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捂住霍辞的鼻子，有些担忧地开口，“大少爷，你流鼻血了……”
病发的霍辞，哪里会停下。
他丝毫不在意是否流血，只顾着朝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一口。
我感觉肩上的血，又被他吸走了。
哗啦一声——
霍辞突然扎进了药池中，连带着我也被迫进了水中。
我慌乱地挣扎，想要将脸露出水面。
可霍辞却太过野了，他竟然在水下欺负我。
或许是觉得我待在水下，并不符合他的高度，所以他单手将我的腰掐住，继而用力一托，我整个人往上冒出。
但身下，却落在了霍辞的另外一只手上。
噬魂的暧昧，灭顶的欢愉，将我包裹。
我低声喘着气，却找不到一个完整的句子。
药池中响起的是我断断续续破碎的声音。
霍辞似乎沉迷于其中，他非但没有收手，反而愈发玩得厉害起来。
花样百出，令我咋舌。
我只觉腰酸得厉害，仿佛下一瞬整个人就要从中折断。
砰通——
霍辞猛地从水下钻出，他抓着我，将我抵在了池壁上。
“大少爷……”
我轻唤着霍辞，声音缱绻。
将我紧紧压着的霍辞，埋首于我的脖颈间，他并未搭理我。
也并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
正当我以为他是不是已经昏迷了，却听见他突然低哑出声，“姐姐……帮我……”
闻声，我惊讶得瞪大了双眼。
霍辞这是从发疯状态，转移成了18岁意识的他吗？
咚——
我亲眼瞧着霍辞痛苦地松开了我，整个人往池中砸去。
而他的手，则是狠狠地敲击着他的太阳穴。
“大少爷——”
我下意识地喊着，脚步也往他摔下去的位置探去。
明明害怕得要死，但为了以防霍辞淹死在水里，我不得不克服恐惧。
屏息入水，可我根本睁不开眼睛。
“啊……”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脚踝被一只大掌抓住。
我吓得挣扎，但整个人已经落进了霍辞的怀中。
他将我紧抱着，胸口起伏不停。
我分明能够感觉到强烈的欲，但他似乎又在克制。
“我帮你，弟弟……”
深呼吸一口气，我探出手。
眼见着就快要握住，霍辞却猛地推开了我。
他的眼神，骤然一变。
“滚——”
我被摔在了台阶上，不可置信地看着霍辞。
他……他这又是恢复正常了？
不对，我发觉霍辞的眼睛，仍然是猩红色的。
所以，他的病眼下格外复杂。
“啊——”
这一下，变成霍辞低吼。
他痛苦地拍击着水面，眉头紧皱着。
因为要抵抗身体里的痛，他的手狠狠地划拉着自己的身体。
我瞧见他的胸肌还有其他位置，都被他划出了一道道德伤痕。
是如此的触目惊心。
见状，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
这一幕，让我回到了初见霍辞的那一天。
我吓得拔腿就跑上岸。
可我才走出两步，脑海中便浮现出了霍老爷子交代的事情。
我不能走。
低咬着唇瓣，我一不小心将自己的唇咬出了血。
像是做了什么决定，我转过身去。
深呼吸一口气，我一步步地迈向泳池。
只不过，我还没有来得及走下石阶，水池中的霍辞已经疯了似的跑上岸。
他没有丝毫多余的话语，直接就将我压倒在地。
衣服撕扯，破碎不堪。
我承受着所有痛，尤其是当我以为霍辞不会彻底占有我的。
婴儿手臂似的东西，就这样冲向前。
血流不止——
我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在一点点地流逝。
有一瞬间，我甚至在想：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至于霍辞，他明明眼下没有意识，可他似乎爱上了欺负我。
根本不给我喘息的机会，他已经胡乱蛮干起来。
我痛得发不出声音，只能够无声地哭泣。
眼下的痛苦与之前的每一次相比，我突然觉得之前的每一次都不算什么。
“求……求你……”
我快要死了……
霍辞却完全不听，他非但不停下，反而将我扯着，翻了个遍。
我被迫面朝着地板，躺着。
至于他……
霍辞就像是品尝猎物的猎人，他恨不得将我拆之入骨。
的确，他也是这般做的。
我痛得几乎昏厥，但却能够感觉到一辆辆车在我身上碾过似的。
究竟过了多久，我已经分不清楚。
我只知道，当一切安静下来时，我又被霍辞打横抱了起来。
他用力一抛，我整个人悬空，后又猛地落下。
我就像是一只风筝，只能够被霍辞戏耍。
这戏耍中，还带着痛。
“痛——”
当再次被抵在墙上时，我终是找回了声音，难受得直哼唧。
我尝试着站直，抿起一股劲。
也就是这一刹那，霍辞突然停顿。
紧接着，是加倍的折磨。
当我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终于餍足了……
而我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倏然之间变得浓郁。
瘫软在地，我无力挣扎，却不得不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苦。
只是眼下，痛苦并非霍辞带给我的，而是我身体里的异样。
霍辞已经昏睡过去，他就躺在我旁边。
他的身上，全是抓痕，看起来格外骇人。
只不过，这些痕迹，有的是我留下的，有的则是他自己。
我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要以此来压制身体里的虫子。
却未料，效果甚微。
我不得不朝霍辞靠近。
当我的左手准备伸向霍辞时，我的右手猛然拽握住了左手。
不行——
我趁着自己还有理智，不断地在心底告诫自己。
如果我再胡作非为，我今天一定会死的。
直至现在，我都还能够感觉到某些地方还在流血。
我的双腿，更是挪都挪不了一点。
可我反抗的意识越浓烈，我身体里的虫子就越来越激动。
原本只是在我的胸口处翻腾，现下倒好，无数只虫子已经一齐朝我的身下窜去。
它们不单单是游动，更过分的是啃咬。
我蜷缩着双腿，整个人抱作一团，以为这样，我的痛苦就能够减轻一些。
却未料，霍辞对我的吸引力太过强烈了。
我不得不往旁边挪去，我甚至为了不看他，强忍着痛苦，扯过浴巾将他盖上。
可我自己呢？
我的双腿在发抖。
“不行，我不能……”
“就一下，一下就好。”
我的脑海中，不断地冒出声音。
呼——
我重声喘着气。
为了避免自己对霍辞再伸出手去，我只好一个人往药池挪去。
我几乎是爬过去的。
当身体浸染在药水中，我感觉到了一点点舒缓。
正当我以为自己身体里的异样得到了抑制时，却未料一切的煎熬才是刚刚开始。
药水冲击过的地方，虫子啃噬的感觉非但没有减轻，却骤然间变得浓郁。
我疼得歇斯底里地低吼。
因为痛苦，我不得不攥紧拳头。
指甲陷进了肉里，却感觉不到疼。
我已经麻木了。
怎么办……
我不能够就这样等死。
为了抑制痛苦，我只好自行解决。
明明很疼，明明手上已经沾染了鲜血，我不得不继续。
我一边拨弄着，一边痛苦地喊着。
伴随着自己的动作，我的声音也逐渐变得嘶哑。
或许是因为我的动作，比不上霍辞的有诱惑力，我花费了好长的时间，才终于得到了一点点的满足。
虫咬的感觉，终于消散了一些，我的理智逐渐寻回来。
我不敢再继续逗弄，只好从药池中爬起来。
因为不敢将霍辞一个人丢在药池，我只好从药池旁边的柜子里找了条裙子穿上。
至于内衣……
我尴尬地走到霍辞的身边，喘着气蹲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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