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穆南徐唤来曾送裴譞回府的小厮询问:“那日你送裴状元回府,他府上可有孩童?”
小厮据实回答:“那日裴状元并未让小人送到府上,在附近百米处就下了马车。裴状元说想独自散步醒酒。”
穆南徐决定亲自去一趟,顺作贺喜。
到达裴譞的住处后,是一老夫人开门,“贵人是…”
“老夫人好,晚辈是裴譞的好友穆南徐,有事前来相问,请问他在府上吗?”
贺老夫人见他风度翩翩,气宇不凡。身着绫罗绸缎,牵着骏马,马背上还拖着两匹丝绸,一个包裹。不像是歹人,又怕耽误他们官人的大事。仔细回复道:“裴状元去参加践行宴与同袍送别,已经两个时辰了,应该快回来了。贵人若是着急,可以进屋等待片刻。”
穆南徐正有此意,便随贺老夫人进客室等待。
刚好看到贺自华带着展琰,灼灼在院里玩耍。
灼灼看到穆南徐后,先是一愣,她呆呆地望着穆南徐,手上的剪纸也丢在地上了。
展琰顺着她视线扭头看去,也是愣愣地不说话。
贺老夫人以为两个孩子怕生人,介绍道:“展琰,灼灼,这是你们爹爹的好友。你们不要害怕。”
“这是…裴公子的孩子?”
“正是。”
穆南徐走到灼灼面前蹲下,他人高马大的,蹲下身子也比两个孩子高一个头。
两个孩子漂亮的让穆南徐舍不得眨眼,特别是女孩,唇红齿白。小小的一个瓷娃娃,水灵灵的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浓密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振翅,落在了他心尖上。穆南徐唯恐自己的呼吸重了,瓷娃娃碎了。
穆南徐心中生出无限柔情和亲切感,女孩精致的眉眼让他莫名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细细想来……
这孩子的长相怎么那么像他妹妹?!
“你爹爹是…裴譞?”
女孩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小小的手掌抚上他的右眼,像是在辨认什么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穆南徐又问道。
小女孩莞尔一笑,扑到穆南徐的怀中,“舅舅!”
旁边的展琰也恭敬地行了一礼,“舅舅好。”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不知所措。
“我,我不是你舅舅啊……”穆南徐惊慌失措,双手虚拢着,不敢触碰女孩。
灼灼闻言,又仔细看看穆南徐的脸庞,神情有些落寞,伤心道:“舅舅也不认识灼灼了吗?”
灼灼伤心的话语让穆南徐莫名地心疼,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无助地看向贺老夫人,贺老夫人见状,解释道:“兴许是贵人神似,孩子认错人了。”
这么说来也行得通。
穆南徐温柔地摸了摸灼灼的额头,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两年前认识裴譞时,也没看到他身边有孩子啊?
邺朝崇尚读书人。
苏州中一个小小的盛华里出了一个年仅十七的裴解元,才高八斗,面如冠玉。
裴譞的大名即使远在百里外的长安城中的他也略有耳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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