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姜棠还要上学,纪砚清也有自己的事要处理。
两人约在早上,还有晚上进行,以及放假日子进行教学。
经过一个月的养伤,裴霆身上伤好得差不多了。
平时都要三个月才能好的,纪砚清不愧是神医,提前了整整两个月。
伤好的裴霆又开始流连花丛,有时候好几夜都不回来。
裴寒能管但也不能管他一辈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平时一顿鞭子下去的。什么话都改的男人,这次不管怎么打怎么骂都不改。
裴寒也只能随他了。
毕竟不能真的打死他。
而且还是亲弟弟,只要暂时不闹和离其他的都随他了。
作为哥哥的能做的他都做了,弟弟不想过日子,他总不能按着头让两人过日子。
只期待何家大小姐能收回他的心。
今晚。
裴霆喝得醉醺醺的回家。
“二爷你回来了。”
“你谁呀,别碰我。”
他摇摇摆摆,走不稳路。
“怎么这里有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你别动让我数一下。”
话落人倒了下去。
“柱子扶二爷进浴房。”
满身酒气,今晚不洗干净,闷上一晚,第二天都要发酸了。
洗后好。扶上了床。
“二夫人,二爷就劳烦你照顾了。我先走了,你有事再喊我。”
“时候不晚了,你赶紧回去休息吧。”
何绿芜刚上床,一只大手拉着她,男人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二爷,二爷。”
醉酒中的男人力量很大。
压得身上的何绿芜喘不过气。
男人湿润的吻落在脸上,脖颈之间。
大手也客气的游走在于四方。
“裴霆,裴霆。”
细细的喊声,让裴霆抬起头。
“青芜,是我的青青吗?”
抱住男人的头。
“裴霆看清了,我是谁。”
“你是青青。”
“不,我不是青青,我是绿芜,是阿芜。”
“看清楚了吗。”
男人无力的倒在了床上,嘴里念念有词。
“裴霆喊我阿芜。”
“阿芜。”
“再喊。”
“阿芜。”
——
次日天光大亮,窗外的阳光打了下来。
被阳光晒到的男人皱了皱眉头。
艰难的睁开了眼眸。
怀里传来柔软的触感。
猛然睁大眼睛。
赤身裸体的自己与何绿芜躺在床上。
他一脚将何绿芜踹下了床。
“贱人你勾引我。”
“昨晚是你喝醉了。”
何绿芜自顾自的穿上衣服,丝毫没有在人面前赤身裸体的羞涩感。
反倒是裴霆一个大男人哭天喊地,似吃了多大的亏。
“何绿芜再有下次我杀了你。”
“我们不是第一次了,新婚夜有过一次了,你忘了吗?”
“这次也不是我主动的,而是醉酒后的你。”
“不可能,我喝醉酒后根本不会这样的。”
裴霆细细回忆自己昨晚的记忆,但宿醉过后的脑袋晕乎乎的,根本记不起来。
“二爷我们是夫妇,做这事很正常。而且我需要一个孩子。”
“你终于承认了,你就是想要裴家二夫人的地位才嫁给我的。”
“不是,二爷,我是爱你才嫁给你的。”
女人黝黑的眼眸十分真诚。
里面没有一丝杂质。
“但我不爱你。”
“但你只能属于我。”
女人看着男人的的目光隐隐有几分疯狂。
“我会一天比一天更爱你的。”
“何绿芜你有病吧,我都说了我不爱你,我爱的是你的妹妹。”
“孩子更是不可能,你死了这条心,我的孩子只有青芜能生。”
男人气得拂袖而去。
不久端回了一碗黑色的汤药。
“喝了。”
裴霆淡淡命令道。
“这是什么?”
“避子汤药。”
何绿芜倔强的将头转到另一边。
“我不喝。”
“喝了它。”男人面色铁青。
何绿芜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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