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还要怎么哄啊?
晏时喉结上的牙印还没消散,也不知道她昨晚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咬的,所以她只敢轻轻吮一下。
看着晏时朦胧带着水雾的眼睛,妘娇有种被猎人盯上了的感觉。
但偏偏眼前这个猎人以一副猎物的姿态出现,勾着她上钩。
晏时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后背上的手停在腰间摩挲着,带着了一阵阵的颤栗。
嘶哑的声线诱着她,“比如……再咬我一口吧。”
手握起妘娇的手指带到喉结上,修得圆润葱白的指尖抵着他的喉结,微微凸起硬挺的触感。
稍稍往下一压,有股要窒息喘不过气来的重压感。
怎么说呢,好像命脉都被按住了,有种要被她掐断脖子的说不上来的愉悦。
他抬起盈了水光的眸子,依稀可见点点的星光。
“咬在这儿。”
妘娇抿了抿嘴唇,开口,“你是想让这牙印一直留在上面吧?”
晏时顿了一下,笑了出声,喉结随着他笑声的律动一颤一颤的。
震颤传到了指尖上,妘娇心跳也快了不少。
她甚至听到了砰砰的声音。
那震颤好一会才停下。
晏时叹了一口气,似是夸赞似是惋叹,“娇娇儿真是聪明。”
这么聪明,他要怎么办呢?
口吻像是发出邀请一般,“要咬么?”
她只是说不能刺青,没说不能继续咬啊。
“不要。”妘娇想也不想就拒绝。
她不是丧尸。
她的嘴巴也没有针,她不会刺青。
“好吧。”晏时没有再要求,将她的手指拿在手中把玩。
指甲被修剪的很圆润,指腹按着她的指甲划来划去的也挺好玩。
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总是这么好玩,好像怎么也不会腻。
“你是不喜欢待在侯府吗?”
晏时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喜欢没有你的地方。我也不好出去寻你。”
侯府太多丫鬟了,他不习惯。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那些人很怕他,不敢打量他,见到他都是颤抖着低着头。
这倒是省了他的心。
可侯府的丫鬟都不怕他,有时还会将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想要将那些眼睛挖出来,可这是妘娇的家。
他既不能杀了她们,也不能挖他们的眼睛。
他很苦恼,干脆就待在房里等她。
妘娇的指腹泛着粉,晏时捏着好玩,突然就想知道咬一口会怎么样。
他想着想着,真的就咬了上去。
牙齿轻轻咬住指尖,又不敢用力。
软软的。
又用舌尖略过抚平咬到的地方。
“我们回王府吧。”妘娇道。
晏时松口,从她指尖离开,抬眸看她,“不喜欢这个家?还是不喜欢这些家人?”
他可以让他们改,改成她喜欢的样子。
晏时的话轻飘飘的,仿佛他们只是泥捏出来的人,可以顺着她的意思照着她喜欢的样子捏。
“亦或是因为我?你不必考虑我,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晏时几连问,问得妘娇慢了半拍。
“都不是。”她捏着耳垂,眼神有些不自然,小小声道,“我现在嫁给了王爷,哪有出嫁了总往娘家跑的。”
晏时不理解,他只在意她喜不喜欢。
“我愿意迁就你。”
妘娇咳了几声,脸色红了几分,“我想回和王爷的家。”
在这,晏时像是被关在笼子里一样。
也许他是乐意的,但她不大愿意。
“你今日和爹娘定好婚事补办的良辰了吗?”
“嗯,明年开春后是好日子。”
晏时皱了皱眉,侯爷夫妇也变得好奇怪,跟那些丫鬟一样总眼神闪躲地盯着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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