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觉得这趟来得不亏。
邱志杰一直是她心头的噩梦,今天吓唬吓唬他也好。
总不能让这种下头男一直觉得自己好欺负。
至于追上来的程亦泽,她内心已经起不了一点波澜。
郑晚晚距离他们不过十几米的距离,死命咬着下嘴唇盯着他俩,许愿是不大理解为什么一个人男人可以当着现女友的面去追前女友。
她朝郑晚晚抬了抬下颚,对程亦泽说:“你女朋友在后面呢。”
说完直接拦了辆车走了。
出租车司机也是个八卦的,在路上眼睛不停地看着后视镜问许愿:“姑娘,刚才那个是你对象啊?吵架了?劈腿了?我看他对你怎么还有感情的样子。”
“得绝症了快死了~”
一句话止住了血,司机呵呵尬笑了两声,不再说话。
邱志杰骂骂咧咧准备去医院,程亦泽黑着脸过来抓住他衣襟,脸上应该怒气在轻微抖动:“你特么把许愿怎么了?什么时候的事?”
好汉不吃眼前亏,邱志杰看见他们三个也怂了:“程少误会,是误会,是她后妈安排我和她相亲,我后来不是没敢碰她吗?我就是过过嘴瘾。”
萧慎朝地上吐了一口血唾沫,用大拇指把嘴角的血擦干净,警告他:“你以后看见许愿最好绕道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还打你一次。”
贺秋行还处于震惊中,他总觉得许愿跟以前不大一样了,虽说现在素面朝天看着软软弱弱的,但刚才那样就不像一个狐狸精。他以前总觉得许愿像个小妖精,又作又魅,可今天怎么看怎么嘎嘣脆啊~
他问旁边的萧慎:“你觉不觉得许愿跟以前不一样了,性格完全不同,感觉不是一个人,你说她以前是不是装的?”
结果萧慎回了他一句:“你这种脑子少管闲事”
谁也没把郑晚晚放在心上,直到她眼泪汪汪地喊了一声:“阿泽~”
程亦泽这才发现她,皱眉说:“你怎么还在这儿,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我不回去,我想陪陪你。”这段时间她已经发现不对劲了,程以泽对她冷淡了很多,她要是不主动找他,他连个电话都没有。再这么下去,许愿迟早要回来。
“听话,我还有事”程亦泽板着一张脸,看了看萧慎,说了句:“萧子,聊两句。”
萧慎已经恢复了一惯漫不经心的痞样,嘴里叼了根烟,只是一双眼睛透着情绪。
司机已经过来了,喊了一声:“晚晚小姐,我送您回去吧。”
郑晚晚只得不甘心地上车走了。
说起来这个小圈子哥们几个,一直都是以程亦泽为中心,萧慎是话最少也是性格最难琢磨的一个,有时候很邪,又透着点蔫坏,多数喜欢出损招,像今天这么冲动直接上手干仗确实还是第一次。
“想谈什么?”萧慎凑着程亦泽点燃的香烟,也点了一根,夜晚的街道来来往往的豪车,他吸了一口缓缓吐出。
这两年他一直在观察着许愿,见过她很多面,好看的姑娘有时候很娇俏、有时候又很委屈,有时候恃宠而骄,有时候又争风吃醋。
可今天晚上的女孩又让他觉得是一团迷雾,她对邱志杰下手那一下又准又狠,甚至提前算计好打哪个部位能伤人又不会出事。说的话做的事完全不像以前的样子。更不像那个妆容精致性感妖娆的金丝雀。
他就像看戏一样看了这姑娘两年,他一直都在怀疑许愿是一切都是装的,她在利用程亦泽,他也不是没提醒过,就跟一条毒蛇总盯着猎物在那儿蹦跶也挺有乐趣的。他一直在想这姑娘什么时候露马脚。
程亦泽想谈什么?无非是好奇为什么今天晚上是他为许愿出头。
谁也不知道在她跟程亦泽以前,他就见过她一次。
因为,那天晚上邱志杰试图对她用强的时候,他就在对面的包房。
那家餐厅私密性很强,如果不是VIP熟客一般不接待,每天接待量也很少,他那会正在等人,看见一个中年女人带着一个年轻姑娘进了对面的包房,没过几分钟那中年女人就走了。
当时那情况,他以为是有人专门送漂亮姑娘来应酬,毕竟这种事情也挺多的,他也没往心里去。
谁曾想,没过多久就听到里面有人喊救命,去那里的人都有头有脸,服务员和餐厅经理都不会管的。
萧慎那天约了私家侦探见面,他在偷偷查他大哥的事,这件事情不可能让别人知道,后来那年轻女孩突然推开门跑了出来,动静很大,走廊里好几个人都看见了。
那姑娘手上脸上都是血,手上还有把刀。
不过两三分钟,里面有个男人追了出来,他一点事没有,他想那血应该是那女孩自己身上的。
他就是这么一个人,看见了也不会管。有钱公子哥这种把戏天天上演,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干英雄救美的蠢事。
后来程亦泽带许愿跟哥们吃饭,他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许愿就是那天晚上一身是血的姑娘。
萧慎狠狠吸了一口烟,也看着程亦泽。
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贺秋行隐隐感觉到了火药味。
程亦泽确实很不爽,他这个人向来霸道,自己的绝不准别人染指,除非是他不要的,可许愿现在还是他的人,萧慎这么替她出头是几个意思?
况且萧家这个老二,上有大哥掌管家族企业,下有个小老婆生的弟弟才不到10岁,剩下个萧慎在家里不上不下,向来是不管事只拿家族基金游戏人间。
从来都是淡漠凉薄的人。他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
“你不是一向不待见许愿吗?今儿个天上下红雨了,你会管这种闲事?”
萧慎毫不在意,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这不是闲着没事干吗?松松筋骨。”
程亦泽情绪已经不大好了,转头挑衅地问:“什么意思,别特么告诉我你看上许愿了?”
“嘁!谁爱捡你剩下的?你先顾好郑晚晚那事儿精吧。”
程亦泽狭长的眼眸晦暗不明,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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