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Rose往里走去，走到的尽头并不是死路，而是有一扇门。
Rose用指纹解锁了仓库，冰冷的温度配上冷色调的光线，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就在这里面了。”
两人跟在她的身后，走进了他们藏放东西的地点。
里面全是铁架子，上面按照分类摆放了许多的粉末以及各类奇怪的药水。
秦晚好奇地打量着架子上的东西，上面只写了名字，并不知道具体的用途。
“就在这里了。”
Rose将人带到了一个角落，面前有一个很高大的冰箱矗立着。
她将门打开，首先是一阵白色的雾气，等气体散去之后，才显现出其中储藏的东西。
与外面铁架子上的东西不同，里面的东西很少，放置在透明的容器里面，因为冷色调的光有些偏绿。
“就是这个了。”
“就这么一点？”
眼前的数量实在太少，不由引起人的怀疑。
“就这么多，毕竟还没有大规模投入生产，这也是我们需要一千万定金的原因。”
淡黄色的粉末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它更像是刚完成的实验品，市面上流通得很少，所以当薄靳深询问的时候，第一反应都是怀疑他是从哪里听到的。
“大概要多久才能够拿到？”
“可能需要半年的时间，不过冰箱内保存的你们可以拿去使用。后续的价格按照每克一千的价格来计算。”
薄靳深皱起了眉头，这个价格确实很高，何况只经过他们的手而已。
“纯度高的毒品也差不多这个价格而已。”
“这可不是毒品。”Rose笑了起来，“这更是一种武器。”
秦晚曾经体验过这个粉末的作用，要不是有专业的医生，对王洪磊给的粉末进行分析，是真的不一定能够痊愈。
“我知道。但是，我看到你们也只有这么一些，说明你们还没有大规模投入生产，必定还是初期阶段，稳定性还不能确定。”
薄靳深和Rose开始了价格的拉扯。
“不大规模生产并不代表稳定性不能确定，我们早就试验过很多次了。”
Rose说得很简单，但每一次的实验都是用人来进行的。
秦晚不敢想象，那群人究竟度过了怎样的时光。
“有解药吗？”
“要解药做什么？”
在他们眼中，这是武器，和枪支弹药一样，是为了让对方受伤，没有人会考虑中弹要怎么治疗。
“我怎么知道会不会被误伤？”
薄靳深说得很淡然，好像只是在考虑各方面的因素，需要权衡利弊一样。
Rose被问到，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如何回复。
“那就是说，使用粉末，可能对使用者也有问题。”
“但这个概率很小。”
薄靳深摇摇头：“小并不代表不存在，这是需要直面的问题。”
“后续我们会考虑的。”
Rose的话令薄靳深陷入了沉思，仿佛真的在考虑这些东西的实用性。
秦晚站在一侧，本想开口说话，但长时间在这样冰冷的环境之中，令她打了个喷嚏。
声音正好打断了Rose和薄靳深的对话，两人均是回头看向她。
“不好意思……”
说话也带着浓浓的鼻音。
薄靳深二话不说，直接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秦晚的身上。
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仿佛他做过很多次一般。
“先出去说吧。”
Rose瞥了一眼秦晚，眼里情绪一闪而过，像是羡慕，又像是嫉妒。
“好的。”
关上门，三人重新回到了刚才谈话的房间，再一次坐了下来。
暖气开得很足，秦晚身上的寒冷被驱散光。
她脱下了薄靳深的外套，递给了他。
“先拿着吧。”薄靳深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秦晚刚想回嘴，又想起还有第三个人在场，只得将自己伸出的手收回，垂眸看了手中的大衣一眼，略微不悦地又抬起了头。
薄靳深根本就是趁这个局势故意来做这些事情的。
可惜，就算知道薄靳深的意图，为了顾全大局，秦晚不得不忍耐了下来。
“您想好了吗？”
Rose无视了眼前的一切，只关心这次的交易。
毕竟能够和金环舍合作，也算是一个很不错的机遇。
如果粉末能够用得很好，那么后续还可能有长期的合作，对他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我需要和别人商量一下。”
“金环舍的翰森之前可是用过致命游戏的。”
听到熟悉的名字，秦晚不禁抬头。
他临死前使用过的粉末，真的是从这里来的。
“我知道，就是他使用过，我才过来的。”
薄靳深的脸色冷了几分，只不过在Rose的眼里，根本没有多大的变化，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来的。
她继续说道：“听说还挺有用的。”
听说？
翰森可是在死前才洒在秦晚的眼睛上的，这群人怎么听说的？
“你们难道不是翰森使用完了觉得有用，才过来的吗？”
Rose的话给了薄靳深一些新的线索，在秦晚之前他已经在使用这种粉末了。
但在这之前，薄靳深确实没有发现组织内部使用过这种药物，各种交易记录都没有。
或许是翰森私自使用，或者是他擅自做主购买，却没有基在账单上。
“我们只是好奇，他还能给你们反馈。”
秦晚在一旁出了口，回答了Rose的问题。
“也不是他主动告诉我们的，当初给他的时候就是让他试试，才询问过。”
时间线并不太明了。
两人慎重考虑，还是没有追问下去，生怕出了什么纰漏。
“那这次的合作……”
Rose只觉得越聊越回去，似乎重点并不在粉末上，而是在一些其他的事情上。
“自然，订金可以给你们，但是之后交货的时候，你们必须确定药物是稳定的，不会在使用的时候误伤到我们。”
当初秦晚的眼睛仅仅只是被粉末撒到，就失明了。
如果连对方都不太清楚这些药物的效果以及稳定性，自然是没有办法令人安心去使用的。
薄靳深的担心很有道理，Rose并没有起疑心，甚至因为他想要了解这些粉末，提出那些质疑，反而增加了可信度。
“那定金您是怎么给？”
既然谈妥，定金自然得交。
“支票。转账有限制，一千万的额度用现金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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