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长梗得知自己的儿子,刘越被镇国府的人抓起来的以后,在家里大发雷霆。
但是他想不明白,刘越是去追梁慕烟的,应该和梁慕烟在一起才对,怎么会进了镇国府的大牢。
后面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他的这个儿子,得罪了镇国府新上任的监察使。
一个空缺了几十年的位置,现在终于找到合适的人坐上去了,这位合适的人不知道是何方圣神,居然坐上了镇国府的监察使不说,还把手伸的太长了些,居然管起了普通老百姓。
将普通老百姓抓进镇国府的大牢,这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这个监察使应该去辽边之地对抗外敌才对,跑了泊宁来搅了平民百姓的安宁做什么。
刘长梗越想越气。
但是他无论怎么打听,也打听不出来,这位新上任的监察使姓名。
大家只知道这位监察使姓李,但是叫李什么,暂时还没有人知道。
姓李。
刘长梗在心里沉沉的念着,如果是姓白,姓柳,姓霍,八大世家里面随便那一个姓,他可能还会掂量掂量,这个人他刘长梗得不得罪的起。
但是一个姓李的,小门小户的人,他有什么得罪不起的,就算是镇国府的监察使又怎样,到了泊宁的地盘,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一点放在那里都是硬道理。
刘长梗看着自己的老婆坐在沙发上不停的留着眼泪,心里有些难受,难受的同时又特别的烦躁,男人一烦躁起来容易发怒。
于是刘长梗对着老婆大声的吼道:“哭哭哭,你就知道哭,儿子出事了,难道我不急吗?就知道哭。”
刘长梗发了一通火之后,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走出了门。
出门之后,他拨通了柳飞白的电话。
柳飞白在电话中告诉了他,自己被李监察使逼着隐退的事情,柳飞白的心里很不甘心,但是听到刘长梗告诉他,刘越被抓进了镇国府的大牢,心里还是咯噔了一声。
镇国府的镇国士能管理华国的武道修行者,但是对于普通人应该理让三分,如果不是烦了大事,不至于将普通人给抓进牢里。
况且镇国府的大牢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起。
柳飞白与刘长梗有私交,虽然他今天被李斯文压着从镇国府府主的位置上隐退下来,但是他做为府主的余威还在,镇国府内部的人还很清楚,这位压在柳府主头上的监察使,始终有一天会离开泊宁。
只要柳飞白没有犯什么大事,触及到镇国府的底线,是不可以轻易被开除甚至被打压。
那么现在柳飞白的权利只是暂时的李监察使拿走了,等李监察使离开泊宁之后,柳飞白手里的权利也就回来了。
一个当府主的人,自然会在镇国府的各个部门内留下自己的心腹,而且这些心腹都是极其拥护他的人。
刘长梗通过柳飞白这层关系很快就走进了镇国府的大门,并且没有任何阻拦的来到了镇国府的大牢里。
现在虽然已经是晚上了,镇国府理应阴暗潮湿的大牢,现在却灯火通明的,只因为这间特殊的大牢里关着田锠的叔叔,石文昌。
还有柳飞白专程吩咐手下照顾着的刘越。
刘越和石文昌关在同一间牢间,而这间原本关死囚的牢房,现在居然被人打扫出来,潮湿的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牛毛粘。
又冷又硬的石板床上,垫着两三床保暖的棉被。
先前并没有出现桌子椅子的摆设,现在确多了一张六角桌和两张实木背靠椅。
而且桌子上还盘着一个装着时令水果的,果盘。
这那里像是死囚住的地牢,反而像是某间地下酒店的内设房间,只是这里面没法像酒房间一样自带浴室和厕所。
当刘长梗走进地牢的时候,刘越正在坐在椅子靠在六角桌上吃着果盘里的时令水果。
石文昌因为把田锠伤的太重,躺在床上养着病,手背上还扎着针,点滴瓶里的消炎药在一滴一滴的流进他的身体里。
石文昌最早发现走进门的刘长梗,借着自己有些虚弱的声音,哼哼了几句,手指指着门口的方向。
刘越顺着石昌手指的方向望过去,看见了父亲的身影,激动的大喊道:“爸,怎么来了,难道你也被他们抓来了。”
刘长梗摇头说道:“我不是被他们抓来的,我是自己进来,柳府主让我给你们带句话,让你们两个好好的呆在这里,等那个监察使走了之后,柳府主自然会想办法放了你们。”
刘越听到这样的话,心里为之一震,看来柳飞白并没有倒台。
只要柳飞白没有倒台,那么他们刘家在泊宁省的地位还是这些高,没人能够撼动,虽然这个多出来的监察使暂时压了他们一头。
但是这个监察使,迟早会走,只要等他走了,那里泊宁的天还是姓柳的。
现在唯一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让这个人快一点离开泊宁。
刘越现在的脑子里那些关于对付李斯文的信息不停在滚动着,他在盘算着如何对付一个武道强者而不与他产生力量体系的较量。
如果正面的较量,他们谁也不是这个姓李的对手,但是别的方法呢?比如说……
刘越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拉着刘长便说道:“爸,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对付那个姓李的监察使的办法。”
刘长梗一听儿子有办法对付那位瘟神,立即来了精神。
“爸,石叔叔不是和我们泊宁的玉石大王,宋甲有联系吗?”
石文昌听到自己的姓名从刘越的嘴里说了出来,心里怎个激动了得,竖起了耳朵听着下文。
“爸,你告诉宋甲,就说文昌斋的石老板被人害了,害的下了镇国府的大牢。”
“依宋甲与石叔叔的交情,宋甲肯定会为石叔叔报仇,宋甲手里有几间大的采石厂其中还有几间玉石矿,每年的这个时候,宋甲为了显示他玉石大王的实力,会举办翡翠切割大会。”
听到这里刘长梗心里开始盘算着儿子的计划。
后面的话,刘长梗越听越觉得靠谱,不仅靠谱,而且十拿手稳,自古黄金有价玉无价,而且玉石场的水如此之深,就算武道高级修士也难逃倾家荡产的结局。
只要这个姓李的栽到这里来,怕是要翻不了身了。
刘长梗越听越觉得儿子说的有理,儿子的计划十分可行,于是一个劲的点头,不住的赞赏着儿子的算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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