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骷颅表层已经没有了任何皮肉纤维,显然人已经死了很久,按照大小,应该是来自一个女孩的,年龄跟香易彤相仿,接着我们又挖到了一些类似手骨、腿骨、肋骨等部位的骨骼,而且是越挖越多,挖起来都能堆积成一座小山了,不过这里似乎只有一个人的骨骼,看来没有那老母亲的尸体。
这尸骨的主人是香易彤的估计八九不离十了,后期确定工作会拿到证据的,我就现在的推测想到,这个女生和她母亲之所以突然搬迁,那绝对不是这么回事,如果我没猜错,5年前,她们就死了,是有些人不想让她们死掉的信息泄漏才故意伪装她们一家搬迁的。
这样做的那些人,就很有杀害她们的嫌疑了,这件事又和牛大鸿一家有关系的话,看来我们要继续往这个牛家深挖下去了。
后续工作有人处理,我们在香易彤邻居家附近打听消息,这件事发生在当时,已经没有监控等其他信息提供,只能靠我们不辞辛苦的走访调查,在一些边缘信息之中挖掘线索。
许多邻居说当初香易彤一家就过的特别困难,而且香易彤脑袋又有点问题,她特别喜欢一个人到家里附近的一家水泥厂玩,据说当时她跟几个厂里的员工有来往,这些员工却当那家伙是傻子一样戏弄,总是调戏她。
那些员工之中,我们都逐一地全部找出来了,没想到他们几个不是水泥厂正式的员工,当年牛大生只是在这里做的暑假工,还有几个附近的同学,那个时候牛家还没致富,还是个普通的家庭,牛大生想买当时最喜欢玩的电子烟,就自己出来打暑假工打算存钱买。
他的那几位同学现在都长大成人,分别在不同的公司上班,在我找到其中一位叫虞瀚海的男性时,他极其紧张,汗水都布满了额头。
我没有马上说出什么,只是凑到了虞瀚海的面前,仿佛复述一般地说道:“虞瀚海,24岁,鹰潭市本地人,现在系本市一家设计公司的总经理,5年前,你还在鹰潭,这年你跟牛大生在水泥厂做暑假工,遇到了一个叫香易彤的傻女生,经过几次调戏,你们竟然把人家给轮、奸了,我不知道具体地方在那里,但我们经过多番调查,已经确定了此事,最近我们发现了她的尸骨,就在她家的枯井下方,告诉我,她是不是你们杀的?”
我把强、奸的案件顺势抖了出来,虞瀚海顿时吓得脸如土色:“你们怎么知道的?那不是没有告诉警察的吗?”
“呵呵,你以为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吗?”
“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查出来的,但当年我根本就不想啊,都是牛大生那混蛋怂恿我们的。”
“做了就做了,老实交代吧,这是给你的一次悔改的机会,如果你还有所隐瞒,那不好意思了,罪加一等,法院不会给你宽恕的。”
“别,别!何警官,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我们是在水泥厂背后的一片废弃工地动手的,但这些都是牛大生的提议,我们那个时候气血旺盛啊,又看了一些小电影,感觉那东西很好奇,有一天牛大生就想找个真人来试试,我们就商量,到底找谁呢,在水泥厂附近抽烟的我们,忽然注意到了平时我们喜欢捉弄的香易彤经过,当时看她那婀娜的身材,我们就起了歹意。
于是我们尾随她,当然好像这样的傻女孩,我们根本用不着用暴力处理,我们说要跟她玩刺激的,并且给她买衣服,她没有多想就答应了,于是我们把她带到了工地的一处危楼地下室,脱光了她的衣服,并且强制性地发生了关系,我们一个人干累了就另一个人继续上,本来香易彤不这么配合的,但后来多试了几次,她就慢慢妥协了,这一次之后我们尝试到了那种甘甜,后来我们一起和香易彤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关系,有一次我们把她咬伤了,她还打骂我们,但我们给钱和买衣服买礼物等诱惑平息了此事,后来她变得越来越配合了,我们几个的家的财富也越来越多了,我们每次跟她干完之后,就多给点钱。
不过都是十几块到几十块的,不过对于那傻女孩,这已经足够多的了,我们一直玩弄她,直到有一天,她的母亲突然找上我们来了,说是她女儿怀孕了!
她要我们几个负责,然而我们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负责,再说也不知道那孩子到底是谁的,于是我们就想给钱把这件事摆平,然而那老女人却死活地扯着我们的衣服,要我们一定要负责,不然就告诉警察,到时候就告发我们强、奸,如果真是这样,我们的前途就彻底毁了,我们的父母知道此事后,都开始跟香易彤的母亲说好话,送礼什么的,可是那老女人完全就是个食古不化的人,我们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没有改变主意,那个时候我还真想吃了这死猫,说孩子就是我的算了,然而那天我们再次去求情的时候,那疯女孩,就是香易彤,竟然把我们困在了家里,她拿起硫酸想泼我们!她说我们沾污了她的身体,她要报仇!
后来我们到处躲避,趁着机会把她按在地上,但当时她的母亲又从背后出现了,我们就打了起来,在一翻混战后,我们几个后来冷静下来的时候,才发现老母亲被我们砸的满脸血污,脑壳开裂,甚至脑浆溢出,眼珠子也掉落下来了,我记得是牛大生用桌子猛砸她的头,而我和另外两个朋友则是拉着香易彤往墙上推,撞了好几次时候,那疯女孩也断气了,我们当时很害怕,完全不知道怎么办,看着那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吓的不知所措。
后来还是牛大生第一个冷静了下来,他拿起手机拨打了自己父亲的电话,接着我们纷纷仿效。
等到我们的父母都知道我们杀人了的时候,都给单位请假了,并且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在看到我的时候,我爸直接一巴掌掴了过来,扯着我的头发就骂道:‘你们这些畜生!’
我当时差点都哭了,但我妈还有牛大生等其他朋友的父母都在劝说,牛大生的父亲牛大鸿还说,看来得马上处理尸体了,不然这件事如果抖出去,我们几个家庭都会毁了的。
‘可是,我们怎么处理,我觉得还是去报警吧。’当时我父亲是这样说的,可我母亲却拉着他说:‘你疯了,如果被警察知道,我们得全部完蛋,还是听牛哥的说法,把尸体处理吧!’
他们当时都很犹豫,但后来还是在牛大鸿的劝说之下,最终我爸放弃抵抗,配合他们几个开始对两具尸体进行分尸处理。
我爸和牛大鸿处理老母亲的尸体,而我那两位朋友的父亲处理香易彤的,我们亲眼看到他们把两具尸体慢慢肢解了,后来他们就让自己的老婆先带我们离开,后来我就不知道我爸他们是怎么处理尸体了,等他回到家里,他就好像死去了一半一样,自从那次看到我后,我爸都会骂我是畜生,虽然警察不知道这件事,但我们的父子关系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这件事之后,我父亲说必须得离开鹰潭市,于是我们举家搬迁了,来到了富明市,从新生活,后来我爸妈他们再也不提起这件事,只是我爸还是用那种态度对我,不过这也算了,我大学毕业后,在富明市找到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最近听说牛大鸿的事情,这家伙还真厉害,竟然都变成了企业家了,但我和牛大生从那天晚上之后就再也没有见面了,因为这是我们之前商量好的,我们都是嫌疑犯家属,为了避嫌,永远也不能再见面。
我本来以为这件事会如同岁月痕迹一样慢慢忘记掉,就这样过去了,甚至我有时候都以为那根本就没有发生过,只是一场噩梦而已,醒来一切就好了,然而今天,你们还是找到了我......
“虞瀚海,我还是那句话,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做了坏事就会留下痕迹,即便你们再小心也没用,我们不仅仅在枯井附近发现了血迹,在受害者家里也找到了,当时他们应该是杀人后把尸骸一起埋进了井里,但我们没有找到老母亲的尸体。”
“我也不知道,他们当时是怎么处理的,我们那个时候被各自的母亲带回家了,我父亲也没有告诉我,处理尸体的事情。”
我观察虞瀚海的微表情,发现他的反应很正常,估计没有撒谎,我说:“我们会找到尸体的,你的口供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之后会找牛大生审问。”
“呜呜,我到底都做了什么!都怪我们当年太轻狂!”虞瀚海捂脸痛哭起来,但此刻再多的后悔药也无法弥补他们昔日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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