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文坐在金丝楠木的椅子上,他坐的很舒服,不仅很舒服是异常的舒服,并且李斯文每摇一下,这椅子的缝隙就开一点。
这种老古董的椅子最怕这么摇来摇去。
因为早就不灵活的接连处,多摇几下就会有木屑掉落。
木屑多掉落几次,这张椅子多半就废了,金丝楠木椅子,整张那是无价之宝,而散了架的金丝楠木,那就是一堆破木头,掉价掉的底吊。
好几亿才能买到的东西,可能几百万就能买到一截木头的某个部份,再拼出的一把椅子就会失去它原来的味道,古董这一行,要得就是保存原风原貌,如果变了,或者重新组装了,那么价格会掉一大半,甚至更多。
李斯文自然是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在这把椅子上毫不保留的动着,而且还要慢慢的动着,以防止他几下把这椅子给懂垮了,从而让石文昌少受了一点心理折磨。
石文昌心情激动的拿起一只白瓷花瓶,就要往李斯文的头上砸,刘越一把将石文昌抱住。
“石老板,你可使不得,你这店里件件都是宝贝,都是上了保险的,你可不能这么砸。”
石文昌气的没了办法,只能拿着书案上的一只长筒毛笔准备朝李斯文打过去,但是很抱歉,石文昌一个半点武道修为都没有的普通,又怎么会是李斯文的对手。
李斯文轻轻的动了一下手指,两只手指朝外一弹,一股看不见的气流就将石文昌给弹到了墙壁上。
石文昌毕竟快五十岁的人了,筋骨肯定不如年轻人,一这摔摔的有些疼。
一个大男人在墙角处嗷嗷的叫着,这也算是一道风景。
刘越走过去扶起了石文昌,一口一个石老板,石老板的叫着,眼里心疼的神情写的那是真真实实,就算对他自己的父亲只怕也没有这么上心。
刘越一边扶着石文昌一边对石文昌说道:“石老板,你赶紧给你侄儿打电话啊,你都这样了,难道要让这货在这里闹事吗?”
石文昌这才醒悟过来,想起自己手里还有一张王牌没有用。
于是石文昌立即拨通了田锠的电话,如果换作平时石文昌的电话一打过去,他这个极度护短的侄儿就会挺身而出,不论什么理由,先出手为快,一定是教训这种敢欺负他叔叔的男人,田锠出手不会去管对方是什么身份。
也许从前田锠刚进入镇国府的时候,还要顾及一下自己的形象,毕竟自己是小门小户的人,就算武道修为有所成就也掩盖不了镇国府里面那些大世家的公子,鄙视的眼神,和抓住他的短处就开始对付他的下场。
在镇国府里,小世家与大世家之前总是在存在姓氏与姓氏的排挤。
但是现在不会了,当田锠做到了保卫处的管理层的时候,他的身份在镇国府里就再也不会因为他姓田而被人瞧不起。
于是自从田锠当上了保护处的管理层之后,田锠护短的心镜自然更盛了。
在这条街上做生意的人都知道,文昌斋的老板有后台,而石老板的后台就是那位在镇国府当保卫处管理者的田锠。
有好几次只因为石老师从个人角度上看不惯进店的客人,这个石老板就将客人打着赶出了店,客人不服气请了一群小流氓来砸店,结果这件事被田锠知道了。
田锠二话不说,将来砸店的小流氓全都打趴在地下,听说还将几个人的肋骨打断了。
还有那么几次,石老板故意进了一批次好来店里充当好货,而古玩这种东西有不知深浅的普通老百姓,就有精通研究的行家。
当有行家看出石老板这些以次充好的货,并且把这件事指出来的时候,石老板就会大发雷霆,嘴上不得理的同时还把他的侄子叫过来,逼着这些行家客户买走他们认为是次货的东西。
整条街的人都知道石老板很多时候无理取闹,但是奈何他有一个十分厉害的侄子,没有人愿意和蛮不讲理的人打交道,当然也没有人敢与石老板打交道。
都怕着,怕谁一个小时把这人给得罪了会不会挨田锠一拳头,况且谁又能挨得起田锠的一拳头呢?
所以大家与石文昌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种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慢慢的敢进石文昌店子的人,要么是他的忠实买家,要么就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情况的客人。
石文昌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田锠这边正在忙着,今天镇国府发生的太多的事。
一位震杀四方的监察使大人,一位被免去了职务的府主柳飞白,还有多出来的几具国外武道修士的尸体,这些事情每一件都必须及时处理掉。
田锠实在走不开,他也猜到了,八层是他那个视文物如粮食的叔叔又惹了什么事,或者又把谁给打了等着他去救火。
但是田锠还是十分清楚什么事更重要一些。
于是田锠这是头一次接到了叔叔的电话后没有及时赶过去,而且吩咐了下面的一位长的五大三粗的大高个儿过去。
此人正是方越。
刚治好伤的方越正愁着没处发泄,今天是他特别丢人的一天,在海外强者的手下还没有过到三招就败下阵来,而且最可气的是,他败下阵来之后,那位新上任的镇国府监察使大人,几招就杀了郑屠江。
更要命的是还活抓了亚斯兰,这个宗师级的强者。
人人都说宗师之间的打斗,要么尘土飞扬,要么山崩地裂,但是今天这场打斗,只有水波飞起,并没有尘土飞扬更没有山崩地裂,就这么轻轻松松的结束了。
而且完事之后,所有人见到了毫发无伤的监察使大人,带着他的女朋友就这么轻松的离开,一点事都没有,完全看不出来,必备的脸色,就好像他刚才只不能是教训了几个虾兵小将,而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这一点让方越嫉妒不已,不说打架了,就这么看着监察使大人教训对方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他今天伤好之后正愁没处发泄,听说田锠叔叔打来的电话他便猜到了,又是这个石文昌惹上了什么人物,来向头儿求救来了。
对付这些闹事的小流氓,方越只需要往那里一站就可以,今天的脸丢大了,那么就从这些小人物的身上刷回点自信有存在感吧。
方越想到这一点就十分开心。
于是他领了田锠的命令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朝文昌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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