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我在阴间等你 > 第一百零四章 生病的义文柏

什么声音?我心中微动,有一丝不妙的感觉浮上来:难道是、有坏人趁着义文柏休息的时候,潜入他的房间,攻击了他?

于是,我停下了离开的脚步,又回到了义文柏房间的门前,把耳朵贴在门上,细细的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

十几秒过去了,依旧没有什么动静再传出来。

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该不会是、坏人已经打伤了义文柏,并且逃走了吧?

我又抬起手敲了敲门,还唤了两声义文柏的名字。“义文柏,你在吗?义文柏,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没有人回应我。

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我真担心义文柏会发生什么意外。虽然目前,我和他之间的情况有点复杂,但是,不管怎么说,我都不想看到他被别人伤害。

“义文柏,你在里面吗?”我嘴上一边问着,一边焦急地扭了扭门把手。没想到,在我的动作下,义文柏房间的门,竟然被我就这么打开了。

原来,门根本就没锁。

因为我用的力道不是很大,所以房间门只是打开了一道一尺宽的缝隙,并没有全部敞开。透过这道缝隙,我向义文柏的房间里面看了看,一切如常,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我长长的呼出来一口气,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那就好,那就好,紧张的心也放松下来一些。

“义文柏?”我又尝试着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还是没有人回答我。

难道,他根本就没在房间里?这个想法吓了我一跳,如果义文柏都不在房间里,那我刚刚担心个什么劲儿啊?

还是应该进去看看。

可是,当我把门全部打开的时候,脚步却像被人钉在了地上似的,再也无法迈出一步。

我看到义文柏仰面躺倒在地毯上,面色青白,嘴唇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看起来,已经和死人没什么差别了。

虽然义文柏的脸色一直都是那种、缺少血色的苍白,但是却从未像现在这样吓人过。

我在原地愣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快步跑到义文柏身边,蹲下来查看他的情况。

“义文柏,义文柏,你怎么了?你醒醒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比平时还要冰凉几分,好像他整个人都是刚从冰窖里面捞出来一样。

颤抖着探了探义文柏的鼻息,还有一丝微弱的呼吸。我想要把他弄到床上去,可是他的身体太重了,我根本挪不动。额角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是义文柏依然躺在地上,纹丝未动。

我这才想起来叫人来帮忙,“管家!管家!你快过来。”我的大喊大叫终于惊动了在楼下工作的管家,他匆匆忙忙的跑上楼来,见到倒在地上的义文柏时,也是吃了一惊。

“先生这是怎么了?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管家和几个佣人七手八脚的将义文柏抬到了床上,让他平躺着,还为他盖好了被子,而我就在一旁傻傻地站着,好几次都想插手,可是他们根本不给我动手的机会,就把事情全部做好了。

听到管家的问话,我抬起头来,看了看他稍显苍老的脸。管家也正看着我,我一抬头,便和他的视线对上了。

我没有回避,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到后来,他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你看我做什么?先生昏倒的时候,我们又不在身边。”

呵,这态度转变的,还真是有够快的啊!义文柏这才刚倒下,他就敢这样对我。以前,在义文柏面前的时候,这位管家对我的态度,可是所有人里面,最恭敬的那一个。每次见到我,必定会夫人长、夫人短的说个不停,也一直用的是敬称“您”。

再看看现在——真是可笑。

“我不知道,我进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倒在地上了。我看,还是先打电话叫医生过来吧。”我不再看他,而是将视线投向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义文柏,语气也是平淡的。

从小到大,我上官金莲听过的、见过的最多的,就是别人的冷嘲热讽,早就已经对这些有了免疫力。所以,管家这几句意有所指的话,还真的影响不到我。只不过,帮助我更加看清了我身处的境况而已。

管家看了我一眼,似乎是还想说什么,但是动了动嘴唇,最终又把话给咽了回去。

就在我们“交锋”的时候,保姆已经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在催促了一番后,挂断电话后,没用上二十分钟,医生就驱车赶了过来。

医生来了之后,管家就把其余的佣人都赶了出去,让他们各忙各的,义文柏的房间里,只留下了我,还有管家、保姆三个人。

这次来的医生很年轻,看上去也不过三十几岁的样子。一进屋,看到义文柏躺在床上的样子,他的面色就变得很难看,眉头也死死地皱在了一起。

快步走到床边,拿出他带来的各种仪器,仔仔细细地为义文柏坐了一番全面的检查,连脚趾头也没放过。可是最后,也没得出什么确切的结论来,只对我们说,义文柏之所以会昏倒,是因为劳累过度。

年轻的医生为义文柏挂上了吊瓶,留下了一张写着各色营养品的药品单,就在管家的陪送下离开了。

义文柏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保姆,还有陷入昏迷中的义文柏。

我抬头看了看安安静静站在房间角落的保姆,她没有要出去的意思。看她这意思,是担心我会趁着义文柏不省人事的时候,对他痛下毒手?

呵呵。

我在心里冷笑连连。如果不是义文柏这一次生病,我还不知道,原来他别墅里的这些人,竟然都是这么看我的。

我也不管那保姆,既然她愿意守着,就让她守着去吧。我坐在床边,为义文柏将输液的速度调节的稍慢了一些,将他冰凉的手放进被子里,又为他掖了掖被角。

在我做这些的时候,我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有一道堪比实质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身上,如同监视一般地紧紧盯着我,好像我是一个贼一样。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除了那个小保姆,再没有别人了。

还真别说,义文柏这个人,凝聚力还挺强的。这位年轻的保姆来到义文柏的别墅,也才不过一个月,就对主人家的事情这样关心。

我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角,不再去想这些琐事,而是将全部神思都放在了义文柏的突然昏倒上面。

那位医生说的,他是劳累过度什么的,我根本一点儿都不相信。一个连流血的伤口都能快速愈合的男人,又怎么会因为奔波了两天就疲惫得晕过去了呢?

我总觉得,义文柏这一场病,来得很蹊跷。十有八九,是与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有关。保不齐,就是又中了哪个人的暗算。

我在他的房间里守了一个上午,医生为他挂的吊瓶都输干净了,义文柏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伸出手去,覆上他的额头,我都被那冰凉冰凉的触感给惊到了。他的身体,比我第一次接触到的时候,还要冷上好多倍。如果不是因为知道义文柏的秘密,恐怕我会把他当成一个死人。

本来还想着,下午去学校一趟,之后便回直播站做直播呢,这下看来,计划又要泡汤了。义文柏的状况这么差劲,我怎么能放心把他一个人留在这偌大的别墅里,自己离开呢?现在,就连谁是义文柏的心腹,谁是普通的佣人,谁是不周山那些人安排进来的眼线,义文柏都还不清楚。如果我离开了,说不定他们就会借着这次难得的机会,除去义文柏。到那时,就真的没有人能够阻止他们为所欲为、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只是想到义文柏有可能会被暗害,我的心就跟被人划了一刀似的,生疼生疼的。我知道自己,就算是心里觉得和义文柏有了隔阂,可是我还是放心不下他,忍不住地要为他着想。

唉,你说、我这是不是贱的呢?

既然已经想到了那些噩梦般的可能,我就更要守着义文柏,不能离开他身边半步。谁知道那些丧心病狂的人,会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

可是,单单是这样干巴巴地守在他床边,也不是办法,我总得想想法子,让义文柏尽快醒过来。

对了,义文柏曾经和我说过,他的书房里放了好多与法术有关的书籍,只是之前我一直懒惰,从没有去看过。说不定,我能从里面找到能让义文柏醒过来的办法呢。

“麻烦你,叫几个人,把书房里的书都搬到这里来。”我对着在房间角落站了一上午的保姆说道。

她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犹豫了一会儿,才抬步走了出去。这还要多亏了一开始义文柏对我的“宠爱”,让这些佣人多少对我存了一些忌惮。要不然,我根本支使不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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