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清晨,窗外依旧黑色迷蒙。
昨晚大补一场,餍足了的男人起了个大早,此刻身穿着黑色的珊瑚绒家居服,站在明亮的灶台前烹饪早餐。
心情好,办事效率自然也高。很快,两份吐司三明治出锅摆好盘。
一份是牛油果泥加滑蛋虾仁,另一份是加了培根和辣椒煎蛋。
吐司复烤后外香里软,上面还撒上了欧芹碎,两份都是咸口,在餐桌上冒着腾腾热气……
桌上的手机传来震动声,江靳扫了一眼来电人,忽地抵着下颚笑了几声。
他点下接听,声音不自觉地低了几分:“有事?”
昨晚被好兄弟骗了钱的裴言川一脸不爽,他安慰自己,三十一岁,正是被骗钱的年纪。
一开口就问得随意:“准备去哪?”
江靳冲咖啡的手一顿,继而懒洋洋道:“去医院,怎么?”
电话那端的裴言川拖腔带调地“啊”了声,故作紧张:“去医院,肾虚了?”
“三十岁了,不要命啦,细水长流的道理不懂啊?”
江靳气笑:“你TM才肾虚。”
心里诽腹:虚一晚上能用三盒?哥能起来吓死你……
“哦对了,忘了你在医院上班,不好意思啊。”裴言川勾唇:“不过江医生情绪那么不稳定,能治好患者吗?自己都有病,能治好患者的病?”
江靳不恼,慢悠悠地转了一下吧台上的咖啡杯:“你莫非是忘了自己的七位数是怎么没的了?别自己有病还给别人开处方。”
话落,他毫不犹豫地摁断电话,大早上的,还有人送上门来自找不痛快。
卧室内
晨光从窗边的轻纱里撒下,正好照在了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给那张美得不真切的面孔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起床了。”江靳上了床,一把搂过她的腰将人抱在怀里,下巴蹭在女人的发顶。
(PS:洗过澡的,洗过澡的,出了厨房洗完才上床。)
好吵!姜允不想搭理,翻了身背对他,嘴里嘟囔着:“不要。”
叫不醒?看来只能使用杀手锏了。
叫醒女朋友的方式有N种,他选择了最欠的一种。
江靳捏着她小脸的手稍稍用力,勾唇,在赖床的女人耳边悄声:
“再不起床,我就偷看你手机咯。”
“看你跟闺蜜之间的聊天记录哦……”
姜允原本还沉浸在迷蒙的睡梦中,听到这句话时,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脑海,驱散了所有的睡意和混沌。
闺蜜之间的聊天记录是随便能看的吗,随便一页都是能送进去的程度……
原本闭阖的眼睛立马睁开,身体也不自觉地坐了起来:“你要干嘛?”
姜允立马在床头柜上摸了摸,拿起手机,防备似的紧紧握在手里,水眸里还带着几分朦胧的睡意……
江靳失笑:“那么紧张,背着我养小白脸了?”
说看个手机,给她吓成这样。
姜允撅着嘴,瞟了狗男人一眼。
伺候他一个已经都累了,哪里还有精力养小白脸。
昨晚打他,踢他,求饶,都不放过……才会导致自己起不来,全都是他的责任好不好。
“想什么呢?”江靳见她呆萌呆萌的,忍不住又在她脸上捏了捏。
小女人的皮肤太过娇嫩,只是轻轻一碰,白皙的脸蛋上就留下了淡淡的粉印。
“嘶。”姜允又奶又凶地瞪着他:“能不能轻点?”
下手没轻没重的,一点不会怜香惜玉。
江靳听罢,嘴角勾起:“你这女人怎么那么霸道呢?”
“叫用力的是你,现在叫轻点的也是你?合着礼都被你占了”
姜允羞恼,挥起小拳头一遍一遍地捶打他:“你是不是有病。”
这个力度就跟挠痒痒似的,江靳任由她打,闷声低笑:“对,需要你这味药。”
原本气鼓鼓的小女人噗嗤一声被他逗笑了:“你是庸医吗?不会自己给自己开药?”
他就喜欢这样的她,凶巴巴的,像只撒野的小野猫,生动又闹腾。
任她怎么任性,怎么作,他都照单全收,宠着!
等她捶累了,江靳才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大掌里揉着:
“再厉害的医生,没有药,光开处方有什么用?”
“况且,这味药我也不用多吃,一日即可。”
姜允怔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拿起床上的枕头飞了过去,怒嗔:“滚啊!”
她懊恼的抓了把头发,当初怎么就被他矜贵禁欲的气质给骗了呢!
这都是自己见色起意的报应。
……
一顿早餐,姜允半个眼神都没分给江靳,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
她手里拿着吐司,狠狠地咬了下去,每一次咬合都带着一股羞怒,无端端地生出一种美人动怒的风情。
“慢点。”江靳看着把热好的牛奶移到她面前:“别噎着。”
“不用你管。”姜允瞪着他。
现在装什么大好人,昨天哭着求他的时候也没见他心软。
餍足后的男人总是格外好说话,江靳也不例外。
他端起咖啡轻啜了一口,低笑的声音传来:“不用我管用谁管?我的嫁妆你都收了,还想跑路不成?”
姜允眼中透出一种深深的怀疑:“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嫁妆。”
“我的贞洁你没收吗?”江靳挑眉看着她:“收了嫁妆不负责,姜允,我提醒你,这是属于诈骗。”
姜允无语极了,人前矜贵禁欲,人后腹黑闷骚,谁诈骗谁啊。
她当初撩他的时候就该下载个反诈AP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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