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熙之小心翼翼的从水里露出脑袋,就见夜胤闭着眼睛靠在寒潭边。
一头乌黑的头发,几根凌乱的散落在雕刻一般的面庞,下巴略有胡茬,宽阔的肩膀,刚劲有力的胸膛上一道深深的疤痕。
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叫人难以抗拒那野性的魅力,自带浑然天成的帝王霸气,两种气质交织,极致的荷尔蒙张力。
夏熙之眨眨眼,耳根蓦然发烫,都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竟然这么有x吸引力.....完全戳中了她的X癖。
就在夏熙之愣神之时,水波激起,一双大手倏然掐住她的脖子,夜胤阴鸷冷冽的面庞一瞬间出现她的面前,语气冰冷彻骨,
“哪个宫的,敢来这里,找死!”
夜胤掐着夏熙之把她拉出水面。
“咳咳咳,咳咳咳.....”,夏熙之被掐的脸色泛红,眼睛被逼出了眼泪,两只腿本能的扑腾,用力踹他。
“放开,放开我!呜呜呜!”,夏熙之怒目圆睁,这反派怎么上来就杀人啊.....完了完了,不会开局就落地成盒吧.....
出了水的夏熙之,衣服紧紧的贴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勾勒出她曲线饱满妖娆的身材,比没穿还要惹人流鼻血。
夜胤顿了顿,眸子倏然幽深,手情不自禁的就放松了一点儿。
夏熙之终于喘了口气,“咳咳咳咳咳,你你你,大人,小女子我只是误入此地,求大人不要杀我啊.....”
现在要么死要么勾的他色令智昏,别无选择。
夏熙之故意用娇滴滴的勾人声音,“大人,只要你不杀我,你对我做什么都行。”
一边说一边用双腿缠住夜胤的腰,边说边扭动。
随着她的动作,夏熙之身上一缕缕若有若无的香气飘散开来,钻入夜胤的鼻息。
夜胤呼吸霎时变得浓重,原本因为中毒而暴虐的情绪得到了舒缓,身上的疼痛感也缓解很多,这让他本能的就靠近夏熙之。
下一秒,毒发入脑,失去理智,夜胤眸子深如幽潭,眼前的解药让他本能靠近,猛的捞起夏熙之,转身压在池水边。
.....
一个时辰后,看了眼身边已经昏睡过去夜胤,夏熙之狠狠的在他肩膀咬了一口算是报复。
这老男人,真是变态。
不过也不能完全怪他,夜胤体内有两种毒,第一种剧毒是影响他的神经系统,让他发狂失去理智,用不了几年他就会发疯死掉。
她在嘴里放了解药,解药有香气,可以舒缓他的神经,压制他体内的毒药,所以他才不受控制的要她。
这种毒药很难解,还需要几次,解了后他就能继续好好活着。
还有一个是绝嗣的毒药,在他小时候就被他父皇的宫妃下了,这个毒已经解不了了。
这个没关系,等解了他身上的毒,她找机会服下生子丸就可以了。
......
夏熙之原路返回,夜色正浓,侯府黑漆漆一片,一个人都没有。
夏熙之穿好衣服,轻手轻脚的回到闺房,苍彧已经累的趴在床上昏睡过去了。
她给他下的毒是让他产生幻觉,把被子当做她.....所以此时夏熙之无比嫌弃这个被子,捏着扔下了床。
然后想了想,拿簪子戳破手指给床头的喜帕染上血,然后换身干爽的里衣,躺在小榻上等头发晾干后,轻手轻脚的躺到床上。
折腾一晚太累了,闭上眼她直接睡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夏熙之就感受到身边动静,苍彧慌慌张张但很小心的起来后,出了房间,下一秒,斐蓁就走了进来。
就在他正准备脱衣服时,夏熙之坏笑一声,故意开口,“相公,你怎么这么早起?”
斐蓁心虚吓了一个激灵,轻咳一声,“是,我习惯早起练剑。”
“哦,那相公去吧。”
斐蓁也困啊,但无奈只能出去,注意到床头的喜帕,斐蓁眸子变了变,抿着嘴走了出去。
夏熙之翻了个身,想两头睡?做梦。
以后,他早上只能练剑.....
本来接收完这个世界的信息之时,她想的是直接和离,然后揭穿男女主的所作所为。
但原主还有一个心愿,就是她想让斐蓁爱上她,最后再狠狠的甩了他。
反正她在古代闲着也无事,她也不想进宫跟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就借着侯府主母的身份生这个孩子,也蛮好的选择。
斐蓁如果知道她怀孕那一刻,估计脸很绿吧,但这哑巴亏他只能硬吃,腹黑的她很期待那一刻.....
天色蒙蒙亮,丫鬟们就进来伺候了。
夏熙之洗漱完毕去给斐蓁的母亲钟有容敬茶,钟有容没有为难她,这道程序很快就过了。
早饭过后,斐蓁借口有事离开。
钟有容一脸慈善笑着对夏熙之道,“熙之啊,你是个老实本分的,我听说了你在闺中诗书礼易还有管家之道学习的都很好。
现在你也是当家主母了,家里的管家权就交给你吧。”
说着,就示意身边的老管家张德德把账本库房钥匙都交给夏熙之。
夏熙之内心冷笑,这要是其他人肯定会被她蒙骗,以为她对儿媳真好,刚一入门就交管家权。
原主当时就是很欣喜,诚惶诚恐,唯恐自己做不好。
事实上,侯府表面风光内里空虚,侯位世袭几代下来,被败的资产早就所剩不多了。
外加斐蓁嫡亲弟弟斐源就是个整天吃喝玩乐的纨绔,没事儿就爱去赌场耍钱,斐蓁的妹妹斐水心也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钟有容也是个只知道享乐的。
全家现在只有斐蓁在朝堂有职位有进账,但微乎其微,一家子全靠吃老本。
原主上一世接过管家权后,府里各种亏空都是她用嫁妆填补的。
钟有容打的就是这个目的,但原主过于老实,就吃了一辈子的亏都没说什么。
夏熙之内心冷笑,原主肯吃这个亏,她可不会,而且这一家子后来都知道那三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只有原主一人蒙在鼓里。
所有人都为了她的嫁妆骗她。
管家笑呵呵的上前把托盘交到夏熙之面前,“夫人,账本钥匙都在这了。”
“夫人真是命好,咱们家老夫人是最开明和善的.....”
夏熙之没接,忽然猛地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然后用帕子捂着口,柔柔弱弱道,“多谢母亲的信任,只是,要让母亲失望了,儿媳身子本就不好,最近又染了风寒,恐怕暂时管不了这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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