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松被打了一巴掌,倒是眼神清明了几分。
他看着气得眼睛都红了的妻子,握住她手腕亲了亲:“疼不疼?”
“你滚!”
“你打我这么用力,手疼不疼?”傅瑾松又亲了她手腕内侧一口。
仿佛她不回答,他就会一直问下去似的。
傅夫人恨恨地看着他,他不乱说话,她会打他,会手疼?
“手,疼不疼?”
“……”
“手疼不疼?”
“……”
一个下午,傅夫人不知道自己听了多少遍这句话。
最后整个人都麻了。
而他像是发了病一样,不动,也不离开。
她快疯了。
傅夫人在濒临崩溃之际,忽然想到自己的计划。
也没几天了……
何必跟他置气,把自己气死呢?
于是,她动了动唇瓣,终于挤出一个字:“疼。”
傅瑾松问了一下午嗓子都哑了,但他立马抓起她的手,薄唇贴着她红了的掌心轻吹:“老公吹吹就不疼了。”
“……”
有病的男人。
但很快,男人吹她掌心的温热气息,转移到了她颈间。
她微微闭眼。
心道,他终于放过她了……
……
凌晨。
傅瑾松看着累极而睡得沉沉的妻子,轻轻吻了吻她唇瓣。
“老婆。”
他伸出手,轻轻将她翻了个身,替她按摩腰。
傅夫人完全陷入沉睡,丝毫反应都没有。
傅瑾松唇角勾了勾,他喜欢看她被他累得睡过去的样子。
这个时候,她脑子里应该只有他。
没空想别人。
傅瑾松给妻子按摩了十多分钟,才拉过被子仔细将她的身体盖住,又调高了两度室温,这才起身下床。
他穿上衣服离开主卧,来到书房之中。
习惯性地拿过白天还没处理完的文件,但随后又放了回去。
他握笔轻轻旋转,心思浮沉。
“傅伯伯很爱傅伯母,而爱就是要让她开心。如果有人要害她唯一的女儿,她怎么会开心呢?”
白日里那韩家小辈的话,回响在男人耳边。
如果有人要害她唯一的女儿,她怎么会开心呢……
傅瑾松眸色深了深。
良久之后,男人的手指终于妥协似的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替我调一下姜家的资料……”
深夜。
傅夫人忽然惊醒。
她下意识看向身边——空无一人。
他还在书房忙?
想到计划,傅夫人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最多还有一个月。
无论如何,不能功亏一篑。
该灌的迷魂汤,还是要灌。
于是傅夫人起了身,正打算清洗一下再去书房找那人时,却发现自己身上清清爽爽,睡衣也换过了。
傅夫人手指轻轻扶了扶腰,好像也没那么酸。
难道……
傅夫人眸色微闪,强行按下那一丝动容,面无表情去洗漱了一下。
然后,才下楼去书房。
“怎么起来了?”傅瑾松听见门响,抬头一看是自己的妻子,顿时起身。
但随后他想到什么,又俯身下去点了点鼠标,把邮件给关掉了。
而这时候傅夫人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睡醒了,看房里没人,想着你大概是来工作了,所以让厨房去煮了点宵夜,待会儿她们会送上来。”
“没关系,反正马上要退休了。”傅瑾松淡淡道。
“是啊,我们可以去环游世界了。”傅夫人笑道。
傅瑾松坐了回去,将她一拉,她跌坐在他腿上。
虽然这段时间以来夫妻两人几乎亲密无间,但傅夫人却没在书房这么严肃的地方跟他搂搂抱抱过,不禁有些不自在。
“我去看看……唔。”
傅瑾松低头,含住了她唇瓣。
傅夫人神色有些恍惚。
都说过了四十岁的老夫老妻,不会再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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