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身躯覆在玉体上,手指在她掌心滑动,“我的衣裳都被你脱干净了,想来是夫人更着急一些……”
还未写完,许方东的唇便落下。
床帐摇曳,旖旎缠绕。
烛光下,两人紧紧相依相拥,身体与灵魂仿佛映在墙上的影子,渐渐融为一体……
……
隔天一早,许方东按时醒来。
沈喜喜却睡到午时,还是被饿醒的。
洗漱过后,沈喜喜扶着发酸的腰走出厢房。
推开门,看到许方东正站在门外,听到声音,他侧过身,眉眼舒展,向她伸出手。
沈喜喜将扶在腰上的手抬起,心中叹口气,一时放纵,三天腰酸。
“爹娘一早出城去金龙寺还愿,傍晚才会回府。你饿了吧,我们一起用午膳。”许方东微微笑着,温润如玉。
没人会相信,这是昨晚如洪水猛兽的男人。
连称呼都变成了“爹娘”,许方东变得可真快。
“你一直在等我?”沈喜喜看天色早过了平时他用膳的时间。
许方东还未回应,执剑急迫开口。
“小公子和小小姐都用过午膳了,大人不让人催促夫人起床,也不先用膳,一直等着呢。”执剑声音爽朗,一一解释,他是为了大人着想。
而后,执剑不忘再强调一句,“大人真的特别在意夫人。”
昨个晚上,小小姐和小公子特意来找他,给他交代了个任务。
在夫人面前,一定要尽量展现大人的优势,尽可能让夫人知道大人的好。
执剑一下子就明白两位主子的用意。
这不,立即执行任务。
许方东含笑写道:“走吧,你早膳没用,此刻肚子肯定是饿的。昨晚是我放纵了,劳你辛苦。以后,我会注意。”
沈喜喜不禁红了脸。
大庭广众,还好是手写,除沈喜喜外,也无人知道许方东说了什么。
若是他能开口,大概也是没这个脸面说这些让人脸红的话。
执剑和长夏都发现她的脸瞬时红润,不解地对视了一眼。
执剑摇摇头,意思是不明白。
长夏收回目光,不做回应。
“许方东,大白天的你说这些话,害不害臊?”沈喜喜挽住他的胳膊,附耳轻声道。
她的声音带着害羞,还有几分娇嗔。生动又活泼、可爱又妩媚的模样一下子就浮现在许方东脑海中。
他轻笑一声,写道:“我的眼中没有白天,只有夫人。”
沈喜喜惊愕地抬眸,愣愣道:“许方东,你……”
执剑和长夏不约而同望过来。
沈喜喜张了张,又合上,在许方东手心用力写道:“你怎的如此没脸没皮?”
不擅长听肉麻话的沈喜喜忽得感觉被撩了。
轻而易举被许方东随便两句话给撩得张口结舌。
过往,不都是她撩许方东?
昨晚也是,变成了他主导。
她和许方东位置互换了?!
许方东只笑不语。
沈喜喜缓口气,她得找老神医问一问,解毒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许方东吃得不多,沈喜喜胃口不错。
只听到沈喜喜碗筷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层出不穷。
许方东心想,她真是饿极了,有些后悔昨晚不知节制。
从他开始能听到声音后,他又贪婪地想要看到,渴望顺畅地表达内心所想。
那么此刻,他也能和沈喜喜说上几句,而不耽误她进食。
直到沈喜喜吃饱放下碗筷,许方东才落下手中的筷子,一般他都是进食七八分饱便停,陪着她用膳,不禁多进了些。
丫鬟撤下杯盘,端上果子茶水。
沈喜喜接过长夏倒的水,喝了口,只见长夏呈上一份帖子,说:“宫里来了帖子,皇后娘娘的未央宫牡丹都开了,邀请各府女眷进宫赏花。”
通常皇后娘娘的宴席夫人都是不去的,长夏也是例行通报一声。
“这帖子是给闲王府的,还是给定远侯府?”沈喜喜问。
长夏愣了一下,努力回忆帖子上的内容。
沈喜喜接过帖子亲自查看,长夏也想起来了,“帖子是给夫人的!”
帖子上写得清清楚楚,邀请的是定远侯夫人。
嫁了人,称呼就不同了。
闲王府是闲王府,定远侯府是定远侯府。
“皇后这是特意邀请我进宫赏花?”沈喜喜呢喃道。
许方东:“你若不想去,便不去。宫里人情复杂,不知皇后什么心思,还是不要去为好。”
他特派人了解过,沈喜喜之前甚少参加宫里的宴席,一般只有陛下设的宴她才会出现。后宫的几位娘娘似乎都不太与她亲近。
传闻都说她任性胡为,高傲嚣张,不把任何人放眼里。
如今,许方东才知道,她是懒得应付,更是不屑与人虚与委蛇。
世人都不懂她,也不知她的好。
幸而他们眼瞎,他才能有机会。
沈喜喜放下帖子,“我也是这么想的。应付那些女人实在累人,我还是躲在王府看看戏听听曲自在。”
“这次娘大概也是不会去的,两个月前她刚进宫,时间隔得太近,没必要与宫里来往如此频繁。”
许方东垂下眼睑,微微颔首。
沈喜喜休息了一会儿,又接着去午睡,真是怎么都睡不够。
许方东坐在书房,吩咐文墨,“派人查一查,皇后都请了哪些人进宫赏花。”
文墨应声退下。
许方东的脸色沉沉,摸着手中竹简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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