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深捧着秦殊然的脸颊,轻声问道:“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因为一些事情。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
秦殊然尽力地模仿着秦晚。
酒精作用之下,薄靳深没有了分辨能力,错将秦殊然误认成了秦晚。
一个翻身,将人压倒在了身下。
“你……”
看着男人身上仅仅只剩下一件衬衫,因为发热而扯开了几个扣子,平日对自己生疏的薄靳深此刻却以征服的姿态低着头看向自己,秦殊然的心砰砰直跳。
她费力起了身,主动用手指将他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解开。
如此主动,令薄靳深笑了起来。
那张宛如冰山一般的脸,突然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男人的手却抓住了秦殊然,俯下身子,靠近了她的耳朵,耳语道:“这么着急吗,晚晚?”
忽略了晚晚两个字的刺耳,秦殊然侧头,吻上了薄靳深的薄唇。
冷冰冰的一个人,嘴唇却如此的温热。
钳制在手上的力气突然抽走,薄靳深的手往下游走,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燃烧起来一般,如此灼人。
秦殊然主动贴上了薄靳深的身子,双臂勾搭在了她的脖子上,动情之下,娇滴滴地喊了一句:“靳深……”
两个字,突然把薄靳深拉回了现实。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头。
秦晚从来不会这样唤他。
“怎么了?”
感觉到薄靳深停下来的动作,秦殊然也十分疑惑。
只可惜理智只停留了片刻,酒精彻底占据了薄靳深的大脑。
他一侧身,躺倒在柔软的天鹅绒被子里,昏睡了过去。
秦殊然懵了几秒,费力地起了身,再唤了薄靳深几句,却没了回应。
他的呼吸绵长,充斥着整个空间。
秦殊然愤愤地拉起了外套,不甘心地下了床,但刚走了几步,突然停下了脚步。
既然薄靳深喝醉到认不清人,自己为什么不利用这个机会?
她褪去了身上的衣服,扔到了地上,又费力地除掉了床上那人的衣物,最终爬上了他的床。
紧挨着薄靳深,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薄靳深按时醒了过来,头痛欲裂。
勉强起了身,薄靳深刚想查看时间,却看到地上的衣物,自己的衣服裤子和女人的长裙交叠在了一起。
薄靳深眉头紧皱,一回头,身侧躺着的是秦殊然。
他费力地回想昨晚的事情,只能想起一些片段。
在酒吧和陆易城喝酒,酒瓶堆积在桌子上。
回到天鹅湾躺在床上,有女人进来。
以为她是秦晚,将人压在了身下。
……
该死的。
薄靳深起身的动静吵到了秦殊然。
她翻了身,见到薄靳深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里,害羞地红起了脸。
“早上好。”
于是,两个月后,薄靳深听到了秦殊然跟自己提及这件事情。
那晚的事情薄靳深始终没有多大的印象,但是从仅有的回忆和地上的狼藉,一切的迹象好像就是如此。
事情变得棘手了起来。
然而实际上,那日不过是秦殊然陪着好友去医院产检,先离开医院碰到了秦晚,这才想了这么一出。
空气中的烟味没有散去。
窗外的向日葵也慢慢到了凋谢的季节。
万物开始走向衰败。
温氏与薄氏的竞争即将到达尾声,秦晚和薄靳深的赌,也即将看到结果。
这期间,两人都尽心尽力在忙着这一件事情。
秦晚已经不知道熬了多久的夜,甚至连睡梦中都是关于产品的具体事务,有时还能够从梦里找到一些灵感,应用在实际中。
“秦总,按照现在的形式来看,估计薄氏会有动作。”
“我知道,我们不是也留有最后一招吗?就要见分晓了。”
秦晚的内心有紧张,也有期待。
她相信,最终薄靳深会被自己打败。
果不其然,就如手下所讲,薄氏采取了行动,不仅仅是正面宣传,也找人不着痕迹地抹黑着温氏。
舆论战就要打响。
秦晚看了一眼员工的报告,认真地说道:“既然如此,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定要有理有据地反驳,这些是我之前整理出来的,关于薄氏这次产品的问题,找人发通稿。”
以往身在娱乐圈,秦晚虽然不喜欢明星那套公关,可是放在企业上,却也同样适用。
而一开始,秦晚就打算在最后的关头,选择这样的手段。
薄氏的东西不可能完美无缺,在看似公正的讨论之下,悄悄有人带节奏,产品被可以歪解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至于事实,没有人会去深究,毕竟产品针对的受众并不是最广大的普通群众,特殊性质将其进一步限制在小众的范围之内。
“发下去了吗?”
“发下去了,不过薄氏好像也在压制这些。”
秦晚勾起了唇角:“那正好,越不给人看什么,人们就越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反而坐实了他们的缺陷。”
员工一听,不禁肃然起敬。
温氏的风格一直是走稳妥的路线,而在公关上花费心思过少。
秦晚这一来,却补足了这一块。
就如秦晚所言,网络上的讨论越多,在薄氏的压制之下,反而激起了更多人的参与。
最终,温氏在这次竞争中获得了胜利。
“秦总,我们真的应了温氏!”
看着手下眉飞色舞,秦晚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如释重负。
这一次,是她主动打了电话给薄靳深。
“薄总应该看到最后结果了吧?”
“自然。”
薄靳深也关注着这件事情。
“那么,相信薄总一言九鼎,会好好履行条件吧?”
秦晚的语气分外轻松,说话都轻快了一些。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才传来了一句:“好。”
“明天我的律师将会把协议递给你,记得签个字。这周五,民政局见。记得带好证件。”
“晚晚,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秦晚笑了起来,爽朗无比。
“薄总,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我自然是迫不及待想要离婚。”
薄靳深本就心情不好,听秦晚语调里快要飞出的快乐,面色沉了几分。
这个女人,就这么想跟自己离婚?!
“为了傅北城?”
听得出薄靳深的语气不善,秦晚的心情更是好了许多:“离婚之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这是我的私事,也与你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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