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在来的路上，我就做过分析，这时候直接开口：“第一，李天子的人，专门来帮我的；第二，寿司告诉他的，然后让他帮我。”
除了这两点外，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性了。
“一个一个验证。”木小夕说。
我先给夜枭打电话，说了一下王开化的事情，问他知不知道这人。
我始终坚信，夜枭一定和李天子那边有联系。
“不是李天子派去的。”夜枭斩钉截铁。
“确定？”
“确定！”
“好，我知道了。”我把电话挂了。
“是寿司？”木小夕皱着眉问。
我拿起手机，很快又放下，摇摇头说：“不能给他打，万一他和王开化在一起……明天见了面再说！”
这一夜，因为王开化的缘故，我和木小夕都没怎么睡好。
这人太诡异、太蹊跷，不搞清楚的话，从此都难入眠了。
第二天早上，作为万寿集团副董，当然第一时间赶到总部履职。
木小夕也要跟着来，但被我拒绝了。
之前她跟着我东奔西跑，福田区分公司的生意都没怎么管过，虽然手下一干主管、部长干得还不错，但一些需要她亲自去做的活儿已经积压了不少。
我向她保证，一有情况立马汇报，绝不让她处于担忧之中。
来到总公司，我便直奔寿司的办公室。
一推门，就发现王开化坐在沙发上，正和寿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崔副董。”王开化慢悠悠站起来，冲我露出一脸的笑。
“玉哥！”寿司跳了起来，从办公桌后绕出，迅速拉住我的胳膊，像是担心我会动手，“老王又回来了，你不要介意哈！之前都是误会，让他给你道歉！”
“崔副董，对不起，希望你原谅我！”王开化冲我鞠了一躬。
“……”我一脸无语。
在万寿集团，他的级别比我低。
但在屠手，那可是我上司的上司。
干，这个关系实在太混乱了！
“……没事。”我硬着头皮说了一句。
“哎，崔副董果然大人有大量，咱们未来的合作肯定一马平川。”王开化笑得更加灿烂了。
“哈哈，这就对了！你俩一个是我玉哥，一个是我多年的朋友，必须携手合作的嘛！有你们俩，万寿集团肯定能更上一层楼！”寿司拉着我来到王开化身前，还把我们三个的手叠在一起。
“加油加油加油！”寿司元气满满地大喊着：“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等寿司喊完，我便迫不及待地把手缩回来，这种明明不熟却还要贴在一起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王开化却不排斥这种行为，还笑呵呵说：“一切听寿董的安排。”
“王……助理。”我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总不能当着寿司的面叫王香主，思来想去，就他现在这个身份，基本相当于董事长助理，这么叫了一声之后，又说：“能先出去下吗，我和小司董单独聊下。”
“哎，好。”王开化没说什么，迈步往外走去。
等他出了门，我便迅速在办公室内游走起来，书柜、花盆、饮水机、办公桌都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存在。
“玉哥……干嘛？”寿司一脸疑惑。
“小司董，你跟王开化说我是李虎了？”我皱着眉问。
“没有啊，怎么可能！你再三告诉我，绝对不能外传的……什么意思，他知道了？”寿司紧张地问。
我没说话，脑子几乎要宕机了。
不是李天子的人，也不是寿司告诉他的……
王开化到底是什么人？
“玉哥，到底怎么回事？”寿司再次问道。
“没事。”我暂时略过这个话题，既然不关寿司的事，也没必要让他知道了，“坪山区和盐田区的分公司经理还没定下是谁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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