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怎么可能不在。”
“小姐,你怎么反应那么大。”
“没有,就是好奇,公馆是他的家,他不在公馆能去哪里呀。”
“这我就不知道了。”
姜棠心里那个狠呀。
好不容易出来,现在她连仇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车到了赵公馆。
停了下来。
“小姐,慢点。”
姜棠看向赵公馆,确实那车夫一样,门口来来回回的守了十来个士兵。
如果不是那个车夫,看到那么围着赵公馆,任谁都想不到,他本人不在公馆里。
如果她真的进去了,岂不是被瓮中捉鳖。
姜棠在公馆的对面守着。
像赵远鸿这种高职位的,受了轻伤还是每天要处理挺多事务的。
她守门口,如果一直没有在赵公馆出入,那就真的证明,他本人不在这里。
姜棠等了一个下午都不见,来往的公职人员。
就知道车夫说的是真的了。
此时的姜棠陷入了迷茫,她要给父母报仇,却连仇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谈何报仇。
此时的姜棠犹如街上的游魂。
在街上没有目的四处游荡。
她没有目的的,彷徨无助。
天下起了倾盆大雨。
街上的人都赶回家了。
路上不见一个。
走着走,姜棠来到了曾经姜家老宅。
推开大门。
来到父母的牌位前。
骤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雨水打在她的单薄的身上,听着雨水打在瓦砾“啪啪”的声音。
姜棠心如死水,仿佛对外一切的变化都无法感应。
“阿爸,阿姆,对不起,女儿不孝,不能给你们报仇。”
“女儿真的太没用了。被人骗了那么久。如果不阴差阳错,可能会骗一辈子。”
“对不起。对不起。”
“阿爸,阿姆,你们告诉我,我该如何才能为你们报仇。”
姜棠跪得笔直。
天上的雨水,毫不留情的“啪啪”打在她的脸上。
雨水从她的头顶流下,淋得她睁不开眼,顺着鼻子,流到嘴巴,再到湿透的全身。
四四方方的宅子里。
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中间的那个跪着的女孩。
另一边。
“小夫人今天还是什么都没吃吗?”
“没吃。”
李管家摇了摇头。
裴寒皱了皱眉。
“你们把门打开。”
“棠棠。”
他看到正躺在床上侧身背着他的女孩。
“棠棠,起来吃饭。”
女孩没有出声。
只是身子剧烈颤抖,似乎哭得厉害。
“棠棠。”
裴寒伸手。
刚触及。
“你不是棠棠,她去哪里了?”
丫鬟屁滚尿流的滚下了床。
身子匍匐在地,身子像筛子一样颤抖。
“督,督军。”
“说,人呢。”
“奴才不知,只是听令行事。”
裴寒审出了何绿芜,提着人来到了她的院子。
两夫妻正在用饭。
裴寒披着军大衣,气势汹汹而来。
“大哥,你用饭了吗?一起来一点。”
两家人也不经常一起吃,只有在特殊的日子,或裴寒在的时候才一起吃。
大多时候还是各自吃各自的。
裴寒没有理傻弟弟。
将丫鬟一把扔了过去。
“何绿芜,人呢,你把棠棠弄那里去了。”
“督军。”
“督军,我不知道,我把人弄出来后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你。”
怒不可遏的裴寒指着何绿芜的鼻子。
“大哥,别生气,别生气。”
裴霆挡在何绿芜的面前。
“我等会教训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小棠棠,她该不会去赵公馆找赵远鸿了吧。”
“好好管一下你妻子,来人,走去赵公馆。”
裴寒风风火火离开督军府。
裴霆回头道。“你也是的,大哥跟小棠棠的事,你搅和进去做什么,刚才不是我挡着,你就要被大哥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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