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此嘛……”木小夕擦了擦鼻子上的血,脊背靠在墙上,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明天来的人会更多……或许你该做好准备,是每一天。”其中一个女囚的嘴巴被撕裂了,鲜血顺着下巴淌到脖子里,但她还是一边笑,一边含糊不清地说。
管教冲了进来,骂骂咧咧地将这几人全部拉走。
敢在号房里面打架,关小黑屋是必须的。
其中一名管教将木小夕搀起,一边将她往外面拉,一边低声说道:“怎么回事?”
“一两句解释不清……”木小夕喘着气说:“联系下我老公,我要和他见面!”
……
一个小时以后,我便急匆匆赶来了。
杜文昌能安排一间无人看守、也没有任何监控的会客室,乔启胜当然也能!
看到木小夕鼻青脸肿的样子,我心疼的几乎要爆炸了,浑身上下都忍不住颤抖:“谁,是谁干的?”
“屠手。”木小夕摸了摸鼻子,又笑着道:“没事,这点伤算什么?对咱们这种人来说,还不是家常便饭吗……”
“屠手的人是吧?我找夜枭!在并州城,还能让他们翻了天……”我仍难掩怒火,摸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别了,肯定是外地的,找他没有任何意义……另外,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什么事情?”
木小夕迅速把之前的事讲了一下。
“杜天骄竟然留了封信?!”我的一颗心迅速狂跳起来。
“是的。”木小夕点头。
“知道在哪里么?”我立刻问。
这封信太重要了,只要能拿到手,木小夕就能无罪释放!
“不知道……你觉得会藏在哪?”木小夕反问道。
“家里?办公室?保险箱?”我试着想了几个有可能藏信的地方。
“再想想。”木小夕说:“杜天骄死了,那可是他的独生子,唯一留下来的一封信……”
“身上!”我斩钉截铁地说:“一定是在身上!”
“咱俩的想法一样……”木小夕长长地呼了口气:“杜天骄刚死不久,就算想当做遗物封存起来,也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必定在他身上,他舍不得放到其他地方,也不放心放到其他地方!而且,杜文昌提到那封信时,眼泪差点都掉下来,还抚摸了一下胸口。”
“在他上衣内侧的口袋里?”我敏锐地说道。
“咱俩的想法一样……”木小夕重复一遍这句话,又说:“但到底是不是,我也不知道。”
“我去试试。”我忍不住站起身来,轻轻地搓着手,浑身上下都在兴奋,“不管在哪,只要确定有这封信的存在,我就一定会找出来,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老公。”木小夕叫了一声,一字一句地说:“小心。”
……
第二天上午,准备充分的我,给杜文昌打了个电话。
“喂?”杜文昌接起,声音沉稳有力。
“杜先生,我是崔青玉。”我说。
“……哦,有事?”
“我想见你一面,在办公室么?”
“在,来呗。”杜文昌的声音依旧平静。
但我知道,他的嘴角一定勾了起来,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坐在办公桌后。
我将手机收起,迈步走进机关大楼。
不一会儿,就来到杜文昌的办公室里。
“等一下,有点工作要处理。”杜文昌抬头看了我一眼,将我安排在旁边的沙发上后,便继续低头处理起了手头的文件。
秘书给我上了茶后,便离开了。
办公室只剩我们二人,他坐在办公桌后,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距离大概有三四米远。
我一边喝茶,一边悄悄观察着杜文昌。
准确地说,是注意他胸口的位置。
杜文昌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夹克衫,胸前的拉链是敞开的,露出里面白色的衬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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