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人说不需要夫人帮忙,他……自己解决。”文墨溅了一身水,有些狼狈,举止依旧从容淡定,“执剑,再去准备浴桶和冷水。”
执剑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好。”
“等等。”沈喜喜出声阻止,然后道,“你们俩把他擦干净弄床上去。”
“……”
沈喜喜的目光落在许方东极力克制颤抖的背上,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悲伤。
一个十六岁就中了状元的人,站在高位十年的权臣,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高位坠落到泥潭,何等凄惨。
她被换亲,而他也被换了妻子,还被下了催情药。
他愤慨不甘,而又无能为力。
上京城有名的恶女嫁给他,他此刻定是不愿意的。
沈喜喜想帮一帮他。
“他之前中毒已经瞎了眼聋了耳哑了喉,你们还想他再被催情毒药迫害连男人都做不了?”沈喜喜扬声道。
“可大人不愿意,这种事不能强求。”文墨面色痛苦道。
“夫妻圆房天经地义。”沈喜喜道。
“文墨,我觉得夫人说得有道理。”执剑点了点头,站在了沈喜喜这边。
“拖得越久,许方东越危险。憋着对身体大伤。”沈喜喜看向许方东,药性上来,脸涨得通红。
文墨还在犹豫,执剑立即出手去扶许方东,“夫人明理,一切都是为了大人着想!”
许方东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任由执剑为他披上外衫,扶着坐到床边。
可他坐了许久,或许只是一会儿,怎么还没有准备好冷水?
他体内的热涌越来越激烈,浑身又痒又难受,血脉翻涌,好像要爆裂。
意识慢慢变得模糊,他用力拍打额头,让自己清醒。
忽然,他又闻到了那股花香味,牡丹花的味道,魅惑人心。
门被紧紧关上,屋内只剩沈喜喜和许方东。
沈喜喜脱下繁重的喜服,解下满头朱钗,赤脚缓步走向许方东。
她赤身站在许方东面前,黑发自然垂在脚踝边。
沈喜喜没有直接上手,而是就这么站着,她要许方东知道,面前的人是她沈喜喜。
文墨大概和许方东解释了今晚发生的事,也说了沈喜喜成了他的夫人。
除了荒唐外,还有吃惊。
他能理解尹家换亲不愿将女儿嫁给他这个废物,可他不能理解身份尊贵的平阳郡主会愿意嫁给他。
这世上谁会甘愿做他的人?
除非另有目的。
许方东红着脸侧过头,并未对她出手。
沈喜喜轻叹口气:这都是什么破事?到底谁吃亏?
她伸手扒开许方东的外衫,将人扑倒在床。
许方东身上的衣物被褪至大腿,愤怒不已,双手要推开,却抓住了两个又软又绵的棉花。
他慌忙松开手。
紧接着少女柔软又温暖的身躯覆在他身上。
许方东睁大空洞的瞳孔,浑身血脉膨胀,极力隐忍的欲念喷薄而出,再也抑制不住。
沈喜喜的红唇盖在许方东微张的嘴上,小手灵活地上下滑动。
许方东是瞎了,也聋了,可他闻得到少女身上的芬芳,也能感受到少女曼妙身材的美妙。
他的手紧握成拳头,任由沈喜喜肆意妄为。
不是他自愿的,是因为催情药。
沈喜喜十分卖力,香汗淋漓。
身下的男人浑身僵硬,一动不动,满脸不情愿,视死如归的表情。
要不是看在许方东这张俊脸秀色可餐,沈喜喜怎么会如此主动。
即便她是穿越过来,思想开放。
闺房乐事,就她一个人唱独角戏,着实算不上太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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