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不知道很多事情，霸道地抱了小鱼。
不顾小鱼意愿地亲了小鱼好几次。
如果现在说，当时小鱼和韩驰在交往，只会让观众觉得小鱼不检点。
世俗对女人的道德规范，总是大于男人的。
所以……
他和傅凌琛商量过了，有了一套完美的台词。
“这么说，厉少一开始是真想挽回前女友，结果没成功，因为桑大小姐最终选择了韩驰弟弟？”导演笑着问道。
“不是你给的剧本吗？”厉聿掀了掀眼皮，淡淡道。
“我给的剧本是两男争一女，可没让厉少你对桑大小姐下口啊。”导演一脸无辜道。
【哈哈哈哈哈下口是厉少自己下口的，我证明！】
【我也能证明，我从头看到尾的！还截屏了！】
【呜呜呜呜就是说，这对儿确实是前情侣关系呗？为什么不复合啊？】
【拜托——厉少一开始就挽回过了，失败了啊！桑大小姐有新的狗了——韩驰小奶狗。】
【唔，我还是磕他们这一对儿，他们亲起来真的好带感。】
【我承认他们亲起来是真欲，但是桑大小姐和韩驰弟弟更配好吧？那种默契和信任，十几年的夫妻都不见得培养的出来。】
弹幕争执成一片的时候。
厉聿再度开口了：“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挽回一下她。”
“结果呢？”导演追问。
“如观众们所见——我失败了。”厉聿淡淡一笑，“她抗拒我所有的亲密。但，她不会抗拒韩驰。所以，我认输。”
桑非鱼在韩驰怀里轻颤。
她……
“我还以为厉少要来个‘强取豪夺’文学呢！”导演笑呵呵地打趣道。
“怎么可能？”厉聿失笑，“我们是青梅竹马，两家更是世交，我做这样的事还不得被两家父母打断腿？导演看霸总小说看多了吧？”
导演哈哈大笑：“我开玩笑的，厉少别介意啊！”
“不会。”厉聿好脾气地回答。
【好吧好吧，我嗑的cp终于be了。】
【唉，不知道说什么，我现在很难过。】
【呃，虽然我是池中鱼cp粉，但是我也还是心疼厉大律师的。总觉得他现在有种破碎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应该……不是错觉。】
【呜呜呜呜呜呜……】
导演看了看一直闷在韩驰怀里的桑非鱼，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桑大小姐，有没有什么想跟前任说的？”
按照剧本，还有桑非鱼对厉聿说的一句台词呢。
桑非鱼悄然抓住韩驰的手。
韩驰轻轻地握紧她。
她渐渐安定下来，深吸一口气后，终于转头看向视频里的男人。
“今天节目就结束了，我要去你家拜访伯父伯母，你是不是给我留了一份临别礼物的？”
厉聿微微捏紧手指，眼里全是温柔：“嗯。打开看过之后，就留在哥哥房间吧。韩驰虽然是个大度的家伙，但哥哥可不想成为你们婚后的一根刺。”
哥哥……
桑非鱼抿了抿唇。
那是以前，她偶尔跟他调情的时候，才会软糯糯叫他的称呼。
小时候，她只会叫他鲤鱼哥哥。
直到情窦初开，她才没再叫过。
“好。”她听见自己平静的回答。
“再见了，小鱼。”厉聿抬起手指，结束了视频。
‘砰’！
几乎是笔记本合上的下一秒，厉聿就起身掀翻了桌子！
红酒洒了一地。
他上前扼住韩佳诺的脖子，冷冷盯着她：“蔡弘骏对你太好了是不是？嗯？”
“放……放……”韩佳诺脸色瞬间涨红，几乎觉得脖子要被他掐断了。
厉聿有一瞬间是真想掐死这个女人。
但手腕上的佛珠，在阳光下泛出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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