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几个兄弟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也算是完成了大学时期的梦想。
晚上他们拉着我到高档会所庆祝,酒过三巡之际,陆子逸拍着我的肩膀,一脸神秘道:「时明,哥几个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我看着他,不明所以,随即他拍了拍手,门外涌进一群衣着暴露的俏丽女孩,在看到最右边局促地扣着手指的女孩时,我惊得酒立马醒了——这是安沁。
从哥们口中得知,安沁榜上的老头是出了名的变态,不过几个月时间安沁便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老头的公司一个月前因为资金链断裂宣告破产,还欠了一屁股的债,追债的人上门恐吓威逼。
老头逼迫安沁卖身还债,起初她当然不肯,可老头威胁要把她在床上如何骚浪贱的视频照片发布在网上,她纵使有再多的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听话。
我紧皱眉头,内心一阵反感,哥几个或许是想让我出出气,可我现在看到这女人就倒胃,捞起沙发上的外套准备离开。
与安沁擦肩而过之时她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胳膊,我嫌恶地一把甩开。
她十分受伤的模样,眼眶微微泛红,「时明,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以前的事情是我错了,你能不能...」
「不能,你算什么破鞋也配出现在我面前」我冷声打断她,像看什么万年垃圾一样皱眉看她。
陆子逸走出来手搭上我的肩,眼神上下打量地安沁,阴阳怪气道:「哟,没看出来啊,原来是老熟人,怎么?现在转行了?你这兴趣爱好还真是广泛,喜欢上了年纪的老头,还喜欢出来卖,你这万人骑的货色该不会有什么病吧」
虽然出来卖是不争的事实,但直白又犀利地戳穿了安沁的遮羞布,还是让她十分难堪。
她攥紧了拳头,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在强力隐忍怒意,看着她这幅模样我倒是觉得通体舒畅。
心情颇好地重新坐回沙发上,我甩出一张卡,看着安沁示意:「这里面有二十万,你今天能让我满意就能拿走」她眼里闪过一抹喜色,也许是觉得我心里还有她,舍不得她吃苦。
扭捏了一下后她装模作样地坐在我身边,我抬起腿,一脚将她揣在地上,冷声呵斥:「谁允许你坐在我旁边了?」
她跌坐在地,惨白着脸看我「可你不是说...」
「你该不会以为,我对你这破鞋还有什么兴趣吧,还做梦呢?」我手指着包间外的大厅,玩味道「首先,你得像条狗一样跪着在大厅爬三圈,让所有路过的人都看看你贱妇的模样,接着回来给我学几声狗叫听听,最后将我脚上这双皮鞋舔干净,这钱你就能拿走了」
话落的瞬间,安沁再也绷不住,站直身子双眼蕴含地恨意,恨不得将我撕成碎片,「江时明,你一定要把事做得这么绝吗?好歹我们也是夫妻一场,你真的要这么羞辱我你才甘心?」
我上手甩了她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气,她嘴边沁出血迹,掐着她的下颚,声音如地狱索命的恶鬼「你别给我提什么夫妻,羞辱你算是我仁慈,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弄死你」
她挣脱开我的桎梏,嘴唇咬得出血,或许是想起老头对她非人的折磨,也仅仅是犹豫了片刻,便当真跪着爬了出去,很快大厅里响起她「汪 汪 汪」叫唤的声音。
不少路过的人纷纷侧目,议论道:「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她在学狗叫?」
「活久见啊,真是什么样的人都有,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你别说,还挺有趣,发到网上看看能不能火,哈哈哈」
我斜倚地门框,看着大厅里爬完两圈的女人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一步步爬回包间门口,她跪在我脚下,而我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正如我坠崖之时她和奸夫相拥俯视我那般。
安沁,对比我的惨死,你这点羞辱算什么。
「汪 汪 汪」叫唤完,她低着头伸出舌尖,将我的皮鞋舔着锃亮,我嫌恶地朝身后大喊:「陆子逸,皮鞋!我要新皮鞋!」
换完新皮鞋,我将银行卡扔在安沁脸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没有看到她将银行卡紧紧捏在手心,眼里的恨意几近将她吞噬的模样。
很多年后我依旧会后悔自己今天的举动,
我应该早一点,杀了她。
6、
三十岁生日的前一天,爸妈张罗地怎么给我过生日,我妈悠悠地说道:「要我说啊,咱就该大办特办,让以前那些瞧不起咱的亲戚们看看,咱儿子现在有出息了」
我爸不同意,边给我妈剥橘子边说:「我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管别人说什么,明天我去市场买菜,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在家过」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也没争出个所以然,只能纷纷转头看向我,寻求我的意见:「儿子,你说」
我揉了揉因为工作有些疲惫的眉心,看着二老有些好笑道:「爸妈,就是个普通的生日而已,不用这么夸张」
「哎哟不夸张!哪夸张了?算了就听你爸的吧,我们一家三口在家过」我妈美滋滋地又往嘴里塞了一个橘子。
「行,那我要吃爸做的糖醋鱼,妈做的红烧肉」
「行,你想吃啥爸妈都给你做」我妈笑的眼角的褶皱更深了,我爸也乐得嘴边的弧度压都压不下来。
屋子里一片欢声笑语,窗外是漫漫的长夜,路灯下的人影隔着玻璃远远地,望着屋子里温馨的画面蹙足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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