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晨爬起道:“原来是已经有了这样的打算!行,我若是不好了,谁也别想好!”
这小夫妻俩的争执很快传到了宋瑛与伍思玉那儿。伍思玉道:“这也是个祸害,不知道她又要干嘛。通知门房千万别让她出去。”
可如今门房都是宋瑛的人,宋瑛让人传下去:“让她出门,来去自由。”
且看她要干什么?可别让人失望啊。
江念晨先是回了娘家。见她母亲白素正收拾了细软衣物,揣着银票打算离开。
江念晨道:“事情就到了这一步了?”
白素道:“你当京兆尹是什么地方?管辖京都治安,都是些精兵强将,全境里拔尖的,个个厉害着。
我当初行事也是张扬了些,一时生气,想让那死女人明白,我就是杀了她,要了她的命,你父亲也是由着我的。
我是痛快了,可到底太直白,把柄太多,真要查,哪能查不出来?
人命的案子,不跑,命都要赔上!”
江念晨道:“父亲知道么?”
白素道:“你可别告诉他!他大概以为我这几天会主动去把罪责都担了,保他全身而退。
其实我那些甜言蜜语,也就是说说而已,哄骗他一下。
他是个侯爷又是叶萱的夫君,他不想着为我分担些,倒希望我去担着所有!
那不就是让我去死?
你回来得正好,我扮成你的模样出府,戴个围帽,穿上披风,也看不出来,我坐你的马车走,你在我这屋子里扮作是我。”
江念晨道:“母亲刚刚还说京兆尹的人不是吃素的,这就要逃?能行吗?”
白素道:“行不行的,总得试试。”
一直关注着南安侯府的田安然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她再一次对容若知说道:“宋瑛真的没有察觉容怀山不是她的儿子吗?
自从她接回了亲生儿子,她也没有怀疑过?”
容若知摇摇头道:“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她有什么不一样。”
这话说完,其实有一点心虚,因为宋瑛为他在四处摆放着的厚披风都已经收走了。
他觉得宋瑛对他可能不似从前,但又觉得,这是因为他对田安然的不同,因为宋瑛也多少知道了些他和田安然的关系,所以与他置着气。
他并不觉得宋瑛发现了儿子的不是她的,更何况六王爷还要他好好哄着宋瑛,让她接下六王爷指派的那批布料。
在容若知心中搭上六王这条大船才是要紧的事儿。
田安然已经失了绸缎庄、失了军服军鞋这单生意,如果自己又不能让宋瑛接下六王指派的布料,那这差事就办砸了。
他现在并不想因为这些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而影响了自己和六王爷要办的大事。
在他看来,田安然总是这样危言耸听,不过就是想要早一点将儿子容怀山认回来。
可是他和田安然之间的事儿,儿子容怀山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
他这个儿子也养着一个外室,想必是理解父亲的。
而且按他的引荐,容怀山也帮着六王在做事。
儿子早就和自己在一条船上,告诉不告诉他关系也不大,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但田安然显然被容若知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弄得着急了。
田安然道:“这事不对劲儿,宋瑛肯定是知道了什么。
不管了,我们尽快告诉容怀山,我才是他的母亲。也让他把两个孙子带来。
你若是再不当回事儿,南安侯府只怕就已经败光,扶都扶不起来了,那时,神仙也难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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