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金针之术是需要肌肤接触的。
傅司就在旁边看着,他的手搭在她的皮肤上。
看一眼,他就无法忍耐,随即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他知道,谢必安的金针之术,是贝贝教的,或许之前就曾这么接触过,只要看一眼,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他对莫贝贝的占有欲,到了他自己都诧异的地步。
到了楼下,找了个地方抽烟,尼古丁才能让他稍微冷静一些。
肇森来了,看到了他,没急着上去,而是向他要了一根烟。
“贝贝怎么样了。”
“醒了,说疼,吃了止疼药并不管用,叫来了谢必安,给她用金针止疼。”
肇森夹着烟的手抖了抖。
那该有多疼?
“你身边有多少仇人。”
傅司沉默了半响。
“应该不少。”
肇森的眸色深沉了几分。
温言只是个被推出来的工具,真正可怕的人,隐藏在背后。
想要对付的,恐怕并不是贝贝。
所以,他的目标,不是傅司,就是他。
他以前的仇人更多,有些清理了,而有些并没有。
看来贝贝身边的安保级别,恐怕还得上升几个级别。
“都查一遍,能清理的,都清理了。”
傅司嗯了一声。
都把手伸到了贝贝身上,自然要有所行动。
如果,他们联手都还护不住贝贝的话,那只能说明,他们的无能。
傅司与肇森上去的时候,贝贝已经睡了过去。
“我学艺不精,大概只能让她睡几个小时不疼。”
傅司深看了他一眼:“多谢。”
谢必安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贝贝的老公,看到他在床边坐下,拉着她的手。
谢必安内心有些苦涩,不敢再看。
“我先回去,明日再来。”
他逃也似的离开了。
肇森淡声道:“他喜欢贝贝。”
“我知道。”
知道,态度还算礼貌,肇森倒有些意外。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只是在一旁守着。
贝贝扎了针,睡的很沉,只是偶尔会皱眉,她的后背上甚至还有血痕,还有细细密密的针孔。
从她失踪,到他们找到她,中间有六个小时的时间。
而这六个小时,她到底受了多少折磨?
护士给莫贝贝换下身上衣服的时候,都不敢看,全是血,她已经出现了失血的症状,医院紧急给输血了。
傅司没避开,所以看到了。
他现在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可心脏像是被人捏紧了。
肇森看着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伤口,却再也忍受不住站了起来。
欲杀人的欲望在心口滋生,怒火却怎么都消不下去。
他直接走了。
有些事,不要假手于人,他喜欢自己去做。
比如在那个女人身上留下同样的伤痕。
但在走之前,他问了傅司一句话。
“如果,我杀了那女人,你不介意吧。”
傅司沉默了片刻,随即道:“你随意。”
肇森点了点头,随即离开。
傅司抓着莫贝贝的手,眼眶有些红,低声道:“贝贝,抱歉。”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心软导致的。
如果可以的话,他愿意,现在躺在床上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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