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九歌看了眼五大门派的弟子,说道:“这些平常弟子,可以暂时回宗。掌门,上卿,客卿,首席弟子,全部留下。”
陆广藤脸色难看,说道:“这未免有些过分吧。”黑丫头直接踢了一脚,怒声喊道:“要谈就谈,不谈滚蛋!”
胡又致连忙扶住陆广藤,紧咬牙关,看向后面的弟子们,说道:“你们暂且回宗,等候我们的消息吧。”
君原画派残留的弟子,都是面若土灰,吃此败仗,都是心灰意冷。胡又致下了命令之后,他们都是悻悻而归。
其余四派的弟子,也都接到了各自掌门的回宗命令。很快五大门派的弟子们,都是铩羽而归。
上百位永安府的精英弟子,灰头土脸,浑身伤残,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了战场之上。
祁黎等人,也感到了此地的危险,连忙准备撤退。
任九歌侧身一看,冷声说道:“你们想就这么离开?”
祁黎吞咽口水,有些紧张,摊手一笑,说道:“我们又没开战,也对你们没什么损失,应该没事吧。”
任九歌冷哼一声,说道:“那我也带着一千人马,有事没事,围困下贵宗?”
祁黎苦笑说道:“那,那任上卿,你想怎么办呢?”
任九歌随手一指,说道:“近千人的踩踏,我们宗门封地的草坪,受到了严重的损害,怕是几年内,都不能生长绿草了。再说,这些草坪里面,不乏有本宗的名贵草药。”
“念在你们初犯,还有穆老头的面子,我也不为难你们。一人一千两,一千人,一共赔偿本宗一百万两白银。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祁黎不禁咂舌,“一百万两?”一百万两,那相当于一个四阶门派的最强资产了。他们虽然有着一千余人,但都是乌合之众,能摆得上牌面的门派,也就十余家。
这一百万两白银,对于祁黎来说,那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松文栋脸带苦色,说道:“任上卿,这个数目,是不是有点过大啊?我们……”
任九歌毫不理会,走向山门之上,说道:“要么筹钱,要么开战。我是让你们整个永安府都知道,我们仙鉴宗,不是好欺负的!任何人做任何事,都必须付出代价!”
祁黎看任九歌决策果断,根本不给他们谈判的机会,心中不禁发苦。等了会,他和松文栋商议一会,咬咬牙,说道:“好,三天之后,我将赔偿金,筹好送来。”
说罢,祁黎,松文栋等人,带领着浩浩荡荡的上千人马,蔫蔫地离开了仙鉴宗的封地。
原本杀气腾腾,马啸虎嘶的战场上,只剩下了陆广藤寥寥十几个人。
“把他们请到仙鉴宗大殿吧。”任九歌撂下一句话,就直接离开了山门。
沈林还在状况之外,此时的情况,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陈彦反应很快,他身子恢复了一些,碰了下沈林,说道:“干活了。”
“哦?哦!”沈林应了一声,连忙走下山门,来到了陆广藤几人的面前。陈彦扫了他们一眼,冷哼一声,说道:“既然大家都不猖狂了,那就走吧。”
“走啊!”黑丫头脾气暴躁,对着陆广藤又是一脚,催促道:“快点!”
陈彦轻咳一声,说道:“黑丫头,注意态度。”“哦,知道了。”黑丫头刚刚应声,又是一脚,“快点!”
很快,沈林带着陆广藤他们,还有归白芷等人,来到了仙鉴宗大殿之内。
殿内,鹿平川坐在主位,任九歌只是坐在大殿一角。毕竟,仙鉴宗的掌门,乃是鹿平川。
任九歌见众人进来,淡然说道:“赐座。”
陆广藤十几个人,分别在大殿的两侧,坐了下来。殿内的气氛,变得极为尴尬,没人说话,寂静无声。
归白芷轻咳一声,说道:“这次众派闹了不愉快,我就充当这个中间人吧。之前的各种缘由,我们暂且不提了,今天我们坐在商议一下,赔偿的问题吧。”
任九歌眉头微蹙,淡然说道:“世事都有因果,缘由肯定要提的。否则赔偿之事,难以明确因果。”
“我今天有点累了,陈彦,和谈的事情,就由你全权负责吧。”
陈彦一怔,有些没想到,挠了挠头,说道:“那个,尊座,这个事情,太重要了。我全权负责,不太合适吧。”
陆广藤也觉得不妥,说道:“据我所知,这小子,是你刚刚收入门下的,连首席弟子,都算不上。和谈这个大事,还是委任他人比较合适吧。”
任九歌眼眸一凌,寒光四射,冷声说道:“我委任谁来和谈,关你何事?”
归白芷轻咳一声,说道:“任上卿,和谈毕竟是诸派之间的大事。我觉得,还是要斟酌人选,这也是为双方考虑啊。”
任九歌没有理会,只是看向陈彦,说道:“你放开去谈,都是小事。有重大错误,我会提醒你的。”
有了任九歌的话,陈彦顿时信心满满,走到最前面,朗声说道:“这等和谈小事,就不用劳烦尊座,还有沈小哥了。我这等小门人,就能处理。”
说罢,陈彦痞里痞气,直接坐在了座椅的上首。
陆广藤等人,相视一眼,眼眸之中,尽是难言苦色。
归白芷还想说什么,胥景龙轻轻碰了下她的肩膀,低声说道:“人选,是他们宗门的内务,我们不要多事。”
归白芷应了一声,说道:“那和谈,就此开始吧。”
陈彦挠了下眉头,说道:“好,那先说说整个事件。最开始可以追溯到,云影浮城里面的事情。”
“君原画派的陆君泽,他不止一次寻衅滋事,而且还贪婪无知,屡次陷害我们。他和星野秋,就算弄死他们,都死有余辜。不过,我们尊座仁慈,只是废弃修为而已。”
“你们君原画派,本就出师无名,还纠结众派,前来讨伐。所以,这次战役,你们君原画派所担负的责任,是最大的。相关的赔偿,也是必须是最重的。”
陆广藤脸色阴沉,没有说话。归白芷点点头,陈彦所说的,还算有理有节,比较公正。
陈彦眉头挑动,沉吟下,说道:“至于,赔偿嘛。”
他看了下旁边的任九歌,然后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有些不怀好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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