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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要让他负责吗?

灯光下,右手无名指上的一枚偌大钻石熠熠生辉,许安歌对着灯光高举着右手,晃了晃,眉眼一弯,嘴唇不停的上扬上扬再上扬。

担心是梦没醒,她刻意掐了下手腕。

“嘶~”真痛,她忍不住吸了口气,唇边的弧度却自始至终都没有降下来。“真的是一颗大钻戒啊!”她笑着感慨,随后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身上欢快的跑出浴室,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拨通了顾绍白的电话。

“老公……”她软着嗓子撒娇的叫了声。

电话那端的顾绍白浅浅勾唇,无声的笑,眉梢间都染上了一丝宠溺。手中握着的笔停在桌子上的文件上,“醒了。”他语气温柔的让前来汇报工作的小员工一愣,惊讶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了。

原来,他们的冷面总裁,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啊。

察觉到对面递来的探寻目光,顾绍白这才想到办公室还有别人。他抬手,挥了挥手示意那名员工出去。后者欠了欠身转身离开。

许安歌趴在床上,翘起的小腿前后轻晃。她一手托着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清浅呼吸,视线却一顺不顺的盯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灼亮如星般的眸子,连一秒钟都不愿意移开眼。心里似是生生开出一朵鲜艳娇红的花,那叫一个美。

“喜欢吗?”不用看顾绍白也能想象出她此时乐开了花的模样,而电话接通那一秒钟,一声老公更是叫的他心狠狠悸动。

许安歌忙不迭点头,突然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连忙开口,“太喜欢了。”她呵呵的笑,声音里都能听出幸福的味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顾绍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嗯,喜欢就好。”

明知道他是故意忽略自己的话,许安歌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硬要逼问他说出来不可。“说嘛,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昨天晚上?还是前天?”可她怎么一直没发现呢。

顾绍白被她追问的没办法,扶额无奈,坦白。“和你分开的当天。”

许安歌讶然一顿,手上的钻石因为他的话似乎更加耀眼了一分,心也无法抑制的颤了颤。

她忍不住开口问,“顾绍白,你就那么确定我会回到你身边?”她语气故作轻松,鼻子却有些微微反酸,“万一……我不回来了,这么大一颗钻戒不就浪费了,很贵的吧。”

顾绍白闻言微微眯起双眸,放下手中的笔,身子向后倾仰在椅背上。沉吟片刻,他才缓缓启唇,“你会吗?”低柔的声音伴着微若的电流传入许安歌耳中,她心痒痒的。他明明是疑问的语气,许安歌却听出了一丝得意。

太高兴了,眼泪都顺着眼角流出来。

“不会。”片刻之后,她给了一个肯定答案。

“所以,不会有万一。”顾绍白唇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向来冷厉的眼角也因电话里的声音慢慢缓和,变得温柔了些许。

许安歌佯装生气的哼了哼声,语气却难掩欢快,“哼,自大。”她指尖摩擦着手上的戒指,“顾绍白,你要对我好一点哦,不然小心我不要你。”她开玩笑打趣他。

没想到那端默了默,再次发声时,语气却突然严肃认真起来。“好,只要你心忠于我,我一定会倾尽所有对你。你许安歌说得出,我就做得到。”他一本正经的严肃语气,却引得许安歌“噗嗤”一笑。“嗯?”他疑惑挑眉。

“老公啊,”她自然而然的唤出,听的顾绍白心软的一塌糊涂。“我怎么觉得你这样说,好像婚礼上宣誓一样诶。”

顾绍白笑笑,“是吗?”

“嗯。”她一边扬高语调,一边重重点头,“诶,要不要我说愿意配合你?”

她弯着眼,狐狸一样笑的满眼狡黠的光。顾绍白轻笑了声,柔声道:“你愿意吗?”

“愿意愿意,非常愿意!”他话音未落,她便迫不及待的应声,顾绍白勾唇,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心里似是被热流滋润着,暖暖的。

“傻丫头……”

宿醉后惯有的头痛,剧烈的撕扯着头部每一根神经。南容醒来后,第一感觉就是头痛欲裂。他只手扶额,指腹揉着太阳穴,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在床上,微闭着眼好一会,他才适应室内的光线,睁开双眼。视线扫了一遍周围的环境,正是他住的酒店,过量的酒精让沉淀了一夜的激情即便在此刻,室内的空气里也依稀察觉到暧昧的气息。

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的时候,余光却撇见洁白的床单上,那两三点浅浅的血迹上。向狂风暴雨过后,被打落枝头的花瓣,颜色有些暗淡了,却依旧醒目,刺眼。

脑中的记忆随着这两点浅红,瞬间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幕幕迷醉暧昧的画面争相涌到脑海中,像一浪高过一浪的巨浪,将他狠狠的拍醒。

这房间里,还有一个人。

是谁?

脑中一片混乱,他眉头拧的更紧了,隐约忆起在忘情的昨夜,他仿佛看见了许安歌的影子,又好像不是……

可要清晰的想起躺在他身下娇滴滴承受的女人的模样,他却无论怎么努力,脑中都一点印象也没有。

安歌,心里细细暗念着这个名字,他心尖狠狠的一颤。

真是……安歌?

随着猜想,心脏逐渐生出喜悦。可他嘴角的弧度还未来得及勾出,便被推门而入,温柔的声音残忍截下。

“醒了?”洛司语抱着一叠衣服推门进来,正迎上他看过来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后,眸光瞬间的黯然。心像是被一把利刃狠狠刺了一下,她痛的皱眉,鼻尖微微反酸。

强忍住眼中的涩意,洛司语勾勾唇,巧笑嫣然的走进来。

忽略他射来的视线里,逐渐染上的厌恶,洛司语走到床边,准备将手里的衣物放到床上,她还未开口,被子却被他猛地掀开。然后当着洛司语的面,毫无避讳的赤|身下床,随手扯过椅子上的浴巾围在腰间。

转身准备向浴室走时,余光瞥见瞬间将视线躲开的洛司语,以及她由脸颊上蔓延到脖颈的绯红。心里只是厌恶更甚,冷冽的目光染上了一丝鄙夷。

他冷冷哼声,没有刻意压得的声音,让洛司语的心如同坠入冰渊,连同血液都凝结成冰,刺骨的寒。

她咬咬唇,头埋得很低,露出白皙的脖颈,脸色更被窗外的阳光照的有些苍白。娇柔纤细的身子,显得越发的娇小,委屈的楚楚动人。可这一切,看在南容眼里,只觉得虚伪至极。

被施加了怒意的浴室门,落下时发出“轰”的声响,吓得洛司语浑身一颤。听见有水声自浴室里传出来,她前面撑起身子的力气瞬间被抽干,瘫坐在床上。

视线落在床单上那几点落红的时候,心绪万千。洛司语勉强的扯着唇角,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她没有离开!

南容拉开浴室的门,看见依旧坐在床边的洛司语时,浓眉倏地皱起来。他视线直直的落在她身上,眸底被凌厉浸染的冷漠吓人。风暴逐渐在他黑眸中汇聚成形,看得人洛司语不由的心寒发慌。

她捏着衣角的手紧了紧,又松开,几不可查的呼了口气,缓缓开口。“换洗衣物,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她声音都是紧的,拿起身边的衣物,大着胆子走到他面前,然后递过去。收回来的手,都微微的颤。

“你要看?”南容眯着眉眼,话带嘲讽的开口。洛司语摇了摇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转身便仓惶逃出浴室。

她的身影消失在卧室之后,南容扯掉腰间的浴巾,换上衣服。他一边扣着衬衫衣扣,一边走到床前拿起柜上的手机,拨通了秦伟的电话。

洛司语僵着身子坐在套间外厅的单人沙发上,粉嫩的唇瓣都已经被牙齿磨破,她好似没有知觉一样,眸光木讷不知焦点落在哪里。

她交|缠在一起的手指,指背都被搓的泛红,她却浑然不觉得痛。

多少是厌恶现在的自己,胆怯懦弱的让她自己看着都烦。

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这样,卑微的连直视他的目光都不敢。

昨晚,是她借着他的酒意故意让两人发生关系,可吃亏的也该是她吧。第一次都给了他了,可她却满心愧疚,搞得好像她欺负了他,他吃了多大的亏一样。她又没有要他负责。

洛司语眸光一闪。心里暗忖,真的不要……他负责吗?

她偏头,看向卧室紧闭的门,眸色复杂。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不是吗?

就凭她是洛彬的妹妹,许安歌最好的朋友,南容就不会吃过不认账不是吗?

那,她到底要不要趁机要挟他,留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一辈子……”这三个字溢出齿尖的时候,洛司语只觉得分外陌生。

她想的失神,身后卧室的门倏地被拉开,南容已经衣冠整齐的从里面出来。他目光递过来,冷冷的,只一眼便冻得她无法回暖。

好在突然响起的门铃声缓解了几乎要使空气凝结的尴尬,洛司语紧着的心微微轻了一分。可连给她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给,从秦伟手里接过一个小瓶的南容,关上门便径直的向她走来。

他每靠近一步,洛司语的呼吸就越发的困难。明明看出了她的紧张慌乱,南容却视若无睹,脚步在她身边的长沙发前停止。她听见他落座的声音,紧接着便有不明物体从他的方向抛来,准确的落在她的腿上。

是他刚刚从秦伟手上接过的瓶子,洛司语此时才看清,落在身上的似乎是个药瓶。

她拿起来,不解的看向南容。“这是……什么?”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来,惹的她心跳的发慌。

南容冷着脸,冷冷的回:“避孕药,七十二小时有效,你吃了。”

瞬间,洛司语所有的表情僵在脸上,喉咙更像是被东西卡住,半天都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见她神色讶然,南容再一次皱起眉,语气有些不耐烦。“没听懂吗?”她听懂了,她又不傻。他不想要孩子——不!是不想要她的孩子,即便是两人已有夫妻之实,他依旧可以冷漠的将避孕药送到她面前,没有一丝犹豫,只是不想要和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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