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三公子,你身份特殊,还是莫要与宁烟开玩笑了,这一局变当是平了,置于其他的,宁三公子可以将所得的财物带走。”
南宁烟云淡风轻的说到,宁三这人有多难缠她也是知道的,所有人的心里想的是什么也有人知道的。
“宁烟,你说笑了!”宁三走过来看着南宁烟,慕容夙钺却一把飞剑从二人之间穿了过去。
“请宁三公子离开!”慕容夙钺觉得这宁三实在是太过妖孽了,棋局他虽然不懂,但是看南宁烟下的不是那么轻松,料想这人的棋艺也是不俗,不过南宁烟几时会的这棋艺他倒也是有几分好奇。
宁三看了眼慕容夙钺,一双挑花眼里忽然变得有些正经了。
“看来,宁烟你一点也不心疼我,这人这般差点上了你我了,若是我伤了不要紧,伤了你才不好。”宁三一副关心至极的模样,南宁烟只觉得有些烦躁。
“行了,宁公子,若是无事你便离开吧!”南宁烟委实不想和面前的人打着口水仗了。
“宁公子,请吧!”慕容夙钺冷然的走到他面前,将插在木头上的剑抽了下来,轻蔑的看了眼宁三。
南宁烟却淡淡的道了句“慕容,这地儿新修的,既然哪儿被你的剑、戳、了一个窟窿,那便在你的工钱里扣吧!”
慕容夙钺回头看了眼南宁烟,眼神之中尽是一种你这人不识好歹的模样,南宁烟耸了耸肩“不送。”
宁三看了眼南宁烟,难分难舍的还是被请离开了。
而这时锦若却匆匆来了,锦若一袭鹅黄色的衣裳看着十分的温暖,她有几分调笑的看着面前的南宁烟,谁曾料想到,这宁三竟然是为了南宁烟而来。
“你这声名还是挺远的啊,宁三公子原来来这里竟然是为了你。”南宁烟闻言眉头一皱。
“锦若,你也取笑我,怎么?有事儿?”
锦若被南宁烟安排在水月亭里看着那些新人,别一个个的出些幺蛾子。
“自然,宫里来旨意了,说是南玉嫆生辰请你前去,不过这宴的好坏便不得而知了。” 锦若一屁股坐在梨花圆木凳子上,一手拿着桌子上的瓜子吃了起来。
一副要听八卦的吃瓜群众的模样,南宁烟看着她只觉得有些头大。
“得了,总之宫里的宴会都无甚好的。”
南宁烟站起来走到窗边,许是这些日子的辉煌让宫里的哪位不放心里,所以才有了这一回吧!南夏啊!不管如何她南宁烟忠君爱国不是假的啊!
何须如此忌惮猜忌自己呢?
这厢南宁烟正在思量这进宫事宜,另一边,夏侯轻衣则嘴角轻笑,南玉嫆的宴会显然她又有了几分对策。
“含香,可是听说请了那南宁烟了?”
“正是,郡主。”含香在一旁有些唯唯诺诺的,显然夏侯轻衣对南宁烟的怨恨并没有减少一点,相反对南宁烟更加的记恨了。
“你去……”
含香闻言震惊的盯着面前的人,她刚刚听见的事情简直惊天动地啊!
夏侯轻衣竟然要给……
“还不去,在这发什么愣?”夏侯轻衣瞥了眼含香,眸色之中显然是有些不满意来着。
醉红楼里没了宁三的踢馆,倒也没了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
南宁烟的水月亭也筹备着,明日便是这南玉嫆的生日了,她去了总归是要送送礼物的。
“你明日进宫还是将我带着吧,你一人我总归有些担心的。”彼时锦若站在她的身旁轻声儿的说到,南宁烟回头看了眼锦若。
“锦若,我晓得你担心我,可……带你去不好,而且我这人没有丫鬟缘,所以你别跟我去,我到时候让慕容跟着我去,暗中保护便是了。”
这皇宫每每进去一场便是一场风波,说到底她其实也是不愿意去的。
“也好,但你自己也注意着点,虽然说你是皇帝的女儿,可他却似乎从未将你放在心上过,所以你还是悠着点吧!”锦若将一袭衣裳放在了桌子上说到。
“行了,我对皇宫比谁都忌惮,明日我便一直在人群多的地方,这样谁也还害不着我!”
“你心里知道就好!”
锦若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这个风波诡异的皇宫,她真是不想多待着的。
次日,宫宴如期而至,许许多多的大臣小姐都进了宫。
南宁烟刚下马车就遇见了夏侯轻衣,不晓得为何,看见夏侯轻衣她的心头就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毕竟之前半年她都身居于此,如今……
“轻衣见过公主。”夏侯轻衣的眸色中带着一丝嘲讽,南宁烟也权当没看见,毕竟夏侯轻衣也算是因为自己吃了一番苦头的。
而且……夏侯轻衣的秘密,她差不多也都知道了。
是以,夏侯轻衣你也别怪谁了,谁叫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呢。
“免礼吧,只是不想夏侯郡主你竟然也来得这般迟,我以为郡主你和南玉嫆的感情甚好,会来得早一点呢。”
夏侯轻衣看着面前的人眉头微微一皱,刚刚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夏侯轻衣便笑了笑。
“长歌,你来了。”
夏侯轻衣一句话叫南宁烟回头看了眼。
胥长歌一袭蓝衣澄澈,贵公子的形象入目而来,一袭云锦上绣雕花,腰间的腰带上挂着一块巨大的玉,那玉看着也精美的很,眉目俊朗。
只是二人目光触及的时候胥长歌的眸中带着一丝无奈,南宁烟却随即明白了过来,原来胥长歌都还没有发现自己回来了吗?
忽然她又想起了金墨阳,那人却那般就看出来自己了,说到底胥长歌对自己的了解还是有限啊!
“郡主,公主。”胥长歌做了个礼,胥长歌也没搭理南宁烟,反倒是对夏侯轻衣比较熟稔一般。
南宁烟随着二人身后缓步前进看着胥长歌的时候有些无奈,她也想告诉胥长歌的,但此刻夏侯轻衣在,她也不好说些什么。
毕竟当日知道了自己身份的人除了金墨阳就是胥长歌了。
此件事情很多很大,也很叫人无助。
走过长长的宫门,进入了南玉嫆的寝宫,的确,南玉嫆比自己这个挂名的公主待遇要好的多了。
南玉嫆的公主殿名为长春阁,里面的精致也十分宜人,一眼望去红的蓝的黄的,各色各样的鲜花一朵朵的娇艳欲滴的。
南玉嫆今日也是一番盛装打扮,那头上带着好些东珠和簪花,一袭翠黄的宫装美轮美奂的,上面也是极好的绣花样子儿,细碎的小花朵在裙角处看着十分的细腻,南玉嫆眉目清秀,发丝微微挽起。
其实看着还真是有几分天家公主的派头,而彼时反观南宁烟,不过一身素色衣裳,简单至极,不过南宁烟身上的衣裳料子却是上京儿顶好的秀楼出的,她随意的在头上、插、了两根玉簪,看着十分的清爽简单,却也不失身份。
“长歌,你来了。”胥长歌是被南玉嫆点名了要来的,所以才会在宫门口与南宁烟相遇。
南玉嫆一脸傲娇的走到南宁烟的面前,真像是个小公鸡一般叫人看着委实有几分无奈。
“哼,你也来了。”不屑的轻哼,南宁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得了旨意,宁烟怎敢不来?”南宁烟轻笑的说到,而这会儿胥长歌却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南宁烟。
这……怎么回事?
“哼,走,长歌我带你看看我的生日礼物,那个轻衣你自便吧,反正你对我这长春阁也熟悉的很。”
南玉嫆不与南宁烟计较,而彼时胥长歌却看了好几眼,发现南宁烟似乎好像有些不一样一般。
夏侯轻衣看了眼南玉嫆又看了眼南宁烟“公主,这边便是花厅了,一般的小姐都会去哪儿,你是和我一起去,还是?”
夏侯轻衣嘴角轻微弯曲,那模样善意温柔,但是却又有些叫人觉得难以接触。
“不必了,我且在这儿看看花儿,这些花儿还挺漂亮的。”南宁烟和夏侯轻衣待在一起的确是有几分奇怪。
夏侯轻衣淡笑了一下,便带着含香娉娉袅袅的离开了。
而含香这时却回头看了眼南宁烟,南宁烟只目送二人,不过心头却是吓了一跳了,这含香莫不是看出点什么了吧?
这样子看起来自己很危险啊!
南宁烟一人站在花丛边,说是看花,不过是因为和这一院子的人都不熟悉罢了,不愿意去凑而已。
不如在此处等等,等到宫宴开始的时候再过去便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来了个宫女,那宫女一脸别扭的看着南宁烟。
“你是这长春阁里的宫女吧?我家主子在外面晕倒了,你且和我去看看吧!”宫女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哀求,南宁烟有些疑问,但是却不好说什么,思谶了一下点了点头。
过了会儿,宫女带着她走到了一处偏僻的地方,这越走她越是觉得奇怪,怎么?回事?
宫女趁着南宁烟不注意忽然一溜烟的跑了,留下南宁烟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你去哪儿?”
而这时南宁烟看着远处的花丛中竟然有不少的衣、襟、带、子,而草丛中传来、悉悉索索的、暧、昧气息。
南宁烟觉得自己的心跳都有些加快了,这是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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