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祖母,你孝顺我是应该的。“
“你娘嫁到我们裴家,自然她的东西也就是我们裴家的。“
裴老太太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觉得的自己有理。
“以前在还没当上官的时候,还不是吃我的用我的,现在我用点是应该的。“
”再说,现在人都没了,这有钱也没地方花,还不是要交到我手里,孝敬婆母,这才能在外头落得个好名声。“
孝敬婆母?好名声?
裴姣被裴老太太理不直气也壮的样子,气的直发笑。
她爹几次出去带兵打仗,命悬一线,哪次不是裴老太太将她和她娘赶出去的。
外面有关她娘那些流言,里面又有多少不是裴老太太纵容裴家两房歪曲事实传出去的。
现在倒是有脸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不可能。“
裴姣恨不得打着不要脸的老太太一巴掌,但最后的理智还是让她保持冷静。
压着怒火,“带着你的人滚出雅韵轩,要不然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情来。“
裴老太太见裴姣不把钱财拿出来,连两滴眼泪都挤不出来,就在那哎呦哎呦叫唤。
“老二家是没良心的,不让吃不让住。自己拿着钱过好日子,让祖母一把年纪了吃苦头。”
“真是有爹娘生,没爹娘教的玩意。”
“应该早就把你浸猪笼淹死算了。”
“够了!”
裴姣顾不上什么名声不名声的,下了台阶,站在裴老太太面前。
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帮裴老太太整理衣裳,语气冷漠又带上九分警告。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自己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还指望我孝顺你,白日梦也不是这样做的。”
“别人你怎么骂我无所谓,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骂到我爹娘身上。”
裴老太太不能打,裴姣就让长安和明月把随同裴老太太来的丫鬟和嬷嬷打了一顿。
裴老太太被人架着站在旁边,一个一个看着。
裴姣想,这要是在末世,可不会这么便宜了裴老太太。
毕竟,为了活下去,早已丧失了道德。
解决完,裴老太太之后,裴姣又一次摊在小榻上。
大宅后院,不把这些破事解决好,就不得安宁。
……
星回从门房那里拿回来帖子, “小姐,傅小姐下了帖子,邀请小姐去府上一聚。”
傅小姐,傅菲菲。
是裴将军生前部下傅厉傅将军的嫡女,和裴姣最为要好。
裴将军和裴夫人走后,傅家对裴姣多有照顾。
不过,自打裴家两房强行住进将军府之后,断了不少裴姣和外边的联系。
现在下了帖子过来,多半是听见了外面的传言。
“约的什么时候?”裴姣问道。
星回,“明日。”
过不了两天就要搬去摄政王府,趁现在还能自由出府,裴姣打算去见一面。
吩咐星回,“去库房里挑些贵重的物品,细细装好。”
傅将军和傅夫人是真心对裴姣好。
裴姣被困在将军府,傅将军还派人来了好几次。
后面被匆匆赶去信王府,傅夫人也有上门去过。
可惜没多久,裴姣就被信王和付韶诗骗的团团转,也和傅家断了联系。
现在下了帖子过来,多半是听见了外面的传言。
“约的什么时候?”裴姣问道。
星回,“明日。”
过不了两天就要搬去摄政王府,趁现在还能自由出府,裴姣打算去见一面。
吩咐星回,“去库房里挑些贵重的物品,细细装好。”
傅将军和傅夫人是真心对裴姣好。
裴姣被困在将军府时,傅将军还派人来了好几次。
后面被匆匆赶去信王府,傅夫人也有上门去过,没有一次能见到人的。
之后没多久,裴姣就被信王和付韶诗骗的团团转,一心扑在信王身上,就和傅家断了联系。
现在,裴姣搬出信王府,重新开始打理铺子,向外面释放出了和信王府断绝关系的信号,傅家听到消息会找上门也不奇怪。
早晨,裴姣早早起身,让陈嬷嬷给自己上了一个可人的妆,身穿嫩绿色衣裙,外边披了一件稍深一点绿色绣有芍药花披风。
若不是裴姣显怀的肚子,远看过去还不知是哪家天真浪漫的娇小姐。
在末世,世界是被污染过的,天空是黄黑色,地上斑斑驳驳的染满红色与褐色的鲜血,幸存者的脸上是麻木的枯黄色。
裴姣现在尤为喜欢绿色,这种充满生机,蕴含无限可能的色彩。
用过早膳,裴姣带着陈嬷嬷和星回出了门,随行的还有明月。
府内裴老太太正瞧见了裴姣上马车的时候,骂了一句,“呸,小贱人。”
要是早点淹死她,现在她的日子不知道过的多么潇洒,用得着受窝囊气。
周围路过的仆人,低着头,个个加快了脚上的步子,不敢停多一秒。
傅将军府。
傅将军傅川和傅夫人苏婉桐坐在正屋,两人的眼睛时不时就往门外瞧去。
四五遍了也没见到有人影。
傅夫人搅的帕子都皱巴巴的,保养得当的脸上布满了担忧,“你说,会不会是裴家那群不知好歹的人把姣儿困在将军府,不让人出来。”
“哼!”
傅将军一掌拍了手边的圆木石桌,放在上边的两个杯子颤了颤,洒出来一些茶水。
粗声粗气的说道:“要是真是这样,看我不带人把这裴家给砸了!”
“当年对老裴不闻不问,等老裴赚到功名又眼巴巴的凑上来,眼下还对老裴唯一的血脉下手,这群狼心狗肺的腌臜玩意。”
傅夫人不做声,面上明显是认可傅将军的话。
“将军,夫人,裴小姐来了。“门房小跑过来行了个礼,恭敬地说道。
“快把人带进来。“傅夫人听了,面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走到堂屋前的青石板小路迎人。
裴姣扶着星回刚跨过前院的门槛,远远就看见站在小路前头的美妇人,热切的瞧着自己。
“瘦了。“
裴姣走到傅夫人面前,傅夫人拉过裴姣的双手,细细打量裴姣。
“我就知晓,那个信王不是良人。“
“好端端一个孩子,这才没过几日,就被折磨成这副样子。“
傅夫人红了眼睛,握着裴姣的手更是紧了又紧。
“傅姨。“
眼见傅夫人眼泪决堤似的滚滚流下,裴姣心也跟着一颤,反握傅夫人的手。
“我好端端的回来了是好事,应该高兴大笑才对。“
傅将军时隔多日再见到裴姣也高兴,还有心思调侃自家夫人,“小姣说得对,夫人你啊,这可是值得乐呵的事,哭了意头就不对味。“
“就你多嘴。“傅夫人嗔怪,眼睛剜了傅将军一眼。
“走,我们进屋子,坐着说。“
傅夫人拉着裴姣走了。
桌上摆着茶水和精致可口的点心。
傅夫人一个劲地招呼裴姣吃,怕提及裴姣的伤心事,谨慎着时不时捡着几句话问裴姣。
信王根本就不是良人,更是做出了伤害原来裴姣的事。
裴姣能感受到面前两位长辈发自内心对自己的善意与疼惜,也不瞒着把信王在私底下干的坏事肮脏事倒豆子似的全说了。
“奶奶个腿的!“傅将军气的脸红脖子粗,也不坐着,起身在屋里转着。
平日里最讲规矩的傅夫人听了,没去说道傅将军的略显粗鄙的话。
脸黑了一个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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