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父回到主卧,刚关上门,骆母就迫不及待地问他。
“晓恺怎么说?调到深圳的事有眉目了?瞧把他嘚瑟的。”骆母恨得牙根痒痒。
骆父在床边坐了下来。
“哪能这么快?刚才我和晓恺说,你和你妈各退一步,你妈不再反对你和莲莲在一起,你也必须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
明明知道骆父说话不可能这么硬气,但骆母还是着急地问:“他怎么说?”
“他没说话,我感觉这次他态度挺坚定的,跟当年报考警校一样。”骆父愁眉苦脸地说。
骆母的脸唰地惨白。
“不行!这次绝对不行,考警校至少在我们身边,工作调动可不是闹着玩的,调过去了再想调回来,几乎不太可能。”
骆父凝望着骆母,眼神很复杂。
“那你退一步……儿孙自有儿孙福,咱们做长辈的,将他们培养成人有一技之长就行,没必要把他人生中的每一步都盯得死死的,他该摔的跤,还是让他摔去吧。”
骆母的眼圈蓦地红了。
“可我舍不得,我这是为他好,这孩子怎么变得这么不懂好歹了,小时候他可听话了。”
骆父连忙安慰骆母。
“别伤心了,以后咱们好好享受老年生活,别瞎操这些心。”
骆母抹着泪说:“只能这样了,不然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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