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那群人就是在赌,赌我会走那条陡坡的路,只是他们恰好猜对罢了。”
“我们只是在阐述一个可能性而已。”
顾延祚并没有丝毫的动摇,相当理智的开口说道:“既然陛下将这件事情交给了我,那我自然会全力以对待,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那就依你。”话都说到了这种地步,将军也不好阻拦。
只是道:“只要你别打扰我们军队的训练,随便你怎么查。”
“那就多谢将军了。”顾延祚点了点头,只要过了对方这一关,那在军营的调查就容易很多。
说着,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亲信跟着他一同进入军营调查。
“你不和他们一起去吗?”将军看着一动未动的虞归晚,有些不解的问道:“你们不是一起来查案的吗?”
哪想虞归晚却是摇了摇头:“他是来查案的,我只是来对病人进行复查的。”
说着,上下扫视了将军一番,笑着说道:“距离之前我给将军开的最后一副药,已经有一段日子,想问问将军近日身体可好?”
“还算是不错。”
一听到对方是关心自己的身子才来的,将军顿时就笑弯了眼。
他看着手里紧握着的那根长矛,很是感慨的说道:“这都多亏了太子妃的福,不然别说是重新握住这根矛,恐怕连我的命都没有了呢。”
“这是我应当做的。”虞归晚并没有居功自傲:“看到将军如今身体恢复的不错,我倒是放心了。”
谁曾想对方听到这话,竟一下子沉默了,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说道:“其实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我的身子骨不如中毒之前了,问过军医,他们都说没有什么问题,如果太子妃不嫌弃的话,可否帮我看上一看?”
“当然可以。”虞归晚说着,同将军走到他的营帐内,帮他把了下脉。
“是有点问题,但也没什么大碍,只要针灸一段时间就好,今日既然赶上了,那就我来吧。”
说着,她便指着旁边的床:“你脱了上衣,在那里趴好。”
若是一般的医师也就罢了,但这可是太子妃?
平日里光着膀子操练的大汉一瞬间感到了什么叫做害羞,他支支吾吾的说道:“这样不好吧?你可是太子妃啊。”
光着膀子在太子妃面前晃悠,成何体统啊。
虞归晚见他这副样子,倒也明白对方的担忧,她认真的说道:“我是医生,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放心,我不会掺杂任何私情的。”
看着对方都这样说了,将军也不好再扭捏,就听从她的命令,趴在了床上。
因为姿势的问题,他到没发现在虞归晚看到他后背的一瞬间,脸色变了又变,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出一个时辰,虞归晚就扎完了针。
当将军站起来的时候,顿时感觉自己的身体相较于之前轻松了不少,他惊叹于对方的医术高超之时,看到对方的脸色,一下子有些心慌。
“是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了吗?”
虞归晚这才猛然反应过来,她笑着摆手道:“你的身体非常好,我只是在想关于这件案子的事情,难免有些入神了。”
得到这个答案后,将军这才松了口气。
虞归晚刚从帐篷里出来,就正好撞见顾延祚,见他眉头紧皱,恐怕什么都没有查到。
她几步走上前去,小声的在他耳边说道:“我有发现。”
虽说王凯将军的军队纪律严明,但终归是人多眼杂。
顾延祚没有急着问,而是和虞归晚回到马车上后,才开口道:“你发现了什么?”
“我刚刚帮将军针灸时,发现他的背上有个毒疤,形状很特殊。”
虞归晚说着,取出纸和笔,将那毒疤的形状画了下来,交给对方:“这毒疤长在将军人视野盲区,看他的样子,似乎也并不知晓。”
否则又怎会让自己给他针灸。
“你说,这会不会是什么神秘组织的纹路啊。”
毕竟这毒疤形状规整,一看就是人为造成的。
顾延祚情绪没有太大的波动,他盯着那张图看了好一会儿,才肯定的开口道:“我之前见过这个图案。”
此话一出,虞归晚顿时来了精神:“真的吗?在哪里?”
她还想再追问几句,顾延祚却直接将那张图卷了起来,贴身收好,嘱咐她道:“就这样,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道,千万不要说出去。”
“可是……”
“乖,答应我,别再掺合进来了。”他的直觉告诉他此事很危险,如果对方硬要继续参与的话,他害怕保护不好她。
好在虞归晚见他这幅模样,也大概有了了解这件事或许比想象中的更加麻烦,自己要硬跟着的话,很可能是在给他拖后腿。
终是没有继续强求,只是道:“那你自己小心一点。”
……
虞归晚看中顾延祚的那个铺子地处于较为繁华的地带,是京城里较为有名的富人区,来往的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也不缺那点钱购置药妆。
她在一边对铺子进行整改的同时,也一边开始招人。
这次招的除了杂役外,还要招一些忠诚,学习能力强,有灵性的人,让他们跟着自己学习制作药妆。
同样,为了防止像之前那个铺子一般有人闹事,这个铺子是挂在太子爷名下的。
而她在招聘之时,也刻意用帘子遮住自己的身形,以免被有心之人找上麻烦。
也许是先前的药妆铺子打出了名声,再加上开出的待遇很是优厚,这次前来应聘人非常多,甚至都排上了小小队伍。
其中不乏几个优秀的人才。
虞归晚满意极了,在招聘结束之后,单独将几人留下,打算同他们签契约。
而就在这时,门被从外面哐的一声撞开,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穿金戴银的人,手拿锣鼓棒槌,一边敲,一边喊到。
“乡亲们都来看一看啊,就是这个黑心的老板,拖欠工钱,压榨员工,大家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许是他实在是太过于招摇,带来的人竟然将铺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包了个严实,其中不乏看热闹的人,正使劲伸头,往里看。
这人显然就是来找事的,虞归晚看清他的长相,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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