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子贤身形飞退,眸子冰冷道:“果真是他,对我做了手脚,不错,对我来说想要解开那位医圣的毒的确困难,但是所幸我受了为好徒弟,天下疑难毒蛊,莫不能解,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罢了。如果你们能从我手中脱逃,那么就转告你们那位主人,我徒弟不过三年便解了他先辈耗费三十年研制出来的玲珑散功散,你让他提着自己的祖坟自挂去吧,哈哈哈……”
“混账,岂敢辱没我主,杀。”其中一名老者心中愤懑,提了青袍便拍击而来。
另一名老者也不甘示弱,蓄力待势一击。
三名老人厮杀到了一处,天势异象,自然惊动了正在梵净山做客的宁以翔与琴韵。
宁以翔当下便飞身上了峰顶,看着莫子贤与那两名陌生老者纠缠,遂激动道:“哇,神医,你真牛逼啊,没想到除了医术之外,武功也这么彪悍,您真是老而弥坚、老当益壮、老来不倒、老气横秋……”
琴韵立马给他嘴里丢了一个随身携带的小瓶子,正好堵住他的嘴,她揉了揉太阳穴,摊摊手无奈道:“我这是倒的几辈子的霉,竟然摊上了你这种比八婆还聒噪的家伙,上天怜我啊!滥用成语会遭雷劈的,你不知道?”
宁以翔尴尬地取出玉瓶,看到玉瓶之上蚰蜒蛊三个字,噔时吓得亡魂皆冒,慌忙将那瓶子丢到一边,哆嗦道:“摊上你这毒女,我更倒霉……额,看着琴韵笑得花枝乱颤的眉眼,宁以翔习惯性的浑身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巫女整人的招牌表情啊!有人要倒霉了,而这个倒霉的人十有八九就是……
额!宁以翔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浑身麻痒的难受,仿佛有数百条爬虫在身上蹿来蹿去,撕磨着他的全身皮肉,他急忙左扣扣又挖挖,郁闷道:“巫女,你这又是什么毒物,我真的受不了了,好难受好痒啊!”
琴韵捡起地上的蚰蜒蛊,甜甜地笑道:“自然是这个宝贝喽,我特意将这毒物磨成粉,刚才一不小心扔进了你嘴里,大概泄露了一些吧,没事,痒疼上几天旧好了。”
宁以翔一边苦着脸挠痒痒,一边忍受着那种百虫搬家的皮肤上的瑟缩麻痒感,哀叹道:“你为什么不放金蝉蛊毒死我?”
琴韵一脸遐思道:“那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可是我来的时候只想着如何修理你,就全部拿了无关痛痒的整人蛊,下次我一定多带一点要命的蛊毒哈!”
宁以翔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有他这个急匆匆想求死的笨蛋吗?没有!他华丽丽的内伤了!
莫子贤终于忍不住爆粗口道:“你们两个鬼孙子,不要只顾得打情骂俏,雏菊小丫头都被这两个家伙逼下了悬崖,还不过来帮忙!”
琴韵听罢,立马火冒三丈道:“什么,雏菊跳崖了?可恶,感动本姑娘的姐妹,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家伙。以翔,愣着做什么,干活了。”说罢,巫女脚步如梦似幻,轻盈翩跹,上前便是将那蛊毒蚰蜒蛊玉瓶掀开,在莫子贤惊呼抗议中,喷洒而出……
宁以翔再度被她的话给伤着了,他被她折腾成这副模样,怎么干活?一个华丽丽的玉瓶落到了他的手上,他仔细一看:蚰蜒攻毒。
打开玉瓶就要解毒,却发现瓶子里躺着一只面目狰狞的…蚰蜒!他浑身发寒,急道:“巫女,你神马意思?”
琴韵咯咯咯地笑道:“你不是麻痒吗?让小蚰帮你挠痒痒。”
宁以翔愕然,想死的心都有了,挫败道:“这东西,怎么能解毒?难道是吃下去?”早知道他应该向干爹干娘多要一些解毒之法,跟个毒女巫女在一起过日子,没有点抗毒抗打击抗蛊能力,迟早被折腾死。
那两名中了蚰蜒蛊的老者听两人说着解药,其中一人身影如飞,夺过他手里的玉瓶,二话不说便抢过他手中的玉瓶来,就往嘴里吞……
宁以翔被这个老者地英勇表现深深地震撼了,更被雷到了,竟然会有人迫不及待的吃…蚰蜒!
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如果要他选择,他宁愿自己多疼痒几天,也不要吃这么恶心的东西。
但是那老者吃下之后,却是浑身抽搐抽搐再抽搐,最后口吐白沫,一命呜呼!
宁以翔吓了一跳,忙跳开身子,心中大惊道:“巫女,你竟然想毒害我?”
琴韵吐了吐舌头,咯咯笑道:“人家哪有,你看你不是好好的吗?身上还痒吗?”
宁以翔深深地感受了一番,摇头道:“不痒了。”他纳闷了,这是虾米一回事?
琴韵吃吃笑道:“面对武功高出我们数倍的高手,我们只能智取不可力敌,我这是策略,懂吗?不懂也没关系,以后我慢慢教你。你可要认真学。”
宁以翔被她这句自恋不打草稿的话彻底地给秒了,脑海只剩下:……
半晌,神经大条的宁以翔才反应过来:“靠,我说你为毛不带金蝉蛊之类的禁蛊,原来你拿毒养毒,配合着放毒!”他越说越心寒,浑身颤抖道:“你以后不要喂我吃东西,我没胆子了,女王!”
琴韵蹙了蹙眉头,不满道:“你哪那么多废话,还不开打,剩下最后一个了。”
宁以翔:……
莫子贤长吁一口气,幸好他当时躲得快,没有被那恶心的东西沾染到,不然……想想他也浑身发寒,发明蛊的人真是邪恶啊!
与那中蛊精神不佳的老者对斗,莫子贤很快便占了上风,内力如行云流水,身影如游龙翩跹,眸似光,神光湛湛!
那中蛊的老者见同伴意思,若是再对弈下去,自己也迟早会丧命,遂且战且退,尽量避过琴韵的方向,毕竟那个巫女的手段实在是令他胆颤心惊,他浑身爬虫游走,极为麻痒难忍。
莫子贤最后放了他一把,怒喝道:“回去告诉你所谓的主人,如果他还执迷不悟想要逆天,那么整个天下黎民都将是他的敌人,即使他神药护体而能不死,也难以逃过天道的惩罚。”
那老者屁颠屁颠地滚下山崖,消失在雾气溟濛深处……
琴韵纳闷道:“神医,为何要放了他?”
莫子贤叹道:“他不过是跑腿的无名小卒罢了,让他传话,也不过是想让那个人知道,我们的人会渐渐回归,对付他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琴韵有些纳闷道:“那神医,你真的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莫子贤摇头,道:“真正的人我没有见过,但是至少我可以确定了,这个人的动机与目的。”
琴韵做足了好奇宝宝,问道:“那他的动机是什么?”
莫子贤怅然地看了看天空,叹道:“怕是要颠覆天下,重整盛唐!”
琴韵骇然,宁以翔愕然,两个人表情出奇的相似!
天边掠过一直孤雁,张扬着双翅,自由翱翔,莫子贤感慨:似乎这些牲禽,要比人活的纯粹干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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