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焰灼烧,又如寒冰冻人。
我身处水深火热当中,无法自拔。
痛苦挣扎之际,我不停地占据着霍辞,想要荼毒他的全身,直至将他整个揉进我的血肉当中。
但这仅仅只是我所想,因为他的腹肌太过坚硬,我根本就抓取不动。
指甲,不自觉地将霍辞的胸肌抓破。
血痕,冒出。
我像一只猎物,凑近他的胸口。
又像是干渴之人,找寻到了水源。
我开始触碰他的血痕,直至吮住血珠。
霍辞抱着我朝停车的地方跑去,可这一路却饱受我的折磨。
“秦念,你这个女人……”
霍辞低哑出声。
我不敢继续撩拨他,只能够自己撕扯着自己。
血迹斑斓,令霍辞皱眉。
他终是看不下去,没有再出手阻止我。
以至于我变本加厉,当他抱着我坐上后车座时,我整个人已经直接将他扑倒。
挡板,未往上升。
正在前端开车的陆寻看见了,不由露出了讶异。
“陆寻。”
霍辞厉声喊了句。
挡板,应声而升起。
“秦念。”
霍辞瞧见我不断地抓着自己的脸,他一边低斥喊我名字,一边伸手扣住我的手腕,不让我乱动。
他的力气比我大,所以自然而然地控制住了我的手。
一旦得不到撕扯感,我的脸上以及身上,就会迸发出极为强烈的痛感和欲念。
血水,从我的脸上滑落。
我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极为丑陋。
所以下意识地,我想要将脸藏向暗处。
可霍辞却单手捏住了我的下巴,不允许我的脸乱动。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我,低声道,“冷静一点。”
怎么可能冷静得了?
我的病,分明已经加重了。
这是第二次出现类似的症状,而霍辞明显是我的解药。
不,确切来说。
他既是我的毒,亦是我的解药。
呼吸声,逐渐增强。
我分不清到底是我自己的声音,还是霍辞的。
硬生生憋住内心的躁动和痴迷,太过痛苦。
我就连双脚都已经紧紧地缠在了一起。
可终归,还是无法抵抗内心。
我双手无法动弹时,纯然只靠自己的双脚。
脚,紧紧地缠住了霍辞的腰身。
我就像是一条散发着毒液的蛇,将霍辞困得密不透风。
即便他脸色铁青,抿直了唇,却似乎拿我根本没有办法。
我在赌,赌霍辞不会将我丢下车。
只因为,他现下觉得他的病,传给了我……
而我仍然,是他无法或缺的药引。
“救救我……”
我将霍辞压住,一双含着泪的眼眸紧盯着他,尝试着想要低头去亲吻他的薄唇。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只不过是躺着而已,却对我产生了致命的诱惑力。
“帮帮我——”
见霍辞仍然是寒着脸的样子,我只好低下头去,可怜兮兮地求着他。
车子,极速前行。
当霍辞瞧见我呕出血,他终是皱着眉,饶了我……
我得逞了。
尤其是当我的手,碰到了自己想要握住的地方。
那一刻,我感觉到了身体里原本沸腾不已的血液,就像是骤然停止了一般。
难得的平静,令我呼吸平稳。
我手上动作未停,愈发得寸进尺。
霍辞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他的脸色从铁青,逐渐转化为苍白。
尤其是当我低下头去时,他耳根处甚至还浮现出了红意。
“秦念,你还真是……”
霍辞咬牙,从齿缝中吐出字眼。
我先是一怔,随即愣愣地看着霍辞。
至于我的眼神,积满的尽是迷离。
“难受……”
我直往他的身下钻去。
不仅仅是双手双脚,更重要的是神秘之地。
那仿若幽静的森林之处,正是需要砍伐者的清理。
霍辞,便是我相中的砍伐之人。
所以,都已经落入我手,我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呢?
我身体里的那些小虫子,不知不觉间,已经长得极大。
它正在白皙的皮肤下,仿佛钻动。
很可怕,也令我极为恐惧。
我仿佛能够感觉到这些血虫,在无目的地吮允着我的鲜血。
又或者,它们正在啃咬我的骨头筋脉。
慌乱间,我开始用力咬着霍辞。
他偏过脸去的瞬间,脖颈落在了我的跟前。
我再不客气,猛地便是一咬。
啃咬的感觉,短暂地令我平息。
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再次发力。
不多时,我感觉到了自己要是被什么用力地膈应住了。
当我想要伸手去时,霍辞却猛然推开了我。
我一不注意,撞在了左边的车门上。
而霍辞,则倏然坐起了身。
只是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狼狈而已。
他原本身上穿着的白色衬衫,早已经沾满了血和不明物质。
但即便如此,他的脸颊仍然是完美的,不受任何的影响。
啪嗒——
后车座,太过安静。
我听见了水滴的声音。
不是我的血滚落,而是一滴汗水,从霍辞的下颌处滑落,直至落在他的手背上。
本就充满诱惑力的脸,在此刻达到了顶峰。
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下颌骨。
一种恶念,从我的心底油然而生。
我想将这完美,彻底破坏。
我更想,在他的下颌骨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霍辞被我盯得有些不自在,他喉结滑动,作势要将视线挪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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