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柯无言地抬起头。
怎么会是龙家主?
这个老东西想干什么,故意让他儿子丢脸?
没错,沈南柯让黑宝宝调查了发龙天霸丑事的地址,发现是在城郊的一个厂房,偏偏那个厂房是龙家名下。
然后黑宝宝顺便把此人的聊天消息调了出来。
截图上就是龙家主和此人的对话。
老子爆料儿子?
难不成龙天霸不是他亲生的,让他给亲女龙娇娇腾位?
【娘娘,龙天霸是龙家主亲生的没错,他也没有什么误会。】系统提醒道。
沈南柯皱眉:“所以,他这么做想干什么?挑起龙天霸和聂谨言的矛盾?”
系统继续解释。
【这是一方面,男主和男配的矛盾是无法缓和的,而且男主也需要历练,才能成为未来杀戮果断的霸总。】
沈南柯:“......”
其实几次接触,她发现龙天霸并没有什么坏心眼,论坏还比不上唐月芽。
最多就是傲气了点,看起不人了点。
可现在怎么看起来不像是给男主历练,反而是逼迫他黑化呢?
聂谨言等了一会儿,一直盯着沈南柯,发现她愣了大半天都没说话,“妈......”
“嗯?”
沈南柯回神对上少年的视线,想起正事儿。
“你先看看这个。”她将手机放在聂谨言面前。
聂谨言扫了一眼,瞳孔慢慢放大,声音干涩:“所以,是他爸做的?”
“可是为什么?”聂谨言像是自言自语地问完后,低下了头,喃喃道:“不对,没什么不可能。”
要不是沈南柯耳朵灵敏,还真听不到这小子说什么。
她知道他的意思。
要是普通人其实不太能理解,虎毒不食子,一个父亲为什么会对自家儿子这么做。
可聂谨言从小经历过不幸,他这段时间过得很幸福,所以才会有一开始的反问,可说到底小时候的经历会陪伴人的一生,所以他能理解。
沈南柯把人捞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正要说什么,只听见他说:“妈,我不说了。”
“?”哎,她好像还没劝吧?
“反正不是我做的,没什么好解释的,就这样吧,和我也没什么关系。”聂谨言说着说着,把自己说服了。
【恭喜娘娘,五千万到账。】
真是我的好大儿......
沈南柯感叹了一声,“好了,别瞎想了,走,叫上妹妹,带你们去吃好吃的。”
......
“砰!”
龙天霸抓着手机狠狠地砸到墙上。
“该死,该死的聂谨言,说好的不会告诉别人,为什么!为什么!”
“我早就和你说过,世家子弟没有一个简单的,不要轻易相信别人,可你呢?不相信我的话,现在明白了吧?”
龙家主任由他发泄完,走过去拍着他的肩膀。
“傻孩子,你还是太天真了。”
“我已经让人查过了,你自己看,这个账号虽然是新建的,但ip却是聂家的,如果不是他,别人也没这个闲工夫找你的麻烦。”
“而且我记得你说,那个视频和道歉信只有他知道,所以,到底是谁还不明显吗?”
龙天霸双眼猩红。
论坛上无数嘲笑的话语像是一把把利刃插入他的心。
“啊——!”一个激动,少年晕了过去。
龙家主叹了口气,把人抱起,“傻孩子,该长大了。”说着,一脸着急地抱着他去找医生了。
*
后来龙天霸高烧一场,醒来后似乎没变,但好像又变了。
聂谨言以为他知道了什么,便没有多嘴,日子一天一天过着,临近年关,两小只都放假了。
沈南柯这段时间在和沈璎璎改剧本。
她们俩想着年后就能把剧本给改出来,到时候发给墨青云,要是他满意的话,导演就有了。后期还有不少事儿需要办,两人这段时间也忙得不行。
这天,忙了好几天回来的聂君屹和沈南柯说:“夫人,明天公司要开年会,你作为背后的大老板是不是应该出席?”
沙发上的沈南柯正开着电脑,闻言查资料的动作一顿。
“年会?”
“对,马上就过年了,开完年会就差不多能放假了。你这段时间也忙累了,正好去放松放松?”
聂君屹坐在她身边,抓过她一只手轻轻按摩着,察觉到她手上带着冷意,皱眉。
“手怎么还是这么冰凉?”
“行。”沈南柯看了一眼日期,确实快要过年了。
她放下电脑,将自己的手倏的伸进男人的睡衣,冰凉的小手贴在男人灼热的腹肌上。
“那你给我暖暖。”
男人被冷的一个激灵,还是抓着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手里。
前面是男人的腹肌,后面是男人的大手,很快沈南柯的手就暖和起来,她眨了眨眼,“其实我的脚也冷。”
闻言,男人俯身修长的胳膊一捞,就发现即使穿着毛绒厚袜子的女人,脚还是冰凉的。
他的眉心狠狠皱起。
“咱们去看医生吧?手脚这么冷,不太对劲儿。”
说着,将女人的两只脚全都捞过来,顺便扯过一旁的毛毯。
此时,两人的动作是这样的,女人小巧玲珑的被男人捞在怀里,脚上被裹着毛毯,男人的大手在里面给她暖脚。上半身女人的手还紧贴在男人的腹肌上。
沈南柯舒服地喟叹一声。
“不用,这都正常,大部分女孩子一到冬天都是手脚冰凉,哪像你,大冬天浑身还透着热气,简直像个大暖炉。”
聂君屹不是很懂,但想到她懂点医术,那就应该说的没错。
“既然这样,你就多暖暖。正好一会儿礼服送来,你选一选。”
“好。”
沈南柯暖着暖着,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醒的很早,一睁眼,男人还在被窝里没有醒。
她整个人被抱在男人怀里,虽然动弹不得,但浑身上下都是暖呼呼的,别提多舒服了。
女人也没有动,只是抬头看向男人的睡颜。
或许是当兵那会儿的习惯,男人还是留着寸头,在一众霸总当中独树一帜,可偏偏沈南柯觉得这样就很帅。
她好奇地伸出胳膊,摸了摸男人的寸头,没有想象中那么硬。
稍微有点扎手,但有点好摸,然后,把人摸醒了......
聂君屹一个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
“夫人,这是睡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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