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玉音如此都毫发无损,坐在马车中的许安泰更是愤怒无比。
这么多次的刺杀,哪怕有一次是成了的也行啊!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不过这次的刺杀既然与李永丰有关,那必然和孟立武脱不了关系,虽说那孟立武表面上已经告老还乡,但这手上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也不是没有点利用价值。
坤宁宫中,经过一天的疲劳奔波,萧玉音已经没有了多余的气力。
常乐亲自将洗澡水放好,遣散了众人后,直接将萧玉音抱入了浴池之中。
萧玉音眉头依旧紧紧皱起,她想不通,明明已经派人将这燕京城中都搜寻了个遍,为何这些土匪还能如此有恃无恐呢?
“太后,若是有心事,莫要憋在心中。”常乐上手帮萧玉音轻轻捏着肩膀。
萧玉音长叹一口气:“只是对这些土匪无可奈何罢了,你说,他们究竟藏身于何处?为何又如此有恃无恐呢?”
经由萧玉音这一句,常乐突然想到了莫湫和那回春酒楼中的事情。
莫湫被送去回春酒楼之前曾说过,以往每年,回春酒楼都会招纳贤才,而这些人在被重担培养之后,会被送到朝廷中来!
该死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偏偏忘记了!
为何那土匪们会如此有恃无恐,那定然是他们在朝中的势力帮衬啊!
常乐皱起眉头,正思索着要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萧玉音,后他一咬牙:“太后,臣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太后身为当权者,理应要知道这些事情。
“那回春酒楼原本的掌柜莫湫,便是那李永丰的同党,臣将她抓来之后,从她口中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回春酒楼每年都会将选拔的奸细送入朝廷。”
“所以怕是如今这朝堂之上那土匪的同伙也大有人在啊!”常乐哀叹了一声。
而萧玉音直接浑身一怔,她狠狠一拍水面掀起大片水花:“岂有此理!这真是岂有此理!”
萧玉音凤眸之中寒霜涌现,这土匪为了推翻大魏,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突然,萧玉音眼前一黑,只觉头脑一阵轰鸣,剧烈的疼痛袭来,她整个人身子都是向下一阵瘫软。
“太后莫要过于激动,您的头痛病还未曾根治,一定要保重凤体啊!”
常乐越想越不对劲儿,这头痛之症按理说,用他的方法,如今应已痊愈才是,怎会又如此复发严重了?
并且萧玉音这头痛病好像发作的愈发频繁了些。
是不是,这其中,也有猫腻?
刚想继续询问,只听“咚咚咚”三声。
常乐皱眉,这平日也未曾见过有人这么晚来访啊?
“谁在外面?”常乐严肃的道。
“回公公的话,奴婢是太后娘娘的奶娘,听闻太后淋了雨,特地来送些暖身的汤。”
萧玉音点了点头,常乐这才将那奶娘给放了进来。
“将东西放下你便走吧,这里有本公公。”常乐淡淡的道。
奶娘见状,将汤放在案几上便走了。
常乐这才和萧玉音继续道:“太后,您这头痛病,依臣所见,绝不是普通的病,说不准……是有人在您日常的吃食中做了手脚!”
萧玉音一下愣住,随后赶忙和常乐道:“快!让太医来瞧瞧,看能不能找出问题。”
常乐却只摇了摇头:“太后,若是宫中的太医能治疗您的头痛,您就不会一直痛这么久了。”
萧玉音苦笑一声,随后仔细思索了一番,倒也是,太医看后也只说是她思虑过重。
见萧玉音美眸瞬间失去了光泽,常乐不由心疼了起来:“太后放心,臣定会为您寻得良医。”
说罢,常乐亲自为萧玉音裹上浴袍,她潮湿的头发随意披散,诱惑不已。
常乐叹了口气,如此美人儿,却要整天为这种事情而烦忧,当真是太让人心疼了。
萧玉音用手勾住常乐的脖颈,安详的被常乐抱着躺在了凤床之上,正当她双目迷离的看着常乐时,常乐刮了刮萧玉音的翘鼻:“太后好生歇息,臣还有事要调查。”
太后凤眸之中一抹失落一闪而过,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常乐快步离开坤宁宫,手中捏着一张纸条,待看到问情后,常乐直接将手中纸条给了她:“问情,将这纸条交给华去病,记住,千万不能让任何人发现。”
能够治疗头痛的神医可不是就近在眼前吗?
只可惜这华去病为了报仇潜伏在孟立武府上,这想要见面,着实有些困难。
“是!”问情身形一闪而没。
燕京城中,常乐坐在一家酒楼的雅座,只一会儿功夫,问情便与华去病一同出现在了眼前。
“公公,信送到了,人也来了。”问情隐没身形。
“常公公,深夜找我,可是有事?”华去病秀眉微微蹙起,能让常乐这么急不可耐的,一定是什么大事吧。
“确有大事发生,华神医,你可知,有什么方法能让人头痛致死还查不出病因?”常乐开门见山的问道。
“这……”华去病脸上有些为难之色:“有是有,不过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便对了,华神医,烦劳您现在与我进宫,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帮忙。”常乐眼中急切无比。
还没等华去病说话,便直接从身后的包裹中掏出了一件特卫的衣服:“你把这个换上,定然不会惹人生疑。”
华去病二话不说,便换上了特卫服装。
“常公公,何时如此着急?让你深夜叫我入宫?”华去病虽是相信常乐,但心中还是好奇。
“本公公怀疑,有人对太后下毒,但太医根本查不出这毒素是什么,只能来请你帮忙了。”
常乐此话一出,华去病更是惊讶无比。
萧玉音可是当朝太后,居然敢有人对太后下手。
这世间和太后不对付的好像也只有孟立武他们了。
难道,这事情又和孟立武脱不开关系?
华去病紧握着双拳,心中想到孟立武便翻涌着无尽的仇恨。
“此事马上到了太后那边便能知晓,你最近如何,在孟立武家可有受委屈?”
华去病摇摇头:“那孟向德倒是待我挺好,也未曾苛责于我,不过孟立武却始终对我有所保留在,平日里,根本不让我靠近他的书房,我也还没寻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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