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若不问,便不会主动掺和。
文墨走来,看到许方东脸上出现的神采,有了朝气,心中难免还是会触动。
他以为,中毒后的许方东会一直颓废下去,更可怕的是,失去对活着的渴望。
如今,他再也不会害怕了。
因为有沈喜喜在他身边。
文墨和执剑换了位置,执剑下去休息。
许方东微微抬手,“事情查得如何?”
文墨写道:“是世子妃和国公夫人向平乐公主出的主意,原本是想要设计陷害凉王妃还有夫人。好在夫人同孙小姐在一起,走得慢了些,这才躲过了陷阱。不然,外男入室,名节被毁,怎么也说不清。”
许方东的脸顿时暗下来。
沈喜喜护着许珪玉,护着许宴,却独独没有将自己放在心上,回府对他只字不提。
她难道不知道,名节清誉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重要。
文墨:“凉王为了此事和太子在陛下面前针锋相对,陛下气得脸色发白,今日早朝都没上。”
许方东蹙眉:“陛下没上早朝?”
文墨:“听宫里传来的消息,说陛下是病了,不能上早朝。”
许方东:“继续盯着。”
皇帝要真的重病不起,朝中便要开始风云飘摇,血流成河了。
“是。”文墨恭敬应道。
许方东:“欺负珪玉的那些人别轻饶了,让阿丑给这些人府里送些好东西,别让他们安生。”
“什么毒合适?”文墨问。
“吃不死人都可以。”许方东不留情面。
护城司出来的人,样样精通,擅长伪装,区区几个府邸,杀人都可以悄无声息,何况是下药。
“属下明白了。”文墨道,“夫人那边如何?”
文墨自小跟在他身边,了解他的脾气。
从开启蛛网起,他就已经是原来的许方东。
绝不放过,绝不轻饶。
“国公府不仁,对我兄妹二人不顾。十年了,该还的也还清了。他们既然不愿与我扯上关系,自此后,便断绝好了。”许方东面容冷淡,没有一丝感情。
“她们要毁我夫人清白,那就让她们家宅不宁。”
文墨:“大人需要我们做什么?”
许方东不觉勾起一抹笑,“听说尹府大小姐还没找到,我们帮帮她吧。”
沈喜喜睡到自然醒来,春风满面,神清气爽。
房间看不到许方东的身影,沈喜喜没有意外,他向来起得早,但他从不会吵醒她睡觉。
沈喜喜穿上衣服,推开房门,第一眼就见到许方东坐在老位置上翻阅竹简。
一袭白衣,黑发红唇,清雅出尘。
这样一个美男子,竟然是她的相公,想想都觉得幸福。
从里到外都幸福。
“夫人,沐浴热水已备好。”长夏轻声道。
“我先去和许方东说一声。”沈喜喜穿着白色里衣走过去。
文墨见到后垂下眼眸,不敢多看她一眼,默默退后几步。
沈喜喜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单薄的里衣,虽然长袖子长裤子,一点皮肤都没露,还是有些失礼。
昨晚天色黑,她不过是去和许方东说几句话就回的,就没换衣服,没想到直接睡在了他的房间。
“早啊。”沈喜喜握住许方东的手写道。
许方东发现她的手微凉,伸手摸着她的小臂,只有薄薄的一层里衣。
“怎么不换衣裳就出来了?”许方东拧眉。
“看到你了,就想着先和你打声招呼,我现在就去沐浴更衣。”沈喜喜说完,抽手离开。
许方东微微垂下头,被沈喜喜握过的手心滚滚发烫。
只是为了和他说一声“早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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