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明望明显故意找事,撞车挑衅的事情贺闻洲原本没打算跟他计较,但贺明望主意打到黎晚安身上,贺闻洲就不能忍了。
“给你?你也配?”
男人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贺明望嘴角狠狠抽动了两下,手背擦了下唇角的血迹,膝盖直接就朝着男人腹部重重一击。
贺闻洲猝不及防,男人脸色一沉,直接手肘对着男人后背就是一击。
这一架不可避免。
两个男人打得不可开交,晚安刚过来想将两人拉开,男人瞥她一眼,声音低沉:“站远点。”
男人分了神,被贺明望狠狠打了一拳下巴,贺闻洲脸朝一边吐了一口血,晚安看得心惊。
好在贺闻洲没打算打持久战,男人认了真,没再给贺明望得手的机会。
不多时,只见贺闻洲已经一把将贺明望拎了起来,反扣着男人手腕,将人狠狠拍在车上。
贺闻洲勾唇,垂眸看着贺明望不甘的脸,轻嗤道:“就这点本事也敢挑衅我,现在舒服了?”
贺闻洲直接抽下领带,将贺明望背后双手反捆起来,直接打了死结。
贺闻洲一松手,贺明望没站稳直接摔在地上,挣扎了两下没爬起来,他抬起头,眼底阴恻恻的,怒意十足:“贺闻洲,妈的赶紧把老子松开,我跟你没完!”
贺闻洲拍了拍刚才打架衣服上沾上的尘土,贺明望骂得难听,男人置若罔闻,等尘土拍干净了,这才垂眸看着地上的男人,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思。
“别一副气不过的样子,不是你无事生非么?”
贺明望扯着唇冷笑:“贺闻洲,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有本事把我弄出来,就故意让我在里面多待几天是吧?我爸妈一天不交钱,我在里面就受一天罪!你巴不得那些人剁我一只手,挖我一只眼睛是吧?到时候我残废了,公司是不是就只能你来继承?”
“贺闻洲,你别以为没人知道,你两面三刀,狼子野心!你想毁了我!”
贺闻洲觉得好笑,“对,还是我拿着刀逼你去赌的。”
男人懒得再理会,直接转身就走。
贺明望躺在地上,山上气温低,他现在瑟瑟发抖,要是在这躺一晚他必死无疑!
看着贺闻洲带着黎晚安上车就要走,贺明望脸色发白:“贺闻洲,你给老子回来!”
回应他的是干脆的关门声,引擎轰动,车子直接从他身侧呼啸而过。
贺明望吸了一嘴的尾气,男人看着车子疾驰而去,脸部的肌肉狠狠抽搐,他动了动双手,但越挣扎他妈的就越紧!
“妈的,贺闻洲你给我等着!”
贺明望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眼底的墨色越来越重!
男人上车给二房打了个电话,让对方来山上接人,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晚安看了眼身侧的男人,贺闻洲唇角破了皮,衬衫也脏了,模样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晚安一路都没有说话,这么一折腾,回到栖海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过。
晚安走在前面一言不发,贺闻洲挑了下眉,跟上去:“贺太太一路上都不说话,刚吓到你了?”
回到家里,灯光应声而亮,晚安没理他,径直从柜子里找出医药箱,转身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满脸伤的男人,红唇轻抿,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
“过来。”
就两个字,语调还挺冷,没平时的温柔。
男人扯着唇,慢条斯理跟在她身后,“小伤而已,其实不用处理也行。”
贺闻洲虽然话这么说,但还是坐上沙发。
晚安没说话,静静给他处理伤口,贺闻洲伤的不重,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或者是红肿,清理了伤口擦点药膏就行。
夜晚安静,灯光温柔,珍珠趴在窝里静静地看着这边,女人给受伤的男人擦药,像是武打片里面难得的温馨镜头。
贺闻洲挑着眉,看黎晚安一边擦药,一边抿着唇一言不发的样子,有点像生气了。
贺太太还挺心疼自己男人。
贺闻洲目光落在女人脸上,扯唇道:“贺明望那混账故意接二连三惹怒我,我还能放过他?我不像贺太太,宰相肚里能撑船,遇到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这人呢,谁欺负我,或欺负我的人,我加倍还回去。”
晚安知道贺闻洲不是隐忍的性子,但刚才两个人打架,确实还是把她给吓到了。
有些时候,如果稍微偏差那么一点,就有可能导致骨折。
“你跟贺明望关系这么差?不是堂兄弟么?”
今晚飙车的剧情,放在电影里都算是惊险刺激的高潮了,晚安到现在想着都觉得腿软。
贺闻洲这人,有时候是比较冲动,但换一个人,他不一定会这样跟人玩命。
在山上飙车,是一不小心就会跌落山崖,粉身碎骨。
贺闻洲扯了下唇,偏头看了眼黎晚安:“贺太太,豪门之中有些亲兄弟都会斗得你死我活,何况是堂兄弟?”
贺家就他跟贺明望,免不了从小被比较,他除了性格差了点,到底名校毕业,脑子一流,但贺明望这人呢,百无一用,所以贺明望一直视他为眼中钉。
“二房不管他?”
“我二叔是恨铁不成钢,至于我二婶,就那么一个独苗,宠得紧。”
晚安抿唇,贺明望也就是仗着自己父母健在,有恃无恐。
贺闻洲看了眼黎晚安,他看得出来她在家里备受父母宠爱,对于贺家的明争暗斗,她无法感同身受。
但她如今既然是他太太,贺闻洲还是打算把有些话跟她说清楚。
“我跟二房关系一直不好,毕竟在我父母还没出世的时候,谁都默认我父亲会是贺氏集团未来的掌权人,而我作为贺家长子,自然也是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
至于二房,那时候我二叔没什么成绩,老爷子当时只在公司给他一个闲职,在我父母意外去世后,老爷子身体不好,不得不逐渐逐步把公司交给我二叔管理。
不过我父亲去世后,他手里的股份自然而然由我继承,这对二房来说就是莫大威胁。所以不光贺明望针对我,就连我二叔,对我也一直忌惮防备。”
二房对贺闻洲是态度不好,但贺闻洲对二房似乎也有别样的情绪。
晚安目光落在男人脸上,贺闻洲平时向来散漫不羁,但此刻却神色凝重……
想到上次在老宅,贺闻洲跟老太太的对话,晚安抿了下唇,试探出声:“贺闻洲,你是不是怀疑,你爸妈当年的死,跟二房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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