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老的儿女们非常孝顺,只要是父亲的话,他们都会听。
听到温玉皎以后和他们是一家人,三个长辈的表情都没有变化,反而亲切地对着温玉皎笑了笑,并且立刻拿出手机,交换了联系方式。
温玉皎努力镇定与三位长辈打招呼寒暄。
作为宴会主角,窦老很快就被络绎不绝的宾客们围住。
蓝老和宋老也跟着脱不开身,与窦老一起招待客人。
郑瑞趁机把温玉皎带走,“他们说话又臭又长,咱们到一边休息,等要结束了再回来。”
温玉皎没有拒绝,离开的时候不忘带上谢慈。
三人躲在角落里吃吃喝喝,期间郑瑞看了几眼谢慈,心里嘀咕。
有点眼熟。
“温小……小师妹,你上次过敏的地方没事了吧?”郑瑞语气有些担忧,“没有变得更严重吧?”
“已经好了。”温玉皎听到他的称呼,有一瞬间的尴尬,“郑哥你也是窦爷爷的徒弟吗?”
“我就是个半桶水,肯定没你厉害。”郑瑞大大方方地调侃自己,“你其他师兄才厉害,等会儿我拉你进咱们的专属小群。”
温玉皎没有拒绝,“一共有几位师兄师姐?”
“包括我,你有三个师兄,没有师姐。”郑瑞吃着桌上的东西,咽下口中的东西说,“另外那两个今天赶不回来,没法见到,之后见到了我介绍他们给你认识。”
温玉皎点点头,“可我听说窦爷爷的学生很多……”
郑瑞撇了撇嘴,“那都不算,最多听老爷子讲过几节课罢了,真正认定的就咱们。”
“唉,其实原本你还有几个师兄师姐,只不过老爷子身体不好要养病,就将他们介绍给其他导师,另投他门,最后就剩下这么三个独苗苗。”
郑瑞知道的事情很多,温玉皎从他口中了解到不少事情。
知道另外两位师兄一个在别省考古,一个在国外探险。
郑瑞拍了拍胸膛,骄傲地说,“而我现在正在家里当啃老族。”
温玉皎:“……师兄们的工作跨度有点大啊。”
郑瑞好奇,“那小师妹你呢?”
温玉皎悄悄看了眼谢慈,挺了挺腰肢,“我现在是一家投资公司的总裁。”
郑瑞震惊了几秒,立刻‘啪叽啪叽’地鼓掌,“小师妹你太厉害了!以后哥哥我被家里赶出来,可以来投靠你吗?”
温玉皎大方点头,“可以。”
“太棒了。”郑瑞双手捧心,“我就知道我小时候遇到的大师是真大师。”
“算命大师吗?”
“没错。”郑瑞十分认真,“大师说我这人牙齿不好,这辈子就是吃软饭的命。”
“现在有了你这么厉害的小师妹,我可以上辈子吃家里,下辈子吃小师妹,这辈子都不愁吃喝。”
郑瑞端起酒杯,表情严肃认真,“软饭,真香!”
温玉皎被他逗得眉眼弯弯,笑容就没消失过。
就在两人气氛越来越和谐欢快时,不远处人群传来嘈杂的交谈声。
温玉皎和郑瑞立刻对视一眼,起身往人群里走。
靠近人群后,听见耳熟的争执声。
“窦老,您不是最讨厌鸠占鹊巢的事情了吗?”林夫人嗓音略微尖锐,“您不该收温玉皎为弟子,我家月儿才应该是您最后的关门弟子!”
“温玉皎就是个霸占了月儿人生的小偷!”
温玉皎脚步微顿。
她的动作非常轻微,可一直注意她的谢慈第一时间发现,上前轻声问,“温总?”
温玉皎回神,笑着摇头,“没事。”
谢慈眼中闪过淡淡的怜惜,“需要我过去解决他们吗?”
温玉皎伸手拉住他的袖子,“不用,我相信窦爷爷。”
果然她这话刚说完,窦老沉稳沙哑的声音悠悠传来。
“我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消息,但我告诉你,不可能!”窦老斩钉截铁,“我最后一位弟子只可能是玉皎。”
“我收弟子,从来就不论弟子姓什么,是谁家的孩子,有什么背景,我只看眼缘。”
林月不服气,“如果没有被抱错,你认识的小孩就应该是我,这么替换一下,我就应该成为你的弟子!”
窦老摇了摇头,“这种事不能混为一谈。”
“况且我只是人老了,心和眼睛却没老。”
“你与皎皎有着天壤之别,若以前遇到的是你,从没遇过皎皎,我也不会收你为徒。”
林夫人满脸诧异,还想说什么。
窦老爷子却不想和这一家子人继续交流,“老大,请他们一家离开。”
林海风连忙开口,“窦老您再考虑考虑,温玉皎刚才可是当着大家的面将我踹倒,所有人都能作证!她这种不敬长辈,肆意妄为的臭丫头不配当您的弟子。”
窦老爷子一听,横眉冷竖,“你以为我不知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给我滚!”
说完依旧觉得生气,冷声放话,“以后有林家人在的宴会,我窦家一个都不会去!”
窦老爷子这话一出,林海风瞬间面色惨白。
这是明目张胆地将林家排斥在所有豪门邀请名单之外了啊!
窦兴国怕老爷子气上头,连忙喊人将林家人赶出宴会厅。
林家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中,狼狈不堪地被保安们丢出大门,犹如丧家之犬。
宾客们面露庆幸与同情。
还好被赶走的不是自己。
林家被窦家排斥,以后的路会变得更加艰难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破产清算,跌出豪门圈子。
温玉皎走向窦爷爷,沉肩挺胸,如同高贵的白天鹅。
一路没人敢拦,纷纷给她让路。
宾客们看着温玉皎走到窦老面前,弯腰与窦老说了几句话,就将暴怒的窦老给逗笑。
他们心中不断惊叹。
这位温小姐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温玉皎扶着窦老爷子回休息室,其余人浩浩荡荡跟上。
蓝老和宋老摇头感叹,“你脾气还是这么急。”
窦老没理他们,握着温玉皎的手,“皎皎受苦了啊!”
温玉皎早就已经不在意,反过来安慰窦爷爷,“我早就不在意他们了,爷爷您也别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
窦爷爷点了点头,依旧叹息。
窦老生病后精神就不太好,刚才还动了气。
没说几句就感到困倦,宴会随之提前结束。
温玉皎和窦家人、蓝老、宋老告别,坐上回家的车。
温玉皎坐在副驾驶,侧头看了几眼谢慈。
谢慈的车技很稳,温玉皎在车上眯了一会儿,抵达目的地时才被人轻声喊醒。
温玉皎透过车窗看了眼温家大门,后知后觉道谢,“谢慈哥,今天辛苦你了。”
“这是我该做的。”谢慈微微低着头。
在即将分离的时刻,他脑袋里迅速闪过今晚发生的事。
与温玉皎相处的越久,就越会被她的魅力所吸引。
今晚的她,非常耀眼。
谢慈按耐着心中的思绪。
温玉皎动作迟缓地解开安全带,却没有下车,反而转身,透过座椅的间隙,在后座摸索寻找什么。
高挺的鼻梁差点撞上柔软的侧腰,谢慈向后一退,呼吸停滞,“……温总?”
“你等等。”温玉皎侧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带笑,“我找一下东西。”
她侧脸时,身上的香槟酒香与淡甜香水交织的气息扑了谢慈一身。
谢慈下意识眯起眼睛,手抬起又放下。
他忍耐着强烈的渴望,不去触碰那近在咫尺、引人堕落的香甜诱饵。
温玉皎转回头,看着后座,小声嘀咕,“怎么没摸到……”
随着脑袋微微倾斜,发丝从肩头滑落,顺着惯性左右摇晃,晃到谢慈眼前。
发尾为鱼钩,香味为鱼饵。
谢慈看着面前纤细的腰肢与玲珑的身材,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
紧绷的心弦在气味的引诱下岌岌可危。
像是被蛊惑,他朝温玉皎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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