这些女人那个不是爱他的钱,爱他的背景?
那隔音差的门外,邵漪缩着身子听着这让人羞红脸的动静儿,她已是十六岁的花季少女,自然是懂些人事,再加上学校的耳融目染中,也猜到了几分那边的场景,但是听来舅舅并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那么冷淡的吗……
中途下来的秦之问并不知道邵漪已经回房,还以为她在上面和那个世家子弟跳舞呢,聂天骁说得对,他或许看的太严了,这些年,没有见过她交过什么朋友,忽略掉了心中那莫名的紧蹙,将思绪拉回,盯着眼前妖娆的女郎。
他躺到沙发上,疲倦的靠在背后,章蓉蓉立刻得令爬上他的胸膛,小手像是沾染了魔力在他坚硬有力的胸膛上划着圈圈。
“小东西,真是惹人!”
小门后身子蜷缩成一团,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她不明白心中为什么会有一簇火焰在燃烧,她甚至卑微的想那身下的女子会是她,她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像别人说的一样天生就是卑贱吗?她用力的摇晃着头,都不小心碰触上了门板,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响!
那声音很轻,但是还是被他捕捉到,只是轻微的声响,让正在热战中的秦之问,动作顿时一怔,立刻从她身上起来,径直走向浴室。
“二少?怎么了?”脸颊绯红的章蓉蓉不解的看着他突然变冷的情绪,这是怎么了,做的好好的,刚他的兴趣也不错啊!
“你收拾一下,我派人送你回去!”磨砂玻璃后面的男子透出水声发出的冷冽清醒的言语!
“可是……伯母已经给我安排了客房……问,嗯?”她咬着唇瓣祈求着,尽管此时的模样是我见犹怜,那眼眸隐隐含着泪水,可惜他看不到。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如冰粒般,每个字都说的寒冷无比。
章蓉蓉不满的嘟着红唇,但是她只能乖乖听话,穿着衣服,简单整理下弄乱的发,不甘的看了眼那玻璃后无情的男子,依依不舍的离开。
章蓉蓉走后,打开浴室门的秦之问,围着浴巾走至那扇小门外,目光深邃中带着茫乱,这是他陌生的情绪,从来没有如此彷徨过,他这是怎么了,外甥女又怎样?被她发现又怎样?
推了下那扇门,门后的邵漪立刻惊起,赶忙扑上床,关了灯,假装沉睡,可是那呼吸却好似鼓点般急促,难以遮掩。
门开了。
灯光流泻进她的闺房内,照射着她床上不安装睡的小脸,短发散到微微发红的小脸上,那小小的粉红唇瓣上微微颤动着,不懂撒谎的她,这是第一次掩饰自己的情绪,在阅人无数他的眼中,是那么的不成功。
没有打开灯光去拆穿她的假装,他缓缓走至床边,高高的身躯照映在她的小脸上,浓重的阴影带着压迫感,大手覆上她不安的小脸,嘴角轻浮上一丝笑意,八年了,从那瘦弱的不到他腰的小女孩,现在已经出落的如此漂亮,如此动人……
颇有点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只是,这感觉并不怎么好。
他开始有点惊讶,这居然是陪在他身边八年的女孩,这感觉似乎添补着他每夜的空虚,不是那些女人能给他的,很难想象,她弱小的身体居然给了他依赖感!他从未依靠过谁,即使自己的母亲,从即使开始就忘记了她的怀抱。这孩子居然让他想要保护,甚至想要保护她一辈子。
床上的人儿,终于忍不住,悄悄掀开了一只眼皮,细细的一条缝,但瞬间闭上,因为秦之问正翘着唇角,笑望着装模作样的她,他不禁失笑,穿帮了还要演?她这辈子还真是别想去演戏,还不怕观众给笑死!
这时,他的视线停留在她手腕上不符的男士手表,眸光逗留,一霎便了然,嘴角弧度上扬着:“今天是舅舅生日,就没有准备什么礼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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