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可以毁婚么?
江念晨道:“你一个丫头爬床生下来的贱种,是得了失心疯么?
这么污蔑如今江家当家主母和自己的嫡姐,是因为你那当通房丫头的娘被打杀了的缘故么?”
江慕晚道:“信口雌黄的是你!我母亲是叶萱,你的母亲是外室出身的白素,你是外室女。
你的身份年龄全是假的,用的我的。你今年不是十七,是十九了。
如果要验话的真假,如今找医倌医女来给她看病,就知道了。”
伍思玉听了有些心动,要是现在医女确认她子嗣艰难,是不是可以以亲家欺骗在先为由头退婚?
她这正想着,又听江念晨道:“胡扯!就算是医倌说我子嗣艰难,又怎么能说你那些胡编乱造的事都是真的?”
江慕晚道:“一件件都可验,只是先验其一罢了。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就是报官也不怕。”
五儿忽然对着俞敏施一礼:“夫人,五儿是南安侯府的下人,五儿能说一句话么?”俞敏显然已经开始主持局面。
宋瑛有意让俞敏牵头主事,处处请教,自己退到后面,五儿心领神会。
俞敏道:“但说无妨。”
五儿道:“五儿觉得这位江家二小姐说的更可信些。
因为五儿听到江家大小姐的丫头问这喜房内的大箱子怎么办?
江家大小姐答,生死由她去,不用管她。活着有活着得用处,但死了也就死了。
我就是听了这话奇怪,才叫人把箱子抬出来的。”
众人听了这话,都想起了开始这事儿的由头,不由得更信了江慕晚说的。
江念晨听了怒道:“我今日成婚,嫁入容家,你是容家的丫头,却往我身上泼脏水,这是觉得我们两家的姻亲,不如你个贱婢在这抖机灵么?”
江慕晚听了这对话,知道自己是被这个丫头叫人抬出来的,而今这丫头又帮着自己说话,怎么也不能让她还要因为自己吃了挂落。
于是说道:“论出身,一个外室女有什么资格骂人家是贱婢?
人家是正经夫妻的孩子,名正言顺、堂堂正正的。不比偷偷摸摸的强?
若论心地,救人的比那害人的更要强上百倍。
要论品行,也是实话实说的比满口谎言的强。
所以,究竟谁贱?自己心里不清楚么?”
说完又对五儿施一礼:“慕晚谢谢相救之恩!”
五儿飞快地看了一下宋瑛,她不敢居功,但宋瑛不愿冒头,五儿连忙与江慕晚回礼,算是先愧领着吧。
而江念晨气得就要过来打人,大理寺少卿的夫人俞敏听到江慕晚说报官,内心也是赞同。
如果叶萱真是被毒死的,总得查清凶手,量刑归案。
俞敏对要冲过来的江念晨道:“你可是觉得她所说冤枉了你?”
又对江慕晚道:“你可是要为你母亲的死报官查案?”
江慕晚想:自己已经险中求胜的出了府,也已经和江念晨公然撕破脸,那就等于是与逍遥侯府争一争了。
为人子女,如今能为母亲做的只有求个公道。
于是道:“是。”
那边江念晨也道:“是。”又补一句:“我今儿才知道不叫的狗会咬人是什么意思。
这贱婢生下贱种平日里乖顺得不行,一副奴颜媚骨的样,装得可真像,打骂都受着的,今儿倒真叫人刮目相看。”
江慕晚道:“等我报官之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那时,再来说谁是正室嫡妻所生的嫡女,谁是外面因着苟合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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