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白甚至没有停下脚步,带着秘书,径直从她身边经过。
谢竹语愣了一下,难以置信他眼里居然完全没有自己?
她立刻转身想要拉沈舒白的手:“舒白……”
行雪眼疾手快挡住:“池少夫人,您有什么事吗?”
谢竹语在心里狠狠骂了池雪一句,面上却露出哀怨的神色:“舒白,我有话跟你说,能去你的办公室吗?”
沈舒白看了她一眼,没有情绪的一眼。
可他的长相本就是偏冷,这样看人,反而有着极致的吸引力,让人很想将他拿下!看他为爱疯魔的模样。
谢竹语很自信自己可以做到,因为他们本来就差点成为夫妻,她不相信沈舒白对她完全没有情。
只要他有一点点,她就能勾得他烈火燎原!
“有话就说。”
谢竹语看了行雪一眼:“行秘书,可以麻烦你后退几步吗?”
行雪一动不动。
她只听沈舒白的话,别人命令不了她。
谢竹语咬住后牙,她可是池氏集团的少夫人!一个池氏的员工敢不听她的话,看她回头找个借口让池晟把她开除了!
有外人在,也没关系,她继续望向沈舒白,有些难过地说:“舒白,我们就算做不成夫妻,也还可以继续当朋友吧,我每次来找你,你都是不理我,这是为什么?”
“难道是堂姐跟你说了什么?我跟堂姐从小关系就不好,她误会我很多事,自然不会说我的好话,但你不一样啊,我们差点就是夫妻。”
“当初我问你能不能娶我,你答应得那么干脆,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你喜欢我,就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沈舒白神色清淡,垂眸整理袖子的纽扣,对她的话别说是给出回应了,根本是一点涟漪都没有。
行雪嘴角不禁露出讥讽的弧度。
少爷当初之所以会答应结婚,只是因为他要找的那样东西,可能会出现在婚礼上。
他们本来是想拿到东西就走,根本不会管她的死活。
可没想到,情报出错,东西不在,才导致少爷直到现在还要留在京城,跟这群蠢货演戏……嗯?
她忽然听见动静,快速转头:“谁在那里?”
两个池氏的女员工连忙出来,诚惶诚恐道:“沈沈沈总,少夫人,我们倒杯水……”
这里是茶水间。
她们不敢再留,连忙走了。
沈舒白抬起眼,乌黑的眼底一片寡淡:“有什么事,直说。”
谢竹语也意识到公司不是一个谈情的好地方。
她连忙从包里拿出一份请帖:“周六晚上,我们要在谢家老宅子为婶婶办一个接风洗尘的宴会,我怕堂姐忘记告诉你,所以特意来给你送邀请函,你到时候一定会来的吧?”
沈舒白一句“不会”就直接走了,根本没给她任何发挥的空间。
谢竹语愣了一下,倏地转身追逐他的身影。
他怎么能不去?
他不去,那她那些计划要怎么办?
谢竹语一时间无计可施,攥紧了手中的邀请函,一转身,不小心撞到一个人。
那人身上有很重的古龙香水味,她往后踉跄一步,那人的手顺势搂上她的腰!
“小语啊,今天怎么有空来公司啊?”
谢竹语猛地抬起头,才看到扶着她的人是池父!
她顿时感觉鸡皮疙瘩从被他摸的位置蹿遍全身,她立刻后退,那股古龙香水味呛得她恶心。
她勉强挤出笑说:“爸,我来阿晟办公室拿东西,正准备走了。”
池父笑得很慈蔼:“阿晟去出差,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你这段时间都住在娘家,其实你嫁到池家,就是池家的人,就算阿晟不在,你也可以在家里住啊。”
“池家当然也是我的家,只是我婶婶刚刚回来,她比较依赖我,所以我才留在谢家陪她。对了,爸,周六晚上,我们要在谢家老宅子给我婶婶办一个接风洗尘的宴会,您和妈到时候有空也过来喝杯喜酒。”
池父笑了笑说:“好。”
谢竹语扯了扯嘴角:“那您忙,我先回公司了。”
说完她就快速转步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池父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有种被林子里那些软乎乎湿漉漉的爬虫黏上的恶心感。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越发加快。
而她不知道的是,池父的目光一直黏在她的身上。
看着她快步走路时腰与臀左右扭动,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满眼都是势在必得!
……
沈舒白出了池氏集团,直接上车。
他说是在池氏上班,实际上,分派到他手上的工作,他都丢给底下一个助理去处理,怎么可能亲自在池氏工作?
行雪从副座回头:“少爷,谢家的宴会您真的不去吗?”
他们一直盯着虞梦秋的一举一动,早就知道谢竹语和虞梦秋想办宴会的事。
沈舒白双腿交叠:“她没跟我说,应该是不想要我去,她不想,那就不去。”
这个“她”,自然是指谢枝韫。
行雪应了“是”,然后问:“我们现在是去办事处吗?”
荣升集团在京城也有办事处,那才是沈舒白每天上班的地方。
沈舒白却道去:“ER专柜。”
谢枝韫身材高挑,骨架又纤巧,穿吊带裙很好看,那天晚上她穿了一条吊带睡裙,他没忍住,动作还有些失控和粗鲁,把她新买的睡裙撕烂了。
她当时又羞又气,让他赔她。
所以,他在ER定了一条裙子,赔给她。
现在去拿,晚上带她到星顶吃饭,正好让她穿上看看。
沈舒白嘴角泛开一丝笑意。
行雪从后视镜里看见了,抿了抿唇,无声地在导航上设置了ER专柜的地址,让司机开过去。
·
“谢小姐,这是您预订的礼服,早上刚从法国空运过来,我马上就给您打电话了,还想着您要没时间过来取的话,我们就派专人给您送到家里。”
ER专柜,SA笑容满面地招待这位京城鼎鼎有名的大小姐。
谢枝韫弯唇:“刚好路过,顺便进来拿。”
“那您要试试吗?”
SA将那件价值将近七位数的高定礼服推了出来,无论是在灯光下还是在日光下,裙子都是波光粼粼,耀眼夺目。
谢枝韫等了她好几个月,还以为过了这么久,自己应该没那么爱了,但看到的第一眼,还是惊艳了一下。
忍不住:“行啊,试试。”
SA立刻带她去二楼的贵宾室。
谢枝韫一上去就看到一条独立衣架上挂着一条吊带裙。
只这一眼,她就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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