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因为小修羽，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不过，就算有了微妙的变化。
君凌霄在她的眼里，最多只能算个朋友，共同孩子的父亲罢了！其他的……算了吧。
“很早就是了。”
君凌霄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然后看向凌云老祖：“你说，这个应该怎么处置？”
“小丫头，本座可是凌云老祖，如果……如果你做了本座的徒弟，本座还可以把……灵宗给你继……啊！”
凌云老祖喷出了一口鲜血，这道威压，是出自于清羽之手：“你太丑了。”
凌云老祖：“……”
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丑！
虽然，他这个样子，的确是丑！
当初，他不愿意死，带了三头豹陪葬，三头豹是他的本命契约兽，他借了三头豹的寿命活下去。
可是，也变成了这人不人兽不兽的模样，只有靠着吞噬精魂增长修为，这样的日子，他也不想过啊。
但是，他想活着。
想要重见天日！
为了活着，他什么都可以做。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知道。”
清羽笑着说道：“你想要活着，但是……你太丑了，做我师傅就算了，我每一个师傅都长得很好看。”
凌云老祖：“……”
君凌霄则是欣慰的笑了，嗯，在小丫头的心里，他也长得很好看很好看不是吗？
毕竟，他也算得上是小丫头的师傅不是？
“本姑娘可以饶你一条性命，不杀你，但前提是你必须跟我缔结奴仆契约。”
“你……你在说什么！”
凌云老祖一度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等等，这个小丫头在说什么？
他现在虽然是三头豹的身体，但是奴仆契约……他可是凌云老祖啊！灵宗的创始人！
这个臭丫头，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愤怒的火气，在凌云老祖的胸腔中蔓延，可是刚刚想要奋起咬死清羽，就被威压压制了下去。
实力不允许啊！
“其实……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商量。”凌云老祖咬牙：“本座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无论什么都可以，但是奴仆契约……”
如果被这个臭丫头给契约了，将来就算入了黄泉，也得被那些老东西笑话！
“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只好送你去见阎王了。”她可不是什么好人，好人没好报，心软就是病！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自死过一次之后，清羽深谙这个道理，她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十倍奉还！
“你！”
凌云老祖被清羽身上狂傲的气势给气到了，他还是第一次在一个女子的身上感受到如此不羁的气势。
不过……
一般的女子若看到他这个样子，恐怕早就吓死了，可这个臭丫头不但没有吓死，而且……在刚刚的打斗中，占据了上风！
还有这个男人，实力竟然是初神境！
再往前一步，便就修成了神骨，寿命可以增长好几百年呢！如此年轻……才不过二十岁啊。
凌云老祖妒忌到不行，天道圣尊播撒天赋的时候，他是不是躲在屋檐下，错过了？
不然，怎么到死的时候，也才神境？
未入初神！
现在看到初神的修为，在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少年身上，这让他如何不气？
可是……
臣服于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片子的手底下，让他更气。
威压一点点的降下，压制的凌云老祖无法动弹，胸腔一阵翻涌，如果就这么死了，那他这五十年的隐忍，不就白费了吗？
“好！本座答应你，和你缔结契约，但……不是奴仆契约，而是平等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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