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宋启冲进红發集团,点名要找郑红發。
郑红發以为他是来当面对质的,反正也没有证据,来就来呗。
会客室里,两人见了面。
郑红發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若无其事问道:“宋队长特意登门拜访,有何贵干?”
宋启一句话都没说,直接冲上去,猛然一拳打在郑红發脸上。
这一拳力道很足,郑红發鼻梁断裂,鼻血直流,疼得哇哇惨叫。
“你干什么?来人!快来人!保护董事长!”
身边的秘书见状,一边上前阻拦,一边呼喊保安。
宋启飞起一脚,把秘书踹出去四五米远,趴在地上半天缓不过劲。
郑红發捂着鼻子,咬牙切齿低吼:“宋启!你到底要干什么?在我这里发疯?”
宋启锁住会客室的大门,沉声道:“你这种祸国殃民的毒瘤,早就该被铲除了。”
“没有证据不要紧,今天我就是要亲自制裁你!”
说完,他飞起一脚踹翻郑红發,薅着他的头发往窗口拖。
“赶紧住手!”
秘书起身扑上来阻拦。
宋启放下郑红發,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哐”的一下砸在秘书头上。
秘书顷刻间头破血流,惨叫着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董事长!”
外面的保镖开始砸门。
郑红發急忙呼救:“还愣着干什么,快进来救我!”
结果保镖破门而入的同一时刻,宋启已经拽着郑红發来到窗口。
摁着他的脑袋,把他半个身子推出窗外,随着狂风摇摇欲坠。
“啊!!别撒手!”
郑红發看着在近百米的地面,瞬间吓得魂飞魄散。
一股腥臭的热流倾泻而下,直接尿了裤子。
几个保镖当即就想往前冲,宋启大喝一声:“别动!不然我直接把他扔下去!”
“都他妈别动!你们想害死我啊!”
郑红發焦急大喊,一众保镖立刻止步。
“宋启,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
话音未落,宋启一拳砸掉郑红發两颗门牙,疼得他嗷嗷惨叫。
“死到临头还不认账?是不是你派杀手害我父母?”
“是不是你设置陷阱,害死了警队那么多人?”
“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
事到如今,老狐狸郑红發依旧死鸭子嘴硬。
“我承认也没用,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任何口供都不能做数,我懂法!”
宋启冷冷一笑:“呵呵,你只要承认就够了。”
郑红發脸色一变,“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恶有恶报,时候已到!”
说完,宋启狠狠一推,郑红發整个人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
坠楼的一瞬间,郑红發表情极度惊愕,眼神里充满了恐惧与不甘。
“啊——”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尖叫,郑红發像一颗重磅炸弹,从百米高空急速坠落。
三秒过后,地面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以及周围路人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宋启往下一看,郑红發已经摔成了一滩烂泥,血肉模糊,瞬间感觉一阵痛快!
在场的保镖全都懵了,不知道该继续进攻还是报警。
奄奄一息的秘书下达指令:“还愣着干什么?把他拿下!”
保镖们一拥而上,扑向宋启。
宋启摸了摸手上的轮回珠,果断翻上窗台。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纵身一跃,直接从百米高空跳下!
风在耳边呼啸。
失重导致的血脉膨胀,挤压着每一根神经。
落地的那一刻,一定很疼吧?
这是宋启脑海中一瞬间的想法。
几秒过后,世界由红变黑,在一片尖叫声中归于沉寂。
…………
再一睁眼,三叉戟还在谈笑风生。
车子刚刚拐出城南分局大门,不远处还能看到喇嘛的背影。
重开成功,又回到了事发之前。
宋启看了一眼手上的佛珠,果然就剩八颗了,必须省着点用。
经过他的反复推演,只要进入陷阱,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会有人伤亡。
所以这次他不打算营救小男孩了。
只要自己不上当,郑红發就没有杀死小男孩的理由。
“小刘,停车,行动取消!”
宋启话一出口,三人同时面露惊愕。
“你什么意思?耍我们呢?”
王玉茹的暴脾气,当时就燃起来了。
徐怀义安抚王玉茹,冷声道:“先听听他的理由。”
刘冰并没有停车,而是放慢了车速,等待宋启的答案
宋启正色道:“我跟你们解释不了太多,总之那边是陷阱,去了就得死人,所以行动取消。”
徐怀义皱着眉头质疑:“你怎么知道?”
宋启摆摆手,“反正我就是知道,说了你们也不会信,现在掉头回去吧。”
“我看你就是拿我们当火锅开涮呢!”
王玉茹抬手就要发飙。
徐怀义拦住她,眼轱辘一转,突然冷笑:“我知道了,你是想甩开我们单独行动,自己立功吃独食,对不对?”
宋启叹息:“我没那么下作。”
徐怀义冷哼一声:“别装了,你糊弄得了别人,糊弄不了我!”
刘冰跟着起哄:“我们拿你当大哥,你拿我们当表弟,你这人不厚道啊!”
面对质疑,宋启也不再多余解释,只是催促他们掉头回去。
“要回你自己回,我们继续执行任务。”
徐怀义拍拍前排座椅,“小刘,停车,让他下去。”
车子靠边停下,三人目光中充满了敌意。
宋启当然不能让他们如愿,面容冷冽问道:“徐副队,我最后问你们一遍,停不停止行动?”
不等徐怀义开口,王玉茹抢答:“你再问一万遍也是那个答案,开弓没有回头箭,今天的任务我们做定了!”
“好吧。”
宋启点点头,突然一拳砸在徐怀义脸上。
徐怀义猝不及防,脑袋重重撞在车门上。
“靠!你他妈偷袭是吧!”
王玉茹暴怒,刚吼出一声,随之而来的便是宋启一个狠辣的耳光。
啪!
这一巴掌打响了战火。
三人当即在车里跟宋启厮打起来。
刘冰想要出拳,结果被宋启率先一肘子捣在鼻梁上,疼得龇牙咧嘴惨叫。
王玉茹虽然功夫傍身,但车内空间狭小,根本施展不开。
长发被宋启薅住,大耳光一个接一个抽在脸上,嘴角都流下鲜血。
“宋启!你他妈欺人太甚!”
徐怀义彻底怒了,起身就要给他来一招擒拿手。
宋启一口啐他脸上,迅速拔掉车钥匙,开门下车撒腿就跑。
没了车钥匙,车子原地趴窝,三人的行动也只能暂停。
事发突然,这一仗打得他们根本始料未及。
而且全程只持续了不到十秒钟,宋启甚至毫发未伤就跑了。
就连号称“坏狗”的徐怀义都忍不住怒骂:“真是个猥琐的狗崽子!”
王玉茹更是恨得咬牙切齿:“让我抓住他,必须把他阉了!”
刘冰捂着脸痛苦道:“我鼻梁好像断了,疼死了!狗哥,行动还要不要继续?”
“继续个屁!”
徐怀义往车外吐了一口血痰,“先上卫生室包扎一下,回头再跟姓宋的狗崽子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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