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湘所关心的抚养费问题,谷阿姨还是没有回答。
丁湘忍不住再次询问:“你和安然的生活费,是安然爸爸在负担?”
谷阿姨轻轻地说:“可不是吗?他老婆肯定不会管的呀,她现在把安然当成眼中钉呢……不过她拿安然没办法,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知道孩子也无辜。”
未等丁湘说什么,谷阿姨接着说:“有人告诉我,说安然也能继承她爸爸的财产,我们现在不敢找她要,等安然大了再说吧,说不定她敢哩。”
说罢,谷阿姨低头望着安然。
谷阿姨的眼神,充满怜悯。
“你和安然的生活费,是安然爸爸提前预付给你的吗?”丁湘明知不可能,但她很好奇到底是谁在支付安然的生活费。
“不是。”谷阿姨说,“我们的生活费和我的工资,每到月初,安然爸爸的一个朋友就会打到我的银行卡上,他们之间是怎么商量的,具体我也不清楚。”
“不过有一次,这个朋友跟我提了一嘴,让我安心照顾安然,别担心生活费和工资,说是安然爸爸给安然买了信托基金,存在里面的钱,足够将安然抚养大。”
丁湘愤懑地想:有钱给安然买信托基金,却没钱安顿安椿子母女,明显就是狼心狗肺地想留子去母呀。
丁湘为安椿子感到特别不值,觉得她是瞎了眼。
从始至终,这个男人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先是表现得很冷漠,母女都不要,等安椿子不加防范,突然带走女儿,将安椿子抛弃。
安椿子估计是接受不了这种急剧的转变,才万念俱灰地想与他同归于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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