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可柔也在打量许愿,这姑娘比几年前看起来大气了很多,那时候跟在儿子身边,怎么看都有点像个小狐狸精,如今瞧着,真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
也不怪自己儿子念念不忘,确实长得标致,这模样放在整个A城的上流圈,也是数一数二的出挑。
她还以为许愿会跟莫昊霖或者程亦泽多嘴自己看心理医生的事,这一阵子过去,瞧着也不像,她还私下状若无意地向张医生打听了一下,张明寓以为她看上许愿想介绍给自家晚辈,笑着打趣:小许医生确实很优秀,这姑娘低调又聪明,长得也好,工作上也认真负责,好些个病人夸她。要不是有男朋友,我也想介绍给我外甥。
现在想想,要是当年她同意,搞不好儿子还真娶了她。
说白了,没这缘分。
也许还真是因为钟馨的缘故,莫可柔现如今看见许愿,反而越来越顺眼,她主动点了点头,莫昊霖捏了捏许愿掌心:“愿愿,叫姐姐。”
许愿乖巧听话地称呼了一声“姐姐”,眼睛扫过后面的程亦泽立马扭头朝前面看去。
程亦泽是纯属自己找虐,原本打个招呼说公司有事就能走,但他却没有离开,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非留家里吃这顿饭,看到莫昊霖牵着许愿的手回来,他又难受。
许愿甚至都没看他一眼。
莫昊霖口味清淡,但餐桌上竟然做了几道川菜,许愿爱吃辣,但她不爱吃羊肉,那道清炖羊肉就放在离她最远的地方。很难说莫昊霖没提前打过招呼。
一顿饭倒是吃得算清净,只是莫昊霖总给她夹菜,生怕她吃不饱,那也是没必要,显得她多饿一样。
时怡看着自己儿子这副样子,心里多少有点泛酸,还真没见过昊霖对哪个人好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只怕得往后排上几公里不止。
往常要不就一个月回不了两趟,要不就在家里话都不多说,老爷子有时候想跟他聊几句,也是一副没什么兴致的样子,前些日子往家里好不容易跑得勤点,结果没多久又不回了。
一打听,江南一品和办公室都没人,大概率是跑到许愿那儿住了。
要不是她非说要带许愿一起回家来吃饭,恐怕今天还见不到儿子。
可看他对许愿那个耐心,那个轻言细语,就这么喜欢?
莫政国晚上吃得少,喝了点汤,现如今公司是儿子彻头彻尾掌权,在个人事情上,要是不如了他的意,只怕这家里以后没消停日子过,使的那些手段就是为了强按头让他们妥协,可如今都这样了,也不得不妥协了。
不然那混小子还真不知要闹出什么幺蛾子,集团做得越大,盯的人太多,越不能大意。
他点了点桌子,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外公最近身体怎么样?几十年老朋友了,没事让他多出去走动走动。”
许愿一口汤刚放嘴边,没想到老爷子突然问她,直接咽了下去,烫着舌头了也不敢表现出来,虚咳了两声回道:“外公身子挺好的,谢谢您关心。”
“下个月莫氏开年会有个慈善晚宴,昊霖你请老钟过来聚一聚。”
“好,我知道了。我亲自去请钟老。”
莫政国跟莫可柔也聊了几句,偶尔莫昊霖也搭搭话。只有程亦泽一晚上一句话没说。
反正这一桌子人也没人管他的死活。
吃完饭没一会,莫昊霖就起身要走,时怡拿了个精美的盒子出来,当着家里人的面递给许愿说:“第一次来家里,阿姨也没有好东西,这套首饰是当年生昊霖的时候他父亲给我拍的,就当是给你的见面礼了。”
面上说没什么好东西,那是她生莫昊霖的时候莫政国送给她的一套首饰,当年在苏富比拍卖行也算是天价了,据说英国皇室佩戴过的,这些年她都没怎么舍得戴。
这套可真是好东西,时怡想着既然都定下来了,总归是要给儿媳妇的。还不如宽宽儿子的心。
莫昊霖一眼就瞧出来是他妈压箱底的宝贝,直接替许愿接了。一脸春风得意地笑:“谢谢妈,您破费了。”
许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颔首恭敬地说:“谢谢阿姨。”
莫家老宅离江南一品不远,第二天又是周日,莫昊霖带许愿回了别墅那边,许愿倒是没想到时怡态度转变得这么明显,她打开盒子一看,整套绿松石镶嵌钻石的首饰,这也太贵重了。
莫昊霖看着许愿看着首饰发傻,打趣她:“这可是好东西,你拿回去锁保险柜里,等以后有重要场合你就戴出来显摆显摆。”
“显摆什么呀,回去锁起来吧,别让人给抢啰。”
说实在的,以后非必要她真不愿意来莫家吃饭,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没有在外公家里自在,更别提在自己家,秦枫和钟馨随意得很,更别提还有秦耀和刘姨,有时候石头叔回来那更是热闹,而莫家吃饭的氛围让她莫名觉得有些压抑。
两人回了江南一品,虽然莫昊霖不常回来住,但以前接送许愿的司机还有照顾她的阿姨都回来了,院子里的夜灯都亮着,跟他们一起住在这里时一样,莫昊霖提前让阿姨换了新床品,许愿把首饰放到衣帽间的保险柜。
密码都没换,里面的那些珠宝、手表都还在,她在最里层看到了她去英国前送给莫昊霖的尾戒。不过两万多块的东西,却单独放在最中间的位置,包括当时她写的那张卡片也一并放在盒子里。
“爱与自由”
王维耀的《想》里有这么一句话:“愿有爱者有爱,祝无爱者自由”,那时候的她总觉得离开才是最好的体面,可明明谁也没放下这段感情,享受自由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许愿问他:“我刚回国的时候还见你戴过那尾戒,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莫昊霖估摸着她应该是在保险柜里看见那枚戒指了,拉起她的手摩挲她的无名指说:“都快戴结婚戒指了,还戴什么尾戒?”他寻着她的唇过去吻她,出差半个多月,晚上总睡不踏实,他都不敢想许愿离开那一年多自己怎么熬过来的。
刚亲上去,许愿“嘶”了一声:“我舌头有点疼,晚上喝汤的时候烫到了。”
“那多亲一下就不疼了。”莫昊霖只觉得一腔的爱意急于发散,渡给她满唇舌的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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