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带秦耀一行人去店里吃日料,然后跟服务员交待今早空运过来的新鲜食材打包5-6种送到仁馨医院心理门诊。
秦霜站在旁边抽烟看着萧慎神情严肃,忽然问了一句:“那个叫许愿的医生什么来头?”
萧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就是一般朋友啊,怎么了霜姐。”
“谁特么问跟你什么关系,傻不傻?我问她是哪家的,有没有什么说头。”
这就更奇怪了,能有什么说头,萧慎还真认真考虑了一下,回道:“没什么说头啊,就是许家的三小姐,安佳也就是个中小型企业,比萧家都差远了,霜姐你到底要问什么?”
秦霜心有点乱,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摇了摇头灭了烟:“没事了,我瞎问一句,挺漂亮一姑娘,你看上她了?”
“霜姐你别瞎说,就是普通朋友。”萧慎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
“嘁,出息,怂得要死还想跟六哥混,混个毛线。赶紧上菜,饿死了。”
秦霜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进雅间了。
萧慎翻了个大白眼,从裤兜里掏出烟,点了一根狠狠抽了一口,自言自语爆了个粗口:“我艹,说老子怂,老子硬汉好吧,哪里怂。”
许愿点了个三明治,三明治还没到到了一大提日料,足足七八个食盒,包装得精美严实,下面还放了干冰,打开一看,嚯!三文鱼、北极贝、鹅肝、寿司、甜虾、煎好切好的牛排,还有一盒松茸汤。
这够三四个人吃了。
护士站的小姑娘眼睛看傻了,看了看袋子:“愿姐,你也太嚎了,他们家老贵了,你点这么多?你一个人吃得完吗?”
许愿尴尬地笑笑:“那个,大家一起吃,我拿点给杨教授,你给我几个寿司,还有汤,其他的你们分了。”
她拿出手机给萧慎发微信【街溜子萧总,你送的日料啊?】
萧慎的头像就是他的那条项链,上次纪潇出事的时候两个刚加上微信。
几乎是秒回【你不是没吃午饭嘛,就给你送了点过去】
【日料店也是你的?】
【有点股份,但不多】
【怎么哪儿都有你,可真行。】
【吃你的饭,话怎么这么多?】
【谢了萧总,这么会做人下次别做了。】
萧慎两只手拿着手机,聚精会神在回微信,看见许愿发的内容,表情无法描述。
他回了一个【?】
许愿笑了笑,收了手机把两盒餐食拿进了诊室,给杨清送了过去。
秦霜在吃饭的时候来了个电话,是秦枫打来的,她看了秦耀一眼出去了。
秦枫象征性的问了下情况,秦耀是目前秦老爷子唯一一个孙子,他母亲是会所的小姐,孩子一生下来就被去母留子带回了秦家,被老爷子亲自养在身边。
秦耀从小无法无天,性格暴躁,只有老爷子和秦枫能镇住,后来秦老三进去了,他忽然就性情大变,有时候一天嘴巴不停吱哇乱叫,有时候有摔东西大哭,老师提醒带孩子去看下心理医生,开始疑似是躁郁症,结果把人家医生恐吓了一顿。后来听说杨清是这方面权威,这才换到仁馨来看。
“六哥,我觉得那医生有点水平,阿耀可能真的有问题,你说怎么办?”秦霜看似大大咧咧,对这个侄子其实非常上心,毕竟这是秦家留下的唯一一个种了。
可现在秦家是秦枫当家,自然是事事需要跟他汇报,秦霜听见话筒那边传来一句冷冰冰的话:“怎么?担心我赶尽杀绝,不至于秦霜,既然阿耀有病就好好看病。实在不放心你自己赶紧嫁了,趁还没绝经还能再生一个。”
电话挂了。
秦霜无奈地垂下了手,她38了,为了他,她生生把自己耗到了38岁。
秦枫被带回秦家的时候刚刚八岁,她才四岁。一起生活了34年,她还是走不进他的内心,哪怕他腿瘸了还是看不上她,在他心里,那个女人就算是二十几年毫无音讯,都不知道是嫁人了还是死了他都不肯看她一眼。
就那么爱她吗?为了她被打废了一条腿也毫无怨言。
他把那女人的照片放在他书房的保险柜里以为她不知道?
那张发黄的照片都快被他看包浆了又能怎么样,这辈子他们能不能再见都不知道,他还傻傻地等着她。
谁能知道狠厉无情的秦六叔还是个大情种,真是可笑。
秦耀在里面喊她:“姑姑赶紧来吃啊,有你最喜欢的和牛。”
秦霜用指腹拭去了眼角那滴快要落下的泪,进去了。
许愿忙到晚上八点半才下班,今天有两个病人看诊的时间都延迟了,等忙完已经这个点了。
司机给她打电话说已经到了,车子停在路边。
医院人多眼杂,许愿不想太扎眼,接送她的车原本是台保时捷,后面按她的要求换成了奔驰商务,许愿今天觉得有点累,回家后晚饭也没吃直接上楼了。
莫昊霖十点回来看见阿姨把药装在保温桶里放在餐桌上就知道许愿还没喝,无奈地倒在杯子里拿上楼。
卧室就留了盏床头的夜灯,许愿趴在床上睡得正香。
“今天怎么睡这么早,去干嘛了累成这样?”莫昊霖过去帮她把头发顺到一侧,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在耳边轻声说:“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许愿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孩子气的把头埋进枕头里,耍赖不想喝。
那药不是一般的苦,太难喝了。
每天喝药都要哄,不盯着就真的不喝,莫昊霖把药放在床头柜上,一边拿睡衣一边嘱咐她:“听话,赶紧把药喝了,我先去洗澡。你喝完起来漱口。”
许愿听见卫生间的水声,认命地起来喝药。
等莫昊霖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傻傻地坐在床上发呆,一脸不高兴的沮丧。
“怎么了这是?”
许愿本来就没睡醒,这会更是有气无力:“太苦了,我缓缓。”
莫昊霖好笑的看着她:“有那么苦吗?”
“要不你尝尝,比黄莲都苦。”
“好,我尝尝。”莫昊霖猝不及防就吻了上去,许愿口腔里全是中药味,可他一点也不嫌弃,勾着她的唇舌纠缠。
好一会儿他放开她,笑得如沐春风:“一点不苦,还挺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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